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骷髅倒下,我慢慢的在一个荒地中醒来,然后我无法确定我这个时候是否醒来,因为幻境比现实太多了,大多数无法看出哪个是幻境,哪个是现实。
须臾之间,仿佛过了许久一般,我在那迷蒙混沌之中缓缓地悠悠转醒过来。当我的双眸甫一睁开,那朦胧的视线中便映入了一片宛如轻纱般雾气氤氲的神秘森林。这森林中的雾气浓稠得好似能将一切都包裹其中,让人仿佛置身于梦幻与现实交织的奇异空间里。
而在那云雾弥漫、恍若仙境的森林中央,突兀地矗立着一座奇诡无比的桥梁。这座桥梁犹如被猩红色的巨蟒紧紧缠绕,仿佛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禁锢。此刻,那桥上正流淌着如猩红绸缎般的血水,血水顺着桥梁的缝隙潺潺而下,汇聚成一道道细小的血河,在地面上肆意蔓延开来,那怵目惊心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此时,桥的后方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个宁静的村庄。这个村庄在雾气的遮掩下若有若无,仿佛随时都会消失在这片迷雾之中。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鲜艳红衣的女子从那迷雾中徐徐地朝着我走来。她的步伐轻盈而缓慢,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韵律。当她走近时,我才看清她那张精致却略带忧愁的脸庞,她轻声对我说道:“此地乃是传说中的黄泉村,敢问阁下是如何机缘巧合至此的呢?”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又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仿佛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言罢,我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与不安,那股紧张如同潮水般瞬间将我淹没,让我无暇他顾,赶忙应道:“我乃法林,斗胆请教此处村民究竟何在?我此番前来,实乃有要事相询,还望诸位能予我些许指引。”她微微仰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悠悠答道:“我们村原先的确有两百余人,可如今这两百多人皆已齐聚于村口,他们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村中事务的处理呢。你不会真以为仅仅见到我一人吧?这里可是我们的村庄,怎会如此冷清?”话毕,一阵阴冷的风仿佛带着无尽的恶意悄然向我逼近,那风刮过之处,仿佛连空气都变得凝固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苍白如纸的面庞如同鬼魅一般紧贴着我的脸颊,缓缓说道:“外来之客,吾村不欢迎,从何处来,便回何处去!”言罢,他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那样静静地、缓缓地直起腰,仿佛每一个动作都经过了精心的雕琢,然后慢条斯理地朝村里走去。看着他那诡异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村口的方向,我惊觉此人行走全程竟无双脚,他的身躯就像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操控,完全处于一种漂浮之态,仿佛随时都会随风而去。我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心中满是疑惑与恐惧,不知道自己究竟闯入了一个怎样的地方,而接下来又将会面临怎样的遭遇……
这的确堪称是最为令人胆战心惊、毛骨悚然的所在之处啊。那一根根悬挂在每一棵树上的吊人绳索,仿佛是死亡的触角,无声地诉说着无尽的恐怖与诡异。此时,走在前方的那位女子,她的身影显得那般缓慢而又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人们脆弱的神经之上。她缓缓地开口道:“这里呀,每一天都会有绝望的灵魂选择在这里结束自己的生命,然而奇怪的是,他们似乎永远都无法成功地死去。
因为这个地方仿佛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它几乎不会轻易让任何人就那样轻易地死去,哪怕他们之前已经尝试过死亡好多次了,可就是死活都死不成!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枷锁牢牢束缚住,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只能日复一日地重复着那绝望的举动,却始终无法达成最终的解脱……”
此时的女人脸上依旧挂着那抹宛如春风般缓缓的笑容,她轻声说道:“可别小瞧我们村长,他就像那外冷内热的冰山,表面冷冰冰的,内心却有着一颗比太阳还要炽热的热心肠呢。他呀,对那些没能成功自杀的人可是‘关怀备至’,还会‘慷慨大方’地给他们再提供一次自杀的机会哦。而且啊,听说那些原本没成功结束自己生命的人,都在他那‘神奇’的操作下,一个个如落叶般魂飞魄散啦。”她这番话刚一说完,我的汗毛瞬间就像触电般竖了起来,那种深深的恐惧仿佛如决堤的洪水般将我淹没。
只因他所透露出来的恐怖气息实在是太强大了,那份足以让人胆战心惊的惊悚感如瘟疫般在空气中弥漫。就在此时,那穿着红衣服的女人缓缓地转动着手中那把冰冷的小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如死灰般的决绝。
她二话不说,猛地抬起自己的手腕,紧紧握住那把锋利的刀,然后开始缓缓地朝着自己的手腕割去,一下又一下,那动作看似缓慢却透着无尽的绝望,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绝望的仪式。随着她不断地切割,她的手竟然开始慢慢地发生着奇异的变化,先是出现了一道道如蛛网般细微的裂痕,接着这些裂痕如恶魔的触角般逐渐蔓延开来,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操控着,让她的手开始分裂重组,每一次的分裂和重组都伴随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那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悲歌,在耳边久久回荡。
这一幕惊得我目瞪口呆,仿佛人生都在这一刻崩塌。此时,他犹如恶魔般手持手腕上的利刃,缓缓地朝着我的脸逼近,似乎要给我致命一击。我强装镇定,缓缓说道:“我自己会来,你无需动手,你只需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言罢,我只得陪着笑脸,心中却如波涛汹涌。
我这时庆幸的进了村,无视了那个女人,慢慢的进了村之后,发现一个非常惊奇的事情,这个村庄的每一处地方几乎布满了墓碑,这是墓碑下来了一个又一个的棺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