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绣花鞋,大家能够想到什么?鞋子精致的做工,细腻的针脚。展现的是我们中国女人的底蕴,和我们中国刺绣的悠久。但是我今天要说的,并不是要讲绣花鞋的历史和来历,而是一场悲剧。
民国时期,有一些陋习还没有完全改掉,以前的许多不好的习惯还有人保留。此时的上海,温柔水乡。霜降过后,夜似凉水。此时正是天凉加衣,回家喝一碗热乎乎的姜汤去寒气。
此时的南塘镇外,一座荒凉的尼姑庵里,传出阵阵诵经声。
这里的诵经声,让夜晚变得更加宁静祥和。让人心情也随之安宁。
月光如水,透过稀疏的云层,照在残破的窗棂上,映出两个削发女子的身影。年长的尼姑叫静慧,年轻的尼姑叫静宜。
此时两个人读完晚课,正在讨论当今局势。
“师姐,你说这世道乱不乱?大户人家的少奶奶,放着荣华富贵不享,偏要跑到尼姑庵里来受罪。”静宜一边敲着木鱼,一边小声说。
“你说她是怎么想的呢。如果给我,我肯定不会跑来做尼姑了。”
“阿弥陀佛,施主定是遇到了难念的经。”静慧低声回答。
“有什么难念的经呀?让她这样想不开?”
“再说了,那个经再难念,还能比得上我们吗?师父圆寂后,香火越来越少,这日子是越过越艰难。”
“唉,香客也少了。咱们过的也不如之前了。”
“别发牢骚了,快敲木鱼,别让施主听见。”
一阵敲木鱼声……
两人正说着,忽然听到庵堂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声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却异常清晰。静慧、静宜对视一眼,都停下了手里的木鱼。
这时候响起一阵脚步声。脚步声停在庵堂外,接着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请问,这里是水月庵吗?”
来者是一个温婉的女子,眉清目秀,说话也柔柔的。
静慧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庵门。门外站着一个年轻女人,穿着一身素衣,脸色苍白,像是大病初愈。
女人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姑娘,手里提着一只竹篮,竹篮上盖着一块白布。
“这里是水月庵,请问施主有什么事?”静慧问。
我……我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不知是否可以?”女人轻声说。
女子有一些小心翼翼,言语间带着试探。她生怕被拒绝。
“阿弥陀佛,当然可以。施主请进。”静慧侧身让开路,让女人进了庵堂。
“谢谢师太。”她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女人在蒲团上坐下,静慧给她倒了一杯茶。
女人捧起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干涸的喉咙,才缓缓开口:“我叫沈秀贞,是南塘镇沈家的少奶奶。我丈夫沈万财,是镇上有名的绸缎庄老板。两个月前,我丈夫突然暴毙身亡,家里乱了套,我也大病了一场。病好后,我想来这里清静一段时间,所以就来了。”
“一个是为了给我的丈夫念超度经,一个是清心一下自己的烦恼。”
静慧听完,微微点头:“原来如此。施主请放心,在这里,没有人会打扰你。”
沈秀贞听闻,很高兴。“多谢师太。”沈秀贞说完,从竹篮里拿出一双绣花鞋,放在蒲团前,“这是我亲手绣的,请师太收下。”
“希望师太不要嫌弃我的手艺粗糙。”
静慧看了一眼绣花鞋,只见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针脚细密,手艺精湛。她笑了笑:“施主真是有心了。”
“师父不嫌弃就好。”
沈秀贞在庵里住了下来。每天,她都会跟着静慧、静宜一起诵经、打坐、做功课。时间一长,三人渐渐熟络起来。
这一天,沈秀贞在吃过素斋后,一天晚上,沈秀贞正在禅房里打坐,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她站起身,走到门口,看到静宜正和一个男人争吵。男人穿着长衫,戴着礼帽,一脸凶相。
不明所以的她走上前听,是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
“这里是尼姑庵,施主请自重。”静宜说。
静宜不动声色的说着,一边走向一边。
“自重?笑话!我今天就要带走这个女人,我看谁敢拦我!”男人说着,伸手去拉沈秀贞的胳膊。
此时的沈秀贞没想到是来找自己的,可是自己并不认识这个男人。
沈秀贞吓了一跳,连忙躲开:“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我并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是赵德才,是你丈夫沈万财的债主!他欠了我一千块大洋,到现在还没还!他死了,你就得替他还债!”
“赵德才瞪着眼睛说。快点把钱还给我吧!”
沈秀贞这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是丈夫的债主。她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件事,你去找我公公婆婆吧。”
“他们?哼!他们早就跑了!现在只剩下你,你要是不还钱,我就把你卖到妓院去!”赵德才恶狠狠地说。
“你是他的太太,这件事情也相当于和你有关系。我就要找你!”
