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也是没有太适合的,比如说修路,这玩意,要体能的,还有修房子也是。
婉莹还跟韩辰吐槽了,凭什么啊?男的干活,女的就只能在家里待着。
“为什么呢?不是有手工业那些细活,可以供她们做工吗?”
韩辰诧异。
本地人口少,劳动力应该全部释放出来。
不管男女老少,最好都投入生产之中,这样的话,才可以让物资扩大化的。
“哪里有啊!都是伺候人的。”
婉莹撇了撇嘴,也就是到一些大户人家,当个婢女而已。
韩辰听了,还以为那是服务行业,这也很正常的。
下午,韩辰给朱高炽上课,他就问了,本地的人口,为何这么少呢,这不应该啊!按理说,那都是早婚早育,人口方面,应该是蛮多的,年轻人比较多。
难道是粮食的缘故吗?粮食的确是可以限制人口的增长的。
“一是以前粮食不足,养活不了那么多人口,另外的话,很多人无妻,没钱。”
朱高炽说道。
“那本地的女的,都嫁给谁了。”
韩辰询问。
“自然是大户人家了,三妻四妾很正常。”
朱允炆说道。
这难怪啊!这都属于不均匀了,也会限制人口数量的增长。
“我们这里的人口,也不算太少了,太多了不行,养不起的。”
朱高炽说道,他可不认为人口多是一件好事,不要钱养的啊!
当然了,打仗的时候人口就越多越好了,这样可以多征兵。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韩辰有些无语,很多事情现在也改变不了的。
难民问题,也算是彻底解决了,按照韩辰的方略行事,也是稳定了局势。
燕王大**义的名声,那是响彻开来。
不过朱棣根本就不在乎,他还不清楚吗?这些人很快就会把他给忘记了。
他信奉的不是民望,而是强权,只要刀在手,一切无所畏惧。
他在琢磨着,自己的父皇什么时候死,他当然是希望长命百岁了,父皇今年已经六十九岁了,这个年纪的皇帝,可是不多见得,身体那是日复一日的衰败了下去。
“应天府的探报,父皇身子骨越来越差,一旦他老人家驾崩的话,我那侄儿一登基,我们这些叔叔,那都是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了,而本王,自然那是首当其冲的目标。”
朱棣很清楚这一点。
所有的藩王之中,他的实力最强。
要准备战争啊!
“那小儿定然削藩,一旦手里无兵了,那就是任人宰割了。”
张玉说道。
“依你看,打起来的话,我们胜算几何啊?”
朱棣皱眉,这个才是他忧虑的问题,兵力的差距太大了。
“我们燕军,那都是精锐,虽说数量不多,但真打起来,不说一定打赢,但是自保还是没有问题的。”
张玉想了想,然后说道。
其实总体差距很大,他也明白,但要有信心,古往今来,以少胜多的事情并不少见,再说了,现在朝堂没有什么良将。
那些征战四方的将军,早就没了。
“那小儿身边,并无什么谋臣,不过就是一些酸文人而已,他们成不了什么大器的,我们这边,那是文武双全,何以惧之啊!再说了,殿下也不是孤身一人。”
张玉说道。
“我那些兄弟,可是靠不住的。”
朱棣摇了摇头,所有的兄弟中间,也就是大哥朱标有能力,然后就是他,其他的,胆小如鼠,很可能不会助他,主要就是靠他自己。
“一旦战端开启,我们迅速可以组成十万大军,粮草也充足,完全可战。”
张玉自然也很有信心的。
“要做好准备,军械粮草要充足。”
朱棣也是深吸了一口气了,他心里也是不安得很。
膳堂那边,韩辰觉得头发又长了,让朱高炽给他找了一个剪头发的。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整个燕王府,也就只有韩辰剪头发的,其他人不敢剪头发,这可是属于破坏了传统,那得被人骂的,可是属于大罪。
但韩辰剪头发,没人敢说什么。
剃光头倒是没有问题的,谁都可以剃光头的。但是剪头发,并没有专业人士。
而毫无疑问,韩辰就被剪成了一个癞子,他眼睛看不见,也发现不了的。
剪头发,得用热水洗,没有洗发水。
一般,两个月韩辰都会剪头发的。
他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的,毕竟,跟周围的人,那都是不一样的。
“先生难道不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吗?不可损伤啊!为何要剪头发呢?”
婉莹实在是不明白,这么做的话,那是会被人唾弃的。
“胡说八道,根本就不是这么个意思,这是属于曲解了意思,这句话本来的意思,那是防止让人想不开,上吊啊跳河什么的,并非是不准剪头发,这不过是有人抠字眼而已。”
韩辰不屑一顾。
婉莹愣住了,是这样的吗!
“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人管不了我。”
韩辰淡淡的说道。
是这样吗?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在鱼寒衣看来。韩辰纯属那就是被燕王囚禁了,哪里也去不了。
可惜啊!要是眼睛不瞎的话,还可以跑,这么个样子,都没有地方跑的。
婉莹无语,她们可是得服管得,否则的话,那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不过,自从到了韩辰身边,那在燕王府的地位也高了不少,不是普通下人了。
傍晚,鱼寒衣离开了膳堂,倒是没有出燕王府,而是要在燕王府去宰一个人,那就是燕王府的老管家。
这老王八蛋,昨天找到了她,想要让她嫁给其一位侄儿,这在鱼寒衣看来,是无法忍受的。
她想着,要解决麻烦,不是拒绝那种,而是那人死了,就不了了之了。
燕王府的大管家叫做朱五,他本来不姓朱,不过,在燕王府多年了,做事也勤勤恳恳的,因此,深受朱棣的信任,就赐姓了朱。
这可是皇姓。
朱五快六十岁了,他住在燕王府的一处厢房。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干多少年的,但总归存钱不少,哪怕哪天离开燕王府,也能够衣食无忧,做个富家翁。
而且也是儿孙满堂。
朱五在房间里喝茶,平日里,他也不需要干活,安排别人去做就是了,因此也是挺清闲的。
鱼寒衣来了,门没有关,直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