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虫监控器到宅院后没一会儿,祝英宁就打开监控画面,正好看见马文才进门。
想来是朝堂那边结束了。
“英宁那边有消息传来吗?”马文才眼含希冀,问道。
“未曾。”
马文才瞬间蔫巴下来,往屋里走去。
也不知英宁到底娶了哪家的小姐,竟将英台看得如此严实,他每每有假都会来这里住上一段时日,竟从未见到过英宁。
这几日他在建康打听,始终没听说有哪家闺秀嫁了姓祝的公子,祝英台也口风严实,未透露半点。
祝英宁窥着这个画面,莫名的,罪恶感涌上心头,她好像…确实是没有想起来这个人哈。
前面马文才来的时候,她刚好在忙,云心禀报她后,她听过就忘,转头就把马文才抛到脑后,半点没想起来。
大女子何必如此心虚。
祝英宁头一甩,直接命人关闭她所住宫殿的宫门,换了身男装,跑去宫外的宅院了。
“英宁?”看着朝思暮想的人突然出现,马文才惊喜地快步上前,“你来了。”
祝英宁浅笑颔首。
久别重逢,两人叙话至夜幕降临。
用过晚膳后,马文才纠结片刻,试探道:“英宁,我…我这两年看了许多画册,学到很多,你…要看看吗?”
“哦?”祝英宁有些预感,跟着马文才手上的力道往里走。
然后,便看到了马文才所说的画册。
避火图。
还是男男版。
画册略显陈旧,想来,是时常翻看的缘故。
祝英宁看画册看得津津有味,再抬头的时候,马文才已经换上了一袭薄纱。
她转手将画册抛开,画册哪有人好看。
……
“这是什么?”马文才有些茫然,怎么那物什尖上多了一圈肉环。
以为是得了什么病,马文才欲阻止祝英宁,等看过大夫再说,以免是什么会传染的病灶。
祝英宁倒是很有兴味,不打算停止,将马文才安抚下来。
原来,更改规则后的小环长这个模样。
马文才因此十分感动。
这份感动,在看到褪去束缚后变为女儿身的祝英宁后,转变为了茫然。
英宁…是女儿身?
马文才猛地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避火图,脸色涨红,欲哭无泪。
他…他一直学习的都是如何取悦男子,这…这女子应该如何?
一时间,马文才有些不知手脚该如何放,还是祝英宁凭借着丰富经验对其进行引领。
一番起承转合,床幔不停的摇曳。
马文才也终于知道,祝英宁现在的身份,原来是当今皇上的后妃,宠冠后宫的宁贵嫔。
难怪英宁一直没有来院子寻他,原来是身处宫墙,身不由己。
两人腻歪到中午,时间管理大师祝英宁终于准备回宫。
马文才虽不舍,但也没有阻止,比起这片刻的欢愉,还是来日方长更为重要。
正好,他也需要去看看那个莫名出现的肉环是怎么回事。
向大夫描述完症状,谁料实际查看的时候,那个小环却已经消失。
虽不解原因,但大夫已经检查过,他身体康健,并无不瑜之处。
虽朝臣们已同意女子正式进入朝堂,但那些朝臣并不是真心敬服,在共事时时时针对这些女子官员。
这些女官根基尚浅、人数不占优势,一时处于下风,虽如此,她们也能偶尔给对方一个暴击。
这种现状维持了半年,终于有所打破。
那些男臣,陆陆续续出现的女子孕中的症状。
呕吐、食不下咽、小腿抽筋、肚子开始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