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清三下五除二脱光我的衣服后并没有立刻和我行男女之事,而是静静地观赏了几分钟,他这一表现不由得让我回想起了卢坤,因为卢坤每次和我行房事之前都会静静地观赏几分钟。
“你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不缓冲一下,害得我好苦呀!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事后厉清气喘吁吁的仰躺在床上,身体摆出一个“大”字,我躲在他怀里说了句埋怨的话。把何诗和章文理凑成一对之后,我到医院做了个修复手术,因此厉清和我融为一体的瞬间,我感觉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甚至比当年失去第一次还要疼痛。不知为何,虽然起初我是带有一点被迫性的和厉清发生了男女之事,但他这次的表现居然让我对他上了瘾,或者说令我上瘾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我的某一种需要。
“下次?还有下次呢?”
“讨厌,不想要的话,以后不给你了。”
“想要,想要。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不给我给谁呀?”
“我可没说做你的女人。”
“咱俩都在一起睡觉了,还没做我的女人吗?”
“睡觉是睡觉,但我是自由的,我不属于哪一个人。”
“先不说这个了,你说我和章文理比谁更厉害?”
“你更厉害。”在男女之事上,我无法准确的感知厉清和章文理谁更胜一筹,因为做过修复手术之后我从来没有和章文理发生过关系。不过在男女之事上,厉清的表现确实无可挑剔。
“知道为啥我更厉害吗?”
“为啥?”
“因为我姓厉呀!”我抿嘴一笑,他附在我耳畔悄声说:“你刚才叫的声音太好听了,叫的人心里直痒痒。”
“讨厌,说这干嘛?”
“打这里,它才是罪魁祸首。”我伸手想要拍打他的胸部,结果被他用手攥住了。
“你真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就知道你会接这句话,我可没承认爱你。”
“不爱我,爱它也行。”
“切!”我把脸紧紧贴在了他的胸脯上说:“没正行。”
说到这里,厉清的手机铃声响动起来,他按过接听键,对面传来了郭五妮的声音。
“有事吗?”厉清问。
“你在哪?我想你了。”郭五妮说。
“我到外地出差了。”
“啥时候回来。”
“不清楚,处理好手头的案子就回去。”
“我离婚了,你回来以后咱们俩结婚吧!”
“我没说过要和你结婚呀!”
“你不是说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可我不想和你结婚呀!”
“反正我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离的婚,你要对我负责。”
“这事怪不到我头上,我从来没说让你离婚的事。”
“如果你不和我结婚,我就死给你看。”
“你别用这种方式逼我。”
“我完全是因为爱你。”
“可是我不爱你了,咱俩分手吧!”
“我刚为了你而离婚,你却跟我提分手,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就当我是个负心汉吧!”
“别离开我,我爱你,我真的爱你。”郭五妮说着竟哭了起来。
“咱俩不合适。”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求你不要离开我,如果没有你,我活着还有啥意思呀?”
“你别这样说。”
“我老公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现在你又抛弃我,你说我活着有啥意思?还不如一死了之。”郭五妮说罢挂断了电话。
“好好的,你为啥要跟她分手,看得出来她非常爱你。”厉清把手机扔到一旁,我问道。
“我本来就没打算和她长久的在一起。”厉清说。
“我觉得郭五妮是个好女人,你不应该对她这么绝情。”
“你应该知道我心里装的女人是你。”
“这么说,你跟郭五妮分手是因为我了?”
“是啊!这还不够明了吗?”
“如果我和你没有发生关系,你会不会跟郭五妮分手?”
“会,不过分手的时间可能不是今天。”
“唉!”我叹口气说:“是我破坏了你和郭五妮的感情,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郭五妮。”
“你和她又没有多好的感情。”
“那多少也有些负罪感,刚才电话里郭五妮话里话外有轻生的念头,你最好给她回个电话稳一下她的情绪,要不然真有可能出人命。”
“这个不至于,她就是吓唬我。”
“你不懂,女人一旦痴情起来,连命都可以不要。”
“不说这个事了,你还有没有其他需要追讨的尾款?”
“还有一个,不过在另外一个城市。”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会不会太耽误你的工作了?”
“不耽误。”
接下来的几天,厉清陪着我辗转了两座城市,又追讨了两笔尾款,算下来,厉清总计帮我追讨了三十五万元尾款。尾款追讨结束,我们俩没有着急返程,而是制定了三四天的旅游计划,这三四天里,我们俩过了极其洒脱放荡的生活,几乎每天都会在宾馆里折腾到凌晨,结果第二天接近中午才会从睡梦中醒来。正是这几天的缠绵,我彻底爱上了厉清,以至于让我在男人面前再一次失去了底线,为了讨好他,我几乎满足了他所能提出的任何要求。厉清有一个习惯,也或许是受他职业的影响。
返程的途中,我和厉清在省城做了一次停留,因为他想趁此机会拜访一个朋友,我也跟他一同前往了,等赶到地方,我才得知他要拜访的朋友竟然是秋响。我和秋响已经四五年没有见过面了,这次见面自然少不了问候几句,问候过后我正想把我在顾永灿家里看到的场景告诉秋响时,秋响的家里走进来一位青春靓丽女子,不等我询问,秋响主动介绍说:“这是我媳妇,顾盼。”经过一番确认,我眼前这个顾盼正是何轩的前妻,也是顾顺的妹妹,当然还是顾永灿的女儿,这一连串的关系让我既惊讶又好奇。王焕成了顾盼的后妈,而顾盼又成了秋响的妻子,秋响和王焕之前生育过一个孩子,那么他们俩的孩子又该如何称呼顾永灿呢?
