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雨柱的话,周掌柜抬起头来回答道:“听你王大哥说,他年后打算去西南,说是想找一个能让他施展所学的合适工作。”
何雨柱听完周掌柜说的,稍稍松了口气,然后赶忙安慰起自己的师父来:“师父您别太担心啦!柱子这次去津城,肯定不会耽搁太久的,少则半年,多则也就一年,徒儿在学厨这方面天赋可是不低,您也是知道的。”
周掌柜听到何雨柱那充满关切的话语后,不住地点头应道:“对对对,瞧我这记性,差一点儿就把你的厨艺天分给忘得死死的!这段日子以来呀,你跟那王小子时常跑到这儿,变着花样儿地交流厨艺,可真是让我这个老头子大饱口福喽,你学厨的天分呐,就连那王小子都不得不甘拜下风啊!”
何雨柱听着周掌柜这番夸赞之辞,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谦逊的笑容,但同时心中却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刚才周掌柜说的——王士骧或许在年后也要离开四九城了。
此时此刻,想起与王士骧相处时的点点滴,那画面就不断地在何雨柱的脑海之中闪现而过。
何雨柱回想起自从结识王士骧之后的这段时间里,他从王士骧那里学到了太多宝贵的东西。
何雨柱不仅仅是在厨艺、杂学方面从王士骧身上得到了指点,更重要的是,他还从王士骧身上领悟到了一种对待生活的豁达与洒脱态度,还有遇事处变不惊的良好心态。
在何雨柱看来,王士骧无疑是一个身怀绝技、有着真才实学的人,不仅在学问研究上造诣颇深、根基扎实,就连平日里玩耍娱乐之事,也总能追求极致、精益求精。
可以说,王士骧既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学者,又是一个深谙玩乐之道的行家。
正当何雨柱沉浸在回忆当中,并与周掌柜兴致勃勃地谈论着王士骧之时,只听得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紧接着,何雨柱师徒二人抬眼望去,那脚步声的主人可不正是刚刚被他们挂在嘴边念叨着的王士骧嘛!
只见王士骧面带微笑,大步流星地走进了“荣石斋”。
何雨柱一见王士骧走近,赶忙从座位上弹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去,脸上堆满笑容开口问道:“哟呵,王大哥,您大驾光临啦!刚才我听老爷子提起,说是您年后有打算去西南那边谋求更高的发展呢。”
王世襄见状,连忙摆了摆手,笑着回应道:“嘿呀,柱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什么高不高的,我不过就是想去那地方寻个活儿干,混口饭吃罢了,哪算得上是什么高就哦,可别再抬举你王大哥了。”
何雨柱却一脸真诚,眼中满是钦佩之色,笑着说道:“哎呀,大哥,瞧您这话说的。凭您的能耐和本事,到了那儿要想找个能糊口的生计,那还不是信手拈来、易如反掌的事儿嘛。”
王世襄听了何雨柱这番话,微微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柱子啊,这人活一世啊,最重要的就是求个心里舒坦、顺心顺意。不管干啥子事情,总得让自己过得开心才好。你王老哥我呢,也不是随便什么差事都会乐意去干的。”
何雨柱闻听此言,不禁对眼前这位王大哥肃然起敬,他双手抱拳,朝着王世襄深深鞠了一躬,由衷地赞叹道:“王大哥,您这种豁达洒脱的生活态度,实在令小弟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王世襄见何雨柱如此客气,也是哈哈一笑,然后话锋一转,问道:“哎,柱子,咱先不提我了。倒是你小子,如今这高小也已经毕业了,接下来可有啥打算啊?是准备去哪继续读书呢?”
何雨柱听到王士骧地问话后,赶忙回应道:“王大哥,实不相瞒,我年后大概率得前往津城求学了,我今天来找师父,是要将这件事告诉师父的。”
王士骧满脸狐疑地望向周掌柜,不解地问道:“周世伯,这柱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怎的突然就要跑去津城啦?”
周掌柜微微一笑,解释道:“刚才柱子跟我说了,他父亲的把兄弟专程从津城赶来。说是有个难得的机遇,可以领着柱子进入津城‘鸿宾楼’学习厨艺,如此一来,柱子自然就得去津城读书喽。”
听完周掌柜这番话,王士骧这才如梦初醒般地点点头,感慨道:“哦!原来如此啊!既然有这般好的机缘,那确实应当多多学习些本事才行。”
言罢,王士骧转过身来,一脸严肃地对着何雨柱叮嘱道:“柱子啊,即便你去到了津城那头儿,可千万别把我和你师父传授于你的那些技艺给荒废咯。”
何雨柱郑重其事地应声道:“王大哥,请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忘本的。而且呐,您就只管瞧好了,等我学成归来之时,倘若您还留在这四九城中,我定会亲手为您烹制一桌正宗地道的清真菜肴。”
王世襄听后不禁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而洪亮:“哈哈,好好好,柱子,咱们哥俩儿可就这么说定了!你王大哥我呀,就盼着你给我做这顿清真大餐喽!”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不知不觉间新年已过。
43 年 2 月,新春佳节刚刚落下帷幕不久,未满八岁的何雨柱在何大清的陪伴下,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津城,他们按照事先约定好的地点,顺利找到了马奎生。
当马奎生给他们说完事情之后,何家父子不由得双双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惊讶之色。
原来,热心的马奎生竟然早早地就为何雨柱准备好了所有的入学手续,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在马奎生的热情引领之下,何雨柱很快便完成了入学报到的各项事宜。
随后,何大清与马奎生相互寒暄几句后,便一同离开了学校。
独自留在校园里的何雨柱,满心欢喜地从老师手中接过崭新的课本。
像在四九城一样,何雨柱迫不及待地将这些书本从头到尾大致翻阅了一遍。
得益于周掌柜和王世襄这样的奇人悉心教导与栽培,面对中学一年级的课程,何雨柱心中充满了自信。
何雨柱发现,除了极个别的学科外,以他目前所掌握的知识量,完全可以游刃有余地应对大部分课程内容。
即便是那些稍有难度的个别学科,在何雨柱看来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因此,何雨柱便借助马奎生在学校中的人脉和关系网,精心谋划并制定出一份详尽的学习计划。
何雨柱的这个计划与他过去在四九城学习时如出一辙:针对那些未曾涉猎过的课程,他会选择在学校内认真钻研、虚心求教;而剩余的时间,就打算按着马奎生的安排到饭庄的学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