静慧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顿时明白了。她走上前,挡在沈秀贞面前:“施主,请息怒。
沈施主既然已经来了这里,就是佛门中人,请你不要为难她。”
“有什么事情,请您好好说。”
“佛门中人又怎么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今天一定要带走她!”赵德才说着,伸手去推静慧。
男人力气很大,静慧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静宜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她。沈秀贞也吓得连连后退。
沈秀贞吓得花容失色,就在赵德才又要动手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几个巡夜的镇丁走了进来:“什么人在这里吵闹?不知道这里是尼姑庵吗?”
赵德才一看镇丁来了,顿时吓了一跳。他连忙收起凶相,换上一副笑脸:“几位大哥,别误会,我是来找我朋友的。”
找朋友?找朋友也不能在这里吵闹!快走快走!”镇丁说着,把赵德才往外推。
被推走的赵德才一脸的凶狠,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威胁沈秀贞:“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件事情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沈秀贞看着赵德才的背影,吓得浑身发抖。静慧走上前,安慰她:“别怕,有我们在,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沈秀贞惨白着脸,有一点颤抖。缓过来后,沈秀贞点点头,感激地看着静慧:“多谢师太。”
“没事,施主,你安心在这里呆着。”
这件事过后,沈秀贞更加不敢离开庵堂了。她每天除了诵经、打坐、做功课,就是躲在禅房里绣花。
她绣了很多双绣花鞋,都送给了静慧和静宜。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着。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这天晚上,沈秀贞正在禅房里绣花,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抬起头,看到静宜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
沈秀贞看着慌张的静宜,奇怪的问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沈秀贞问。
“沈施主,不好了,静慧师太……静慧师太她……她死了!”静宜气喘吁吁地说。
听到这一个消息后,沈秀贞惊呆了。“什么?静慧师太死了?”沈秀贞大惊失色,手里的绣花针都掉在了地上。
“哐当”,针掉在地上,在寂静的夜里划破声音。
她跟着静宜来到静慧的禅房,只见静慧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已经没有了气息。
在她身边,放着一双绣花鞋,正是沈秀贞送给她的那一双。
沈秀贞看着绣花鞋,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晕倒在地。静宜连忙扶住她:“沈施主,你别难过,师太她……她是自杀的。”
“怎么会这样?”“自杀?为什么?”沈秀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师太她……她欠了很多钱,无力偿还,所以……所以……”静宜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沈秀贞听完静宜的话,沈秀贞这才知道,原来静慧也欠了赵德才的钱。她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赵德才,还真的是恶魔。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沈秀贞和静宜走出禅房,看到一群镇丁正抬着静慧的尸体往外走。
在镇丁后面,跟着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正是赵德才。
“赵德才,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还我师太的命来!”静宜看到赵德才,顿时怒不可遏,冲上前去就要打他。
镇丁们连忙拦住静宜,不让她靠近赵德才。赵德才则是一脸得意地看着她们:“哼!你们别血口喷人!静慧是自杀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可不管这些事情。她可不是我杀的。”
“你胡说!师太她才不会自杀!一定是你逼死她的!”静宜大声喊道。
赵德才听到静宜的话,仿佛听到了笑话一样。他一边笑,一边说:“我逼死她?笑话!她欠我钱,是她自己还不起,跟我有什么关系?
倒是你们,小心点儿,别也欠了我的钱,落得跟她一样的下场!”赵德才说完,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沈秀贞看着赵德才的背影,只觉得一股怨气直冲脑门。她暗暗发誓,一定要为静慧师太报仇雪恨!
“赵德才如此把人命不当一回事,沈秀贞很生气。”
几天后,镇上传来一个消息:赵德才被人杀了,死在自己家里,身上中了十几刀,死状极惨。
这个消息已经传出,人群议论纷纷,多数是开心的。也有个别人唏嘘。
这个消息自然也传到了道姑庙。
沈秀贞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心里一阵痛快。
她知道,这是静慧师太的冤魂在作祟,是她在为自己报仇。
恶人有恶报。现在报应来了。坏人死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自从赵德才死后,南塘镇上就开始接二连三地发生怪事。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有人听到女人的哭声,声音凄惨,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
一时间,气氛诡异。大人小孩都不敢半夜出来。
镇上的人都说,这是静慧师太的冤魂在作祟,是她在寻找下一个目标。
一时间,人心惶惶,大家都不敢出门。
所有人都害怕静慧师太找上自己。
沈秀贞却不怕。她知道,这是静慧师太在保护她,是在为她清除障碍。
她每天依然待在庵堂里,诵经、打坐、做功课,绣花。
这天晚上,沈秀贞正在禅房里绣花,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抬起头,看到静宜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
看到静宜的表情,沈秀贞问:“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沈施主,不好了……不好了……”静宜结结巴巴地说。
“别着急,慢慢说。”沈秀贞放下绣花针,看着静宜。
“我……我刚才去后院打水,看到……看到一双绣花鞋……”静宜说到这里,已经脸色发白,浑身发抖。
“我害怕,就赶紧跑了。”
“一双绣花鞋?在哪里?”沈秀贞问。
“你还看到什么?”
