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幻魔虎被击飞后站起身大吼一声,又很快扑过来。
商陆接住它的一掌,在幻魔虎愣神之际,又很快将其弹飞。
“我想要当家主。”少年握紧手中的短刀,斩钉截铁道。
商陆打量了下他浑身破旧的衣服,暗想这又是一个时常被人略的小孩,她叹了口气,转身就走。
草丛里的幻魔虎见她没有再护着少年,忐忑钻出来。
少年大惊,急忙奔向商陆远去的背影,“救命。”
可商陆却没有理他,越走越远,白虎见状,一跃扑到少年身上。
远处的商陆想到他腰间的令牌,转身走回。
白虎又踩了好几脚,见少年奄奄一息走准备享用,看到商陆走过来又立即吓的逃走。
商陆走到少年面前,看了许久,动动手指,他腰间的令牌就飞到半空,她伸手接住,感叹真是天命如此。
正好碰见司徒家的人,正好是进入试炼之地的人,这是天意呀!”
“你为什么不救我。”小孩勉强睁开眼。
“我有什么理由救你。”商随淡淡道:“金丹期的幻魔虎,你认为凭你现如今的筑基十层能抗衡的了吗……如果没有我刚才出手相助,你早就死了。”
少年一直勉强检查,身上的血迹浸染全身。
“可我还没当家主。”他不甘心道。
“放心,我会替你实现的。”商陆握紧令牌,伸手去接住飘上来的卷轴,“幻魔虎的内丹,五百积分,看来你是真不怕呀。”
“没……没有办法。”少年剧烈咳嗽两声,但仍然在强撑着。
商陆唏嘘,如果是让自己去接下这样的任务,肯定会转身就跑。
“你现在全身骨骼已碎,经脉断裂,快点闭眼还能好受一些。”商陆拿着卷轴,想到刚才逃跑的幻魔虎,身影朝它逃跑的方向飞去。
少年奋力抬头看她远去的背影,猛可出了口鲜血,慢慢闭上眼睛。
商陆跳到树枝上,看着下方惊魂未定的幻魔虎,瞬间出现在它面前。
幻魔虎大惊,还没来得及逃跑。
商陆就施展法术,“一气破九洲。”
下一刻,漫天剑雨飞奔而来,冲向幻魔虎,瞬间被灵气而化的剑雨包围。
术法很快就消尽,商陆走到幻魔虎的尸体前,手指微动,藏在胸腔里的内丹便飞到她手中。
“只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商陆刚要转身就走,却被一道声音喊住。
“慢着。”
商陆没有理会他们,直接御剑飞行飞走。
“内丹就在他手上,快点拦住她。”
精瘦男子急忙奔向商陆,而他旁边的四人也同样如此,三人从旁边拦截,,商陆停下,冷冷的看向他们,眯了眯眼睛,发现他们腰间也挂着令牌,先前喊话的男人也飞到身后。
“我劝你把内丹交出来……竟然是金丹期。”
商陆看向围在自己周围同样拥有金丹期的五人。
“你是谁?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十七。”
商陆偷偷都左瞧右瞧,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看这些人衣着光鲜亮丽,应该不是那种小透明。
没想到这司徒家蛊王试炼竟然参差不齐。
“十七?”带头男人问其他人,“你们听说过吗?”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好像是十一你抓来引诱幻魔虎的三人之一,我记得那个十七不长这样呀。”
为首的男人冷笑,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商陆,“区区一个金丹初期而已,快点把内丹交出来,说不定到时候我还能护你一命。”
商陆弯了弯唇,“这是我先拿到的,凭什么给你们?”
为首的男人道:“杀了她,抢回内丹,正好也顺便清理一下挡路的人。”
眼见他们就要动手,商陆先他们一步,脚下的佩剑脱离,飞到她手中。
灵海中的破妄剑想要出来,商陆轻轻安抚它,又随便甩出几道剑气。
那几人本想挡住,但剑气穿过防护罩,重重打在人身上,瞬间被击飞。
“怎么可能!”
商陆从为首的男人上方下来,落到他面前,“怎么不可能……同境界,从来没人会是我的对手。”
男子想要逃跑,商陆施法。
四周树枝不断生长,缠住男子。
他乱挥舞着剑,砍向冲自己而来的枝条,可剑砍在上面,完全被震开。
商陆眼睁睁的看着被枝条缠绕着的男子,灵力逐渐被吸收,直到变成一具干尸,眼神始终淡淡。
其他四人见状,纷纷朝不同方向跑去,商陆凝聚出几道灵力,朝其他人追去,而本人一直立在原地。
下一刻,只听见轰的一声,紧接着便是一个个的惨叫声。
“这法术不错嘛。”商陆忍不住夸赞,“用自己的灵力模仿引天雷,等一下就写信给羽涅,让他们都学会我自创的模仿法术。”
她揣摩着下巴认真说道:“毕竟这是身为大师姐的职责。”
下方两人瞪着大眼睛望向半空中的商陆,其中少女眯了眯眼,“她怎么会有十七的令牌?”
“十七?”小孩咬着手指迷茫的看向她,“是不是我们之前才认识的衣服那个挺破烂的人?”
“有人冒充司徒家的人,事出反常必有妖。”少女沉下脸,“我先回家族禀报,你在这拖延时间。”
“去哪呀?”商陆缓缓落到她跟前,仔细打了眼前的少女。
只是筑基大圆满,倒也无碍,眼下还无法知道司徒家内部情况,先不急着杀。
“你到底是谁?”少女谨慎看着她。
商陆看着她想了好久,“你是不是也想当家主?”
少女眼神闪烁,“我并不想当家主。”
小孩跑到少女身边,看了她一眼,和少女一样谨慎看着商陆。
“我要当家主。”稚嫩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充满坚定。
商陆沉默不语,先前的人也是想当家主,这个人也是一样,甚至就连小孩也是一样,难道司徒家的家主可以成神么?
“我可以不杀你们,也可以把控制你们的东西解除。”商陆说道:“但同样,你们得乖乖听我的话。”
只是她说这话时很平静,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让人感受不到任何威压,仿佛只是平淡的叙述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