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脸苦涩的说道:“我确实挺傻的,二十多年第一次被女人拉手,还是因为受伤,你真美,我太丑,配不上你,不用以身相许。”
于莉娇羞的说道:“真是个憨货,我看上你了不行吗?”
何雨柱朝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他说道:“真疼,我不是做梦,咱们现在就登记去。”
于莉扭扭捏捏的说道:“何雨柱同志,你能不能借我三十块钱,我爹在医院,急需用钱做手术。”
何雨柱听完后撒腿就跑,于莉一脸的失望,她刚转身离开,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同志,咱爹住哪个医院,几号病房。”
于莉不解的问道:“何雨柱,你问这干什么?”
“不问清楚,怎么送钱,要不你跟我回家拿吧,我家在南锣鼓巷那边,离这不远,还是算了吧,咱俩还没登记,对你影响不好。”
“我爹在第五医院,32号床,于大庆,我叫于莉,三十块钱就算你给我的彩礼了。”
“于莉,我何雨柱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你要是不愿嫁给我不要勉强,有钱的时候还给我就行,我回去拿钱。”
何雨柱说的是真心话,他感觉自己有些不道德。 于莉来到了父亲的病床前,正在打盹的于母醒了过来,她说道:“莉莉,你对象咋说,愿不愿意借钱。”
于莉肯定大语气说道:“妈,我爹不会有事的,跟您说个事,我又谈了个对象,他一会儿送钱过来。”
“莉莉,你可不要做傻事,找个糟老头子,要不然你爹会内疚一辈子的。”
“妈,我新找的对象叫何雨柱,今年二十六岁,红星轧钢厂的厨子,他妹妹何雨水跟咱家海棠是同学,挺好的一个人,您应该听说过。”
“那就好。”
于莉在医院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何雨柱来送钱,她心里失望了,天下哪有那么傻的人。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一个人推门进来了,来人正是何雨柱,他一脸尴尬的说道:“于莉,真不好意思,我一到天黑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找错了地方,这是二百块钱,要是钱不够,家里还有几十块钱。”
于莉感动的热泪盈眶,紧紧拥抱着何雨柱说道:“柱子,对不起,我不该那么想你。”
何雨柱尝了一下于莉的眼泪说道:“傻瓜,再哭就不漂亮了,眼泪果然是咸的,以后不许再哭了。”
于莉娇羞的捶打着何雨柱说道:“傻柱,你一点也不傻,真是坏死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是我们院的许大茂说的,他娶了个资本家的千金小姐 没少在我面前炫耀。”
一声咳嗽声,打断了两人的卿卿我我,于莉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轻声的喊了声:“妈”。
何雨柱脑残的冲于莉的母亲也喊了声:“妈。”
于莉掐了何雨柱的胳膊一下,小声嘟囔道:“瞎喊什么,应该喊伯母。”
何雨柱笑着说道:“咱们天亮就去登记,早喊一会儿有什么关系,妈,您说对吧。”
于母说道:“只要莉莉没意见,我不反对。”
“莉莉,咱妈都同意了,你同意吗?”
于莉不满的说道:“傻柱,这里是医院,你能不能声音小点。”
“媳妇,我不是太高兴了吗?咱们先登记,等咱爹的病好了,再举办婚礼,你看咋样。”
于莉小声回道:“我都听你的。”
“媳妇,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明天去厂里开出介绍信就来找你。”
何雨柱走后,于母问道:“莉莉,真要嫁给那个何雨柱,你们认识多久了,你对他了解多少?”
于莉拿出一沓钱说道:“妈,这是他拿来的钱,一共两百块,我只问他要了三十块钱。一个男人愿意倾尽所有,还需要犹豫吗?”
“莉莉,我感觉那个何雨柱不太精明。”
“妈,傻点挺好的,没什么坏心思,我这辈子认定他了。”
何雨柱回到了家里,他一脸无奈的自语道:“傻柱,于莉哪点不如秦淮茹,最起码是个黄花大闺女,我娶媳妇,关你什么事,什么你的钱,那是我的钱,你已经死了,被棒梗抛弃在天桥,活活冻死,尸体被野狗撕咬,许大茂给你收的尸,网上都这么说的。我就娶于莉了,你爱咋咋地。有能耐把我送回去,没能耐就闭嘴。”
第二天早上,一大爷在院门口,他看到何雨柱换了一身新衣服,不解的问道:“傻柱,你怎么穿相亲的衣服去上班,不怕弄脏了。”
何雨柱回道:“一大爷,我今天去办件人生大事,咱们回头再聊,您赶紧走吧,要不然就迟到了。”
一大爷说道:“晚去会儿没事,柱子,贾家确实困难。”
何雨柱说道:“一大爷,天下过得不好的家庭有的是,我管的过来吗?您一个月一百多块钱,我一个月才三十二块五,也不知道怎么说的出口,别逼我撕破脸皮,大家都不好看。”
就在这时,秦淮茹追了出来,她说道:“柱子,你的饭盒忘记拿了,我都洗干净了。”
何雨柱并没接饭盒,他说道:“秦姐,饭盒先放你那吧,我今天有事,不上班。”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她问道:“一大爷,傻柱今天要去做什么,您知道吗?”
一大爷回道:“傻柱说要去办一件人生大事,具体做什么没有说,时间不早了,我去上班了。”
秦淮茹怅然若失的拎着装饭盒的网兜回去了。贾张氏看到后抱怨道:“秦淮茹,你怎么把饭盒拿回来了,没见到傻柱,咱们晚上吃什么,你就不能早点起来。”
“妈,咱们以后可能都没饭盒吃了。您把东旭的抚恤金拿出来,熬到我把肚中的孩子生下来,等我参加工作,慢慢还您。”
贾张氏一说要让她从口袋里拿钱,破口大骂道:“秦淮茹,那是我儿子的买命钱,你休想沾一指头。”
秦淮茹一脸苦涩的说道:“妈,要不您给我十块钱,我去把肚里的孩子打了,就能早点去上班。”
贾张氏对着秦淮茹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她说道:“秦淮茹,想打掉我儿子的骨肉,你安的什么心,是不是想改嫁傻柱,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妈,傻柱都要结婚了,您以后就不用疑神疑鬼了。”
“傻柱要结婚了,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今天一大早,傻柱换了一身新衣服,说要解决人生大事,您觉得他去干什么?”
“顶多是相亲,连个对象都没有,结的哪门子婚,他想结婚,还要看我答不答应。”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的目光。
秦淮茹苦笑道:“妈,今天不是休息日,您觉得相亲要专门请一天假吗,人总有开窍的时候,我去洗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