“在后院……后院的槐树下……”静宜指着后院的方向,声音都变了。
“其他的我没注意,我太害怕了。”
沈秀贞安抚了静宜,站起身,跟着静宜来到后院。果然,在槐树下,放着一双绣花鞋。
鞋子上绣着精美的图案,针脚细密,手艺精湛。正是她亲手绣的那一双。
沈秀贞看着绣花鞋,只觉得一阵寒气从脚底升起,直冲脑门。
她知道,这是静慧师太在召唤她,是要带她去另一个世界。
沈秀贞有些害怕,还是瑟瑟发抖。她低下头,看着脚下的土地,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
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一双苍白的手,正伸向她,手里拿着的,正是那双绣花鞋。
后面的事情,沈秀贞不知道了。
当沈秀贞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尼姑庵里了,而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房间布置得古色古香,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案几上摆着一瓶梅花,幽香扑鼻。
她很好奇,这里是哪里?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她坐起身,环顾四周,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她心里一阵惊慌,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沈秀贞有一些防备,有一些小心翼翼。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长袍,戴着黑色礼帽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长得高大英俊,但脸上却带着一股阴郁之气。
沈秀贞看到男人,顿时吓得浑身发抖。因为,她认识这个男人,他就是赵德才的弟弟,赵德仁。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沈秀贞声音颤抖地问。
沈秀珍害怕他,也害怕赵德才。
“沈秀贞,你没想到吧,你会落到我手里。”赵德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走到沈秀贞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否则……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沈秀贞色厉内荏地说。
赵德仁听到沈秀贞的话,只觉得好笑。
“不会放过我?哼!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想威胁我?真是可笑!”
赵德仁说着,伸手抓住沈秀贞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你知道你丈夫是怎么死的吗?”
“你想不想知道?”
“你……你说什么?”沈秀贞心里一紧,她当然知道丈夫是怎么死的,是被赵德才逼债逼死的。
但她不敢承认,她怕赵德仁会杀了她。
“你丈夫是被我哥哥逼债逼死的,你知道吗?”赵德仁看着沈秀贞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沈秀贞没有回答,只是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赵德仁。她当然明白。只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害怕激怒对方。
“其实,你丈夫根本就不欠我哥哥的钱。那些钱,是我哥哥故意借给他的,目的就是要逼死他,霸占他的家产。”
赵德仁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可惜啊,他没想到,你丈夫死后,家产都被他父母转移了,他一分钱都没得到。”
“他知道了很生气,所以计划了这些。没想到他死了。”
“你……你这个畜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沈秀贞愤怒地喊道。
“为什么?因为我恨他!他凭什么比我过得好?他凭什么能娶到你这么漂亮的老婆?我嫉妒他,我要毁了他!”
赵德仁说着,脸上露出扭曲的表情,“不过,现在好了,他死了,你也落在了我手里。我可以得到他的家产,也可以得到你。你就成了我的女人了,随便我怎么样都可以了。”
沈秀珍听了以后,觉得赵德仁和他哥哥赵德才一样,都是无耻之徒。
“你休想!”沈秀贞挣扎着想要挣脱赵德仁的束缚,但她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无济于事。
“休想?哼!你以为你能决定什么?今天,我就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赵德仁说着,开始撕扯沈秀贞的衣服。
沈秀珍害怕极了,沈秀贞拼命挣扎,大声呼救,但是她求救的声音被赵德仁死死捂住,根本传不出去。她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只觉得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戴着黑色面具的人走了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直指赵德仁的后心。
赵德仁看到来人,不得不放开了沈秀贞,询问来人:“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赵德仁看到黑衣人,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连连后退。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必须死。”黑衣人冷冷地说。
赵德仁害怕的极了,但是他强装镇定,说着:“你敢!你要是敢杀我,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赵德仁色厉内荏地喊道。
黑衣人听到,只觉得好笑。“你哥哥?哼!他自身难保,还顾得上你?”