中午在秋响家里吃过一顿便饭,我们一行四人走进了省城的森林公园,在森林公园里秋响讲述了他和顾盼的爱情故事。前年秋季的一天,秋响没有事先通知王焕便从省城回到了县城,正是那一天秋响意外目睹了王焕和顾永灿打情骂俏的场景,于是秋响用手机把那一幕给拍摄下来了,然后一路尾随着来到了顾永灿的家里。经过秋响的闹腾,这件事很快被顾永灿家里人知晓了,在工作岗位上的顾顺以及顾盼被召唤回了家里,在子女的见证下,顾永灿离了婚。正是顾永灿的离婚事件让秋响和顾盼有了一次交集,而后不久同在省城上班的秋响和顾盼再一次不期而遇,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两人交谈几句后互留了联系方式,接下来他们俩开始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发信息聊天,不知不觉两人产生了感情,几个月后正式确定了恋人关系。
从省城返回到市里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打算在厉清家里度过一晚,明天早上再出发回卢庄。
“穿这个吧!”洗过澡,我光着身子走进卧室,厉清把两件半透明的蕾丝内衣递给了我,我打开看了一眼,上面绣着“厉清”两个字。
“我以前落在这的衣服呢?”我穿上他递给我的内衣之后问。
“早就被我扔掉了。”
“扔了干嘛?”
“看着心里不舒服。”
“啥时候扔的?”
“去年冬天扔的,扔了以后我又在网上重新为你定做了几件,就等着送给你呢。”
“如果我不再和你有联系呢?”
“那就留着当做纪念。”
“你有没有给其他女人送过?”
“送过一个。”
“是郭五妮吗?”
“不是她。”
“算了,我不穿了。”说着,我把刚穿上的内衣给脱掉了。
“本来我不想送给那个女人的。”厉清急忙说。
“那为啥又送给她了?”
“主要是因为她的名字中也有一个颖字,看在这个字面子上我才送给她的。”
“真的假的?”
“骗你的话,我是小狗。”
“她叫啥名字?”
“武心颖。”
“是她呀!”
“你认识她?”
“不算认识,只是有过一面之缘,你怎么会和她认识的?”
“她老公去年秋天得病去世了,她老公的子女从国外跑回来跟她打官司分遗产,于是她找到了我,一来二去就熟悉了,几场官司打下来,我帮她分得了五百多万的遗产,她在我这里住了有一个星期,然后带着钱回了她的老家。”
“她的长相可以说没有任何瑕疵,你怎么不留下她?如果你和她结为夫妻,还能得到大量的钱财。”
“你在套我的话呀!”
“没有,没有,我是实事求是的说。”
“如果不是心里惦记着你,我就挽留她了。”
“咦——你这是给我表忠心呀!”
“其实有另外的原因,她现在的经济条件特别好,她想找一个上门女婿,她父亲只有她这一个孩子,如果她带着父亲出嫁的话,容易受制于男人;如果招一个上门女婿,她就有了话语权。但我爸妈是不可能让我当上门女婿的。”他嘿嘿一笑说。
“就知道另有其因,还在这跟我装深情。”
“不过我真的天天惦记着你,”说着,他打开衣柜又拿出了两件内衣,他扯开衣服,上面赫然绣着“秋颖”两个字,安静片刻他接着说:“我从来没有定做过绣着其他女人名字的内衣。”
“好吧,相信你这一次。”
“再穿上吧!好不容易定做的,我想多看一会。”
“做过事以后再穿吧!”
“还要做呀?”
“怎么?你不想做了?”
“想是想,不过我有点累了,最好休息几天再做。”
“你不是想让我在上面吗?正好你躺着,我自己来,这样你就轻松多了。”
“首先声明,我家里可没有避孕套。”
“鬼才相信你家里没有。”我转身打开床头柜翻找一番,不出我所料,里面果然有大量存货,我拿出来晃了晃接着说:“这是啥呀?”
“那是我好几年前买的了,已经过了保质期。”
“你以前不是没交过女朋友吗?买它干嘛?”
“我也有生理需求,总得想办法解决吧!你有没有自己解决过?”
“没有。”这种事我自然不好意思如实讲了。
“也是,你又不缺男人。”
“听这话,怎么感觉有一股吃醋的味道。”
“想到我喜欢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有关系,我心里会好受吗?”
“那就不要想以前了,多想想现在,我现在不是和你在一起了吗?”
“你和几个男人发生过关系?”
“这个重要吗?”
“挺重要的。”
“你先说你和几个女人发生过关系?”
“四个,武心颖,郭五妮,还有一个你可能不认识,她叫李亚萍,然后就是你。”
“我知道李亚萍,你啥时候和她发生的关系?”
“去年冬天。”
“又是去年冬天,看来去年冬天你没少谈情说爱呀?”
“那还不是因为被你伤透了心吗?再加上我一个好朋友突然去世,受这两方面的影响我才豁然开明。”
“你怎么会和李亚萍认识的?”
“她和我表姐是同学,去年冬天她到我表姐那借住了一段时间,我去我表姐那玩的时候认识了她。”
“李亚萍长得也非常美丽。”
“是的,我原打算向她求婚,但被我表姐阻止了。”
“为啥阻止你呀?”
“我表姐说李亚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和李亚萍发生过关系的男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如果只是谈个恋爱玩玩还行,但不适合娶回家当媳妇。”
“你表姐?怎么没听你说过?”按照他表姐的说法,我自然也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因为和我有过男女之事的男人不低于八个,真想见识一下他表姐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凭什么发出如此悖论?于是我把话题转移到了他表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