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既然如此说,三人也没有必要多做停留,毕竟在这种事情上,还是胡桃最有发言权。
就在胡桃探查到阴阳交汇之地出现意外的时候,璃月的其他地方也多多少少出现了一些问题。
魈斩杀了魔物之后,看了一眼望舒客栈,没有选择回到望舒客栈的屋顶休息,而是默默地坐在荻花州的河流中冥想,希望能让自己冷静下来,更好地控制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魈出现问题的频率越来越高的,他似乎越来越难控制自己,但是魈最近的情况又和以往陷入疯魔的状态不太相似。
他最近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什么地方,完全忘记了之前自己做过什么。
但是他醒来时往往发现自己并没有做出什么伤人的举动,只是他并没有在望舒客栈待着,不知道跑到璃月的哪个地方。
魈不知道这是不是夜叉彻底丧失自我的前兆,但他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适合住在望舒客栈了,即使帝君大人已经说过没事,他也不能完全相信自己。
“问题很大啊,凝光,知道我查到了什么吗?”夜兰把玩着骰子,似乎并不在意璃月的危险。
凝光看向看似毫不在意的夜兰,有些无奈:“查到了什么?”
夜兰拿出更多骰子,并把它们一个个丢在地图上:“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看看,怎么样,看出这几个地方的共同点了吗?”
凝光看着夜兰指出的几个位置,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这几个位置,降魔大圣似乎都曾经去过?”
夜兰点点头:“没错,这些昏迷的人不可能没有原因的昏迷,但是这些人的人际关系又很复杂,有的认识的人多,有的很少。而且他们之间很多并不互相认识。”
“所以我调查了很久,只找到了他们唯一的相同点,那就是他们所有人所住的位置,降魔大圣都曾经出现过。而且...这些位置都很有特点,不是吗?”
凝光皱着眉头,这些位置其实分散在璃月各地,根本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是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些位置围成了一个圆,而圆心就是望舒客栈。
“魈...?”凝光重复着这个名字,有些为难。
夜兰看着凝光,似询问,又似建议道:“我说,这种事情最好还是把仙人请过来一起商议一下对策才好。”
凝光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苦笑道:“我已经请甘雨作为七星的代表去群山中请仙人来璃月了。”
夜兰看着凝光苦涩的样子,安慰道:“你也不用这么伤心,这种事明显不是我们就能决定的,自然是要和仙人商议一番的。”
“我觉得仙人可能并不会觉得你无能,反而会觉得你顾全大局呢?\"
凝光叹息道:”但愿吧,只是我好不容易除掉了奥赛尔和跋掣,怎么璃月短短一周就又出现了新的危机,是老天都觉得我凝光不配当这个天权之位吗?“
夜兰看着自怨自艾的凝光,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这种事还是要凝光自己想明白...
凝光很快收拾了自己的心情,看向夜兰:“那些昏迷的人怎么样了?白大夫那边有什么好消息吗?”
夜兰摇摇头:“没有,白术从没见过这种奇怪的病,按照白术的说法,这些病人的体态健康,身体机能没有一点问题,就是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无法醒来。”
随后夜兰皱起了眉头,严肃地说道:“白术查了查之前的书籍,最终认为他们的问题似乎出在脑海中,或者更具体一点说,这些人似乎都被困在梦中了。”
凝光点点头:“梦中......吗?”
钟离漫步在璃月大地上,像是悠闲地散步一般,观赏着四周的美景,看似走的很慢,但是往往一步就是普通人几十步的距离。
钟离本以为《神女劈观》结束之后,自己就可以好好休息了。因为凝光已经向仙人证明了她的能力。
但是最近钟离发现璃月的地脉似乎有异动,结合魈告诉自己他的事情。
钟离觉得这个事情并不简单,可能是哪位曾被自己封印的上古魔神要出现了,所以他特意探查璃月,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结果钟离越看越心惊,他发现这次的问题可能需要他出手了。
这个未知的魔神似乎早早地就脱困了,但他并没有直接露头,而是蛰伏下来,等待一个机会。
而跋掣就是他等待的机会。他很聪明,直到等到璃月港升空,跋掣大闹璃月港时,才悄无声息地破除封印。
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那场大战吸引,就连钟离自己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脱困之后,他又趁着跋掣对于地脉的影响还在,悄悄地做了一些影响。
但是钟离并不知道那个魔神究竟做了什么,他很谨慎,只在跋掣对地脉影响还在的时候才动手,跋掣的气息掩盖了它的气息,所以钟离一时半会没法发现他。
不过钟离也不急,目前为止,他没做出什么特别大的影响,有他盯着,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只不过魈的事情让钟离隐隐有些不安,他总觉得这个魔神一定有什么更大的打算,但是他还不知道这个隐患是什么?而且与魈有关的魔神吗?
钟离想起了一个很可怕的魔神...
“甘雨,你怎么回来了?凝光终于肯让你休息了?正好我最近研究了一些新的机关,趣味十足,你可以好好玩一玩。”
甘雨听着自家师父的话,有些无奈:“师父,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这种东西...”
甘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留云借风真君打断了:“什么叫不是小孩子,在我心中,你和申鹤都是孩子,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呀......”
甘雨连忙打断:“师父!我这次来是作为七星秘书代表七星来邀请您和众位仙人前往璃月港商议要事。”
留云借风真君听后皱起眉头,有些奇怪:“商议要事?什么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