黑衣人说着,手中的刀一挥,一道寒光闪过,赵德仁应声倒地,鲜血四溅。
沈秀贞被这一幕吓得花容失色,但是死的是自己的仇家,她又觉得有些痛快。
沈秀贞看着倒在地上的赵德仁,只觉得一阵恍惚。
她并不知道这个黑衣人是谁,为什么要救她。
但她知道,自己终于得救了。
自己的生命,清白,不会被这个畜牲玷污了。
黑衣人走到沈秀贞面前,摘下面具。沈秀贞看到黑衣人的真面目,顿时惊呆了。因为,这个黑衣人,竟然是静宜!
“静……静宜?怎么会是你?”沈秀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沈秀贞有些惊讶,静宜不是死了吗?
“沈施主,是我。其实,我一直都在暗中保护你。那天,我看到赵德仁把你带走了,就悄悄跟了过来。
没想到,他竟然想对你图谋不轨。所以我……我就……”静宜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沈秀贞看着静宜,只觉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她上前一步,紧紧抱住静宜:“谢谢你,静宜。谢谢你救了我。”
要不是你,我恐怕已经没命了。
“沈施主,你别谢我。其实,我应该谢谢你。是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勇敢和坚强。
是你让我知道,即使身处逆境,也不能放弃希望。”静宜说着,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两个有着相同经历的人劫后余生,两人相拥而泣,泪水打湿了彼此的衣襟。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连忙擦干眼泪,警惕地看着门口。
两个人不知道来人是敌是友。
只见一个穿着灰色长袍,戴着灰色帽子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长得高大魁梧,脸上带着一股威严之气。
他正是南塘镇的镇长,李守义。
此时男人说话了:“你们不用害怕,我是来帮你们的。”李守义看着两人,微笑着说。
“你……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帮我们?”沈秀贞戒备地问。
男人看着她们,缓缓说着:“我是李守义,是南塘镇的镇长。其实,我一直都在调查赵家兄弟的恶行。
他们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早就该受到惩罚了。”
李守义说着,脸上露出一丝愤怒的表情。
“今天,我终于找到了他们的罪证,把他们一网打尽了。”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你,李镇长。”沈秀贞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喜出望外。
他们觉得坏人真的能够得到惩罚,这是她们喜闻乐见的。
“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你们现在还不能回去。
赵家兄弟虽然被抓了,但他们的同伙可能还在镇上。为了你们的安全起见,你们还是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吧。以防万一。毕竟他们可是亡命之徒。”
李守义说着,指了指房间角落里的一张床,“那张床是空的,你可以睡在那里。”
沈秀贞点点头,表示同意。她看着李守义离去的背影,只觉得一阵感动。
她知道,自己终于遇到了一个好人,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静宜和沈秀珍两个人安心在这里住下。从此以后,沈秀贞和静宜就住在了李守义提供的房间里。
每天,她都会和李守义一起讨论案情,寻找线索。而静宜则负责照顾她的生活起居,两人相处得十分融洽。
日子就这样充实的过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和审讯,赵家兄弟的罪行终于大白于天下。
他们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而他们的同伙也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就这样,镇上的恶霸,终于伏法。
沈秀贞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她知道,自己终于可以为丈夫报仇了。
她看着窗外的阳光,只觉得生活充满了希望。
以后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好。
然而,就在她准备离开这个房间,重新开始生活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原来,这个房间的主人,竟然就是她的丈夫,沈万财!
沈秀贞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她想起丈夫生前的点点滴滴,想起他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爱护,只觉得心如刀割。
这时候,她自己想到了真相。明白了一切。原来,丈夫并没有死,他只是假死脱身,躲到了这个房间里。
而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保护她,不让她受到赵家兄弟的伤害。
沈秀贞泪如雨下,她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晚才发现这个秘密,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找到丈夫。
她决定,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找到丈夫,和他团聚。
知道了这一点以后,沈秀贞开始了艰难的寻找之旅。
她走遍了大江南北,问遍了所有的人,但都没有丈夫的消息。
她失望极了,但她没有放弃。她知道,只要自己不放弃,就一定能够找到丈夫。
直到多年后的一天,她终于在一个偏远的小镇上,找到了自己的丈夫。
他依然那么英俊潇洒,只是脸上多了一些岁月的痕迹。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泪水打湿了彼此的衣襟。
从此以后,他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他们一起经营着一家小店,过着平淡而充实的生活。而那双绣花鞋,则被他们珍藏在箱底,成为了他们永恒的爱情见证。
这个绣花鞋案件,也成为了当地人口口相传的乐闻。毕竟这个案件,让所有人深思,也为她们开心。
(注:这个案件是虚拟的,和现实无关,请勿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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