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看着荀吏沉默了大概有一分钟左右,随后忽然间释然的笑了。
“是我自视甚高了。”
秦婉说着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她知道自己说的这些已经没有办法打动荀吏了,不过她还有另外一个方案。
“荀总,倾倾刚刚说了你不是外人,所以她母亲的医疗费用是你帮忙的是吗?”
荀吏点了点头,之前他确实帮宋倾把医疗费缴了,还是两次,第一次缴费的时候只是预存了三十万,第二次则是把所有能够缴纳的费用都缴了。
不过很可惜现在宋倾的妈妈陈慧珺的状况依旧不是很理想。
中高危的白血病不是那么好治疗的,她妈妈的白血病是慢性粒细胞白血病,并且现在已经是急变期了,之前在加速期的抑制剂已经没有什么效果了,所以医院就给出了唯一一个能够让陈慧珺活下去的方法。
那就是使用异基因造血干细胞移植,只不过这个费用比较昂贵,加上之前使用的那些东西,医药费加起来有一百多万。
并且就算是移植成功之后,也仅仅是能够延长患者的寿命,并且还需要不停的使用药物进行控制。
这个病症是没有办法痊愈的。
可以说宋倾的妈妈一辈子都需要使用药物控制病情,要不然的话她很有可能会复发并且直接死亡。
“是我。”
荀吏点了点头,这一点如果秦婉真的想要查的话也瞒不住她,况且这个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那我就谢谢你了,荀总。”秦婉说着还对荀吏很客气的鞠了个躬,这让荀吏和宋倾都是愣了一下。
“作为回报,你之前花了多少钱,我可以十倍还给你。”
“等一下。”这个时候宋倾站了出来,“我妈妈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剩下的事情不需要秦总你担心了。”
宋倾知道秦婉想要做些什么,但是宋倾觉得现在她已经不需要了。
她本身就已经决定好了,这一辈子都会在荀吏的身边,她知道自己做的这些对于荀吏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她也想不到有什么办法能够还上欠荀吏的恩情了。
更重要的一点是,她发现自己好像爱上荀吏了。
她现在所做的这一切都是自愿的,并不是荀吏逼迫她的,只是宋倾发现秦婉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荀吏在旁边看了秦婉一眼,他没有说什么。
秦婉想要花十倍的价值还给他?
那他在宋倾身上使用的那个技能怎么算?
要知道那个技能可是价值十亿啊,这么说秦婉要给他一百亿吗?
真的假的?
就算是秦婉真的舍得给,那秦家也不可能答应这一点。
花一百亿拿到宏图科技百分之五的股份和换一个普通的女人,他们秦家又不是什么冤大头,不可能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
特别是他们还不知道宋倾身上的能力。
“倾倾,我、”秦婉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荀吏却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秦总,你觉得宋倾助理在你心里的价值是多少?”
“无价之宝!”秦婉没有丝毫犹豫的说了出来,但是下一刻她就后悔了。
因为荀吏听到这句话之后微微一笑,回答了一句:“既然你都知道是无价之宝了,那么我为什么要和你换呢?”
荀吏知道秦婉刚刚那句话的潜意词,不过是想要说,他在宋倾的身上花了多少钱,那秦婉就花十倍的钱还给荀吏。
不过这个价格的潜在条件是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在秦婉看来,荀吏最多也不过就是能够在宋倾身上花个几百万的了,至于再多的,估计也不怎么可能。
毕竟宋倾和荀吏在一起的时间也不是很久。
但是秦婉估计也想不到荀吏会有系统这种东西。
更想不到荀吏直接给宋倾送了一套房子,加上宋倾她妈妈的医药费什么的,加起来已经有个一千多万了。
如果要再算上那一张助理卡和技能的话。
价值已经超过十个亿了。
秦婉听了荀吏那句话之后,一时间直接沉默了,因为她没有什么办法去反驳荀吏。
她刚刚自己说了,宋倾就是一个无价之宝。
如果她反驳的话也就是等于在否认刚刚自己说的这句话。
先不说荀吏会怎么应对,单单是在旁边的宋倾可能就要更加的失望了。
“荀总,方便和你单独聊一聊吗?”
在沉默了大概一分钟之后,秦婉再一次开口打破了会议室里面凝固的气氛。
“当然可以、”
荀吏点了点头,他知道现在秦婉还不想要和他翻脸,当然,这一点可能也是因为宋倾的原因。
“到你的办公室聊一聊吧。”
秦婉说着看了宋倾一眼,宋倾在旁边皱了皱眉头,她现在是真的不想让荀吏和秦婉独处。她怕秦婉一旦偏执起来可能会伤害荀吏。
只不过荀吏却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放心。
“走吧。”
“我的办公室就在旁边不远处。”
荀吏说着率先朝着会议室的门外走了出去。
秦婉在原地深深地看了宋倾一眼,随后也迈着脚步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她跟在荀吏身后的时候,自己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但是却又无力的松开了,就这样反复的重复了几次之后,荀吏的脚步停了下来。
“我们到了。”
荀吏说着推开了自己办公室的大门回头对着她说了一句,这让秦婉也回过了神。
“我们进去说吧。”
秦婉走进了荀吏的办公室,随后看到荀吏走进来之后又开口说道:“把门关上吧。”
荀吏眉头微微一挑,但是他还是把门关上了。
他拥有一个系统,同时道具仓库里面还有一把狙击枪,模拟经营世界里面更是可以直接拿出几把刀和棒球棍什么的。
所以他倒是不害怕秦婉会对他做些什么。
在门关上之后,荀吏从自己的柜子里面拿出了一罐茶叶,这个是之前刘敬说完之后他让李槿萱帮他准备的,“坐着说吧。”
荀吏拿着茶叶泡了一壶茶,在茶几面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