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戚凝竹发现她的手已经握住了自己的腰。
她只得伸手搂住白云书的脖子，但是低着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这种没有丝毫遮掩的亲密接触，让她心底很是慌乱。
白云书的里衣在水的作用下，自然也散开了，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
戚凝竹咽了咽口水。
不是没有见过，但是没有见过那么多……之前给白云书上药的时候，她都不敢大胆看，如今更不敢。
她将自己的目光强制转移到汤泉边的一个石头上。
“师尊……我……我……”
戚凝竹已经结巴了。
尽管里衣已经松散了，但是并不冷，甚至整个人都在发热，她也感觉到白云书贴着自己的肌肤也很烫。
她不知道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总觉得答不答应，好像都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区别了。
这次，我是真的栽了，白云书已然是做好了把她拆吃入腹的准备。
戚凝竹眼神慌乱，白云书在她分散了注意力的时候，抬手将自己和她的发髻打散了。
当两人青丝如瀑披散在身后时，戚凝竹才堪堪回神。
“师尊。”
她轻唤白云书，示意她在池子里的手不要再乱摸了。
受不住，她是真的受不住！已经快要缴械投降。
白云书察觉她并不是很抗拒，而是在试探的跟随着她，她心中倒也多了几分答案。
小徒儿不好意思说呢，可是自己偏偏要听她说，要是听不到，可就没意思了。
“小凝竹，回答为师好不好？”
被她这么一问，戚凝竹的脸红的能滴血，但也傲娇的把头给偏开了。
她属实是不想回答，但是白云书不放过自己。
白云书一手握着她的腰防止她跌落到池中去，另一只手在自己的锁骨处游走。
她甚至还特意戳了戳那阵法，眸子里都是笑意。
戚凝竹本来以为她看见阵法之后会说些什么，但白云书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问一句，甚至当做没看见。
白云书依旧在追问她。
“嗯？如何呀？小徒儿，你知不知道为师昨日好生心痛呢，讨要一点赔偿也不怎么的吧？”
她的手已然往下……到了她的小腹。
“唔唔……”
戚凝竹轻哼了两声，最后实在是没招，只好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嗯”了一声。
白云书听到了，但是当做没听到。
“什么？小徒儿刚刚说什么了？为师没有听清……再回答一遍好不好？”
戚凝竹：？？？
你这么高的修为，你跟我说你没有听清，我就在你耳边嗯的，你都跟我说没有听清？
戚凝竹多少是有些不服气了。
“师尊……你！怎么这般无赖？”
她脸上为难，随后将自己的头枕在了她的肩上，防止白云书看到自己略带享受的神色。
戚凝竹低头看了看她的后背，原本也应该像前面一样白皙干净，可是密密麻麻的雷刑痕迹遍布满了后背，让她还是有些心疼。
她没忍住，伸手抚摸上去，白云书感受到了她的动作，轻哼两声。
“为师又不是故意没听清的，小徒儿再说一遍会如何？怎么了？摸那些疤做什么？”
她问询戚凝竹，戚凝竹“切”了一声。
“就是想摸，没听到就算了吧，毕竟好话不说第二遍……唔唔~”
她正跟着白云书斗嘴呢，下一秒呼吸就被掠夺了，最后的那几个字也直接变了调。
由于怕水，她还勾着白云书的脖子呢，这就给了白云书肆意妄为的资本。
在她喘不过气来后，白云书才放开她，顺便蛮横不讲理的开口。
“不，我就是要听第二遍，我不只要听第二遍，我还要听第三遍第四遍第五遍，小徒儿，快说，说好，都给师尊……”
她在徐徐引诱着戚凝竹，戚凝竹却不想那么说，反倒说了一句更重量级。
“师尊……给我。”
她眼尾微红，已经被挑逗得不像话。
白云书笑起来。
“说错了，是要挨罚的，不过我也是喜欢你这句话，便就不罚你了吧，奖励你。”
她说完后，在戚凝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欺身而上。
戚凝竹实在是想不明白，白云书这个究竟是奖励还是惩罚，毕竟刚开始，白云书还算温柔。
只是轻轻的吻着她，从额头到眼睛，再到耳垂，再到脖颈。
每一寸都被她掠夺，都被她沾染属于自己的味道。
“小徒儿……你是我的，听明白了吗？”
白云书说话的时候依旧中气十足，但是可怜了戚凝竹
“唔，明白。”
“永远永远都是。”
“唔……都是，徒儿，明白了，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