韩焉轻轻咬了咬嘴唇,眼中满是担忧与期盼,轻声说道。“陛下。恳请陛下开恩,让姐姐带着侄儿出宫另居。韩家如今已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他念,还望陛下成全。”
韩媚现在和十几完颜洪烈妃嫔住在一起,这十几个妃嫔只有韩媚一个人有一个儿子,看谁都是觉得是想要害自己儿子,每天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
韩媚受不了,两年时间暴瘦了几十斤,眼窝凹陷,只得来哀求韩焉想办法。
其实韩焉并没有办法,教坊司虽然是为皇家服务的近臣。可是杨康不怎么点教坊司歌舞。也就是过年过节时候应个景而已,教坊司的规模很小,一直只有不到一百人。
天顺二年三月十二日,是杨康唯一一次到教坊司听曲,这一天其实是杨康穿越前的生日。
杨康微微皱眉,靠在椅背上,神色有些捉摸不定。
杨康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后,缓缓开口:“韩焉,你可知宫廷之事,向来不是朕一人说了算。
韩媚身为父皇的美人,又育有皇子,贸然出宫,恐遭非议,也会引得朝中大臣议论纷纷。”
韩焉“噗通”一声跪下,眼中含泪,急切说道:“陛下,姐姐她一心只想远离这宫廷纷争,安心抚养孩儿长大。
姐姐这些年在宫中,每日战战兢兢,过得实在辛苦。陛下若能成全,韩家上下必定感恩戴德,肝脑涂地。”
杨康看着跪在地上的韩焉,心中有些动容。韩家这些年,虽有反复,但如今确实也算安分。
而且,韩媚在宫中一直低调,并未惹出什么事端。若真能让韩家彻底归心,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杨康放下茶盏,轻叹一声:“罢了,朕看在你如此恳切的份上,朕记下了!”
韩焉大喜过望,连连磕头:“多谢陛下隆恩,韩家必定对陛下忠心不二,万死不辞。”
趴在屋顶的韩大力,听到这番对话,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韩大力没想到韩家竟与杨康有着如此复杂的纠葛,才几年不在大都,韩家和完颜家纠葛更深了。
杨康伸手抚摸上韩焉的俏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轻声说道:“你就是这么感谢朕的吗?没有一点诚意。”
韩焉含羞带怯地看着杨康,作为一个教坊司舞姬,她深知自己身处何种境地,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韩焉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与迷茫,双颊泛起一抹红晕。
杨康见韩焉没有明确反对,误以为这是一种默许,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按捺不住的冲动。
杨康缓缓凑近韩焉,然后轻轻亲了上去。韩焉身子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微微扭动了一下,似是想要挣脱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
然而,片刻之后,韩焉竟像是认命了一般,缓缓回应起杨康的亲吻。
房间里面很快就传出了男女的喘息声。
韩大力在屋顶心中大怒,可是又无可奈何,然后听到妹妹韩焉大叫一声,然后屋内归于平淡。
杨康示意韩焉不要出声,开始快速穿衣衣服。实际上韩焉也没有力气出声,韩焉只是一个弱女子,哪里是杨康这种武学宗师对手。
相传黄帝御女三千白日飞升。武学宗师虽然没有这么夸张,但是一夜御女十几人还是能做到。
不过杨康从来不这么做,男人还是要节制一点,就是武学宗师也抵不过日日笙歌的消磨。
韩大力再也绷不住了,决定破顶而入。要给杨康一个教训。
韩大力使了一个千斤坠从屋顶轰然落下,“哗啦”一声,瓦片四溅。
韩力双眼通红,满是怒火,手中宝剑寒光一闪,径直朝着杨康刺去,怒吼道:“完颜康,你这畜生,拿命来!”
杨康早有防备,身形如电,瞬间侧身避开这凌厉的一击。
杨康冷笑一声,说道:“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此处!”
其实杨康听出是韩力声音,不过韩力蒙着脸,杨康也乐意装蒙在鼓里。有些事情,揭穿就没有意思。
说话间,杨康双掌齐出,掌风呼呼作响,直逼韩大力面门。
韩大力此刻已被愤怒冲昏头脑,一心只想杀了杨康为妹妹报仇。
韩大力手中宝剑舞得密不透风,剑剑指向杨康要害。
二人你来我往,在狭小的房间内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屋内桌椅被二人的内力与招式震得粉碎,木屑横飞。
韩焉大吃一惊,刚要起身,却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未着寸缕,下身还传来阵阵刺痛,一阵羞耻与恐惧袭来。
韩焉只得坐在床角,慌乱地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身体瑟瑟发抖,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看着哥哥与杨康拼死搏斗,她满心担忧,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个刚刚成为自己男人,一个是自己哥哥,哪个受伤了,韩焉都不愿意。韩焉疯狂给韩力使眼色,示意韩力先走。
韩力视而不见,继续猛攻,门外侍卫似乎察觉到异常,在门外非常焦急,又怕打扰了陛下“雅兴”。
一个侍卫高声喊道,“陛下,发生什么事了!”
杨康笑着回答:“没事,朕和韩大家的在玩闹呢?”
韩力和杨康拆了一百多招后,已经坚持不下去了,一只手开始摸向后背的手枪。
可惜韩力第一次做这种事,早就被杨康看穿了。
杨康瞧出韩力的意图,趁着韩力分神的瞬间,猛地欺身上前,双掌如电,击中韩力持剑的手腕。
韩力吃痛,宝剑“当啷”一声落地。
与此同时,杨康另一只手顺势抓住韩力的手臂,用力一扭,韩力整个人便失去平衡,单膝跪地。
杨康使出分筋错骨手,韩力两只手顿时使不出力了,耷拉着下来。杨康取出韩力背后的手枪,看了一眼:军中制式手枪,看来这韩力兜兜转转又回到金国军中了,
只要查一下,手枪发给谁了,就能顺藤摸瓜了。
杨康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韩力,嘲讽道:“就凭你,也想杀我?不自量力!”
韩力满脸怒容,心中又急又恨。
韩焉见状,心急如焚,顾不上自己的狼狈,挣扎着从床上起身,连被子滑落都浑然不觉。
韩焉赤着脚,身上只有一件小衣蔽体,冲到杨康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哭喊道。
“陛下,求求您,饶了我哥哥吧!是我不好,求您不要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