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浩然的身影再度映入人们的视线,那位风华绝代的爱莲娜便款款而来。
她的眼神中满是对他的感激与钦佩,轻柔的声音里透着暖意:“浩然,今日的一切,真的要感谢你。你对儿童基金会的慷慨捐助,还有这次你提供的慈善募捐机会,真的意义非凡。”
秦浩然看着她,眼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他微笑着回应:“爱莲娜,你我之间,何须言谢?说谢谢,就太见外了。”
爱莲娜闻言,亦是莞尔一笑,那笑容如春日暖阳,明媚而动人。她轻声道:“你说得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已不分彼此。”言罢,她向秦浩然投去一个妩媚的眼神,仿佛能融化一切冰霜。
然而,在这温馨的氛围中,秦浩然的心中却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他想起前世关于爱莲娜的种种,那个婚姻不幸、遭受丈夫酗酒之苦的女子。于是,他脱口而出:“作为朋友,我真心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的伴侣,切记,千万不要与酗酒之人为伍。”
此言一出,爱莲娜的脸上闪过一抹惊讶。她不知道秦浩然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题,也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你……酗酒吗?”问出这句话的瞬间,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两人之间流转。
周围的气氛在这一刻变得微妙起来,仿佛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这种情绪在不断地酝酿,不断地翻滚,然而,就在这种情绪即将将两人紧紧包裹之际,苏婉莹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她微笑着打断了这微妙的氛围:“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投入。”她的出现,如同一阵清风,吹散了那即将凝结的暧昧情绪。
两人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不自在,秦浩然轻声道:“爱莲娜在感谢我们为儿童基金会所做的捐款,我告诉她不必过于客气。你先陪她聊会儿,我去那边看看情况。”
话音未落,秦浩然就像逃避什么似的,迅速走向林雨薇。
苏婉莹疑惑地瞥了一眼秦浩然的背影,但并未深究,便与爱莲娜继续愉快地交谈。
林雨薇见秦浩然向她走来,心中微动,以为有要事相商,便暂时结束了与他人的交流,迎了上去:“秦总,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吗?”
秦浩然心中苦笑,哪有什么事情,但也不好直接道明自己的真实意图。他脑筋一转,开口道:“今晚的媒体朋友们辛苦了,我们得好好感谢一下他们,红包要准备得大一些。”
林雨薇微微一愣,这种事务性的安排她自然早已心中有数,秦浩然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虽然心中不解,但她还是迅速回应:“秦总,您放心,这些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秦浩然见林雨薇的反应,心知自己这番话显得多余,便顺水推舟地点了点头:“那就好。”
随后,他如行云流水般在人群中游走,那份从容与淡然,仿佛他就是这片繁华中的一股清流。无论是熟悉的旧友,还是陌生的过客,他都带着那标志性的微笑,轻轻地打个招呼,然后随意地聊上几句。
他的言辞之间,既有幽默风趣的调侃,又有深思熟虑的见解,让人在谈笑间感受到他的独特魅力。他的学识渊博,却从不显山露水,只是通过那三言两语,便足以让人感受到他深厚的底蕴。
就这样,他在人群中穿梭,留下的不仅是他的身影,更是他那平易近人、优雅风趣的形象。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他深深吸引,留下了难以忘怀的深刻印象。
正当秦浩然以他独特的魅力在晚宴上穿梭,与各界人士谈笑风生之际,周治军携同一位威严的中年人悄然步入会场。他们的出现,如同两颗璀璨的星辰,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周治军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很快锁定了秦浩然的身影。他微笑着,带着那位中年人径直走向秦浩然。“浩然,抱歉让你久等了,路上有些事耽搁了。”
秦浩然见到周治军,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他原本还在疑惑为何周治军未能如约而至,此刻心中的疑虑已然消散。“无妨,你来了就好。”秦浩然拍了拍周治军的肩膀,表示欢迎。
周治军点了点头,随后向身旁的中年人介绍道:“校长,这位就是我之前向您提及的秦浩然。”
接着,他转向秦浩然,郑重地说:“浩然,这位是我们西点军校的校长,克拉伦斯·汤斯利将军。”
秦浩然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敬意。他立刻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克拉伦斯·汤斯利伸出的右手。“将军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以一见,实乃三生有幸。”
克拉伦斯·汤斯利将军微笑着回应:“秦先生如此年轻有为,真是让人佩服。你的成就,已然超越了许多同龄人。”
克拉伦斯看着眼前这位年轻而帅气的小伙子,想着在他抽屉中那份西点军校入学推荐书。这个年轻人已经在商业上有所成就,怎么还想入学西点军校呢?但是此时,克拉伦斯也不方便询问。
两人之间的对话,如同琴弦上的音符,和谐而优美。还未等他们深入交谈,那些军方的高层也纷纷围拢过来,向克拉伦斯·汤斯利将军致意。
秦浩然聪明地察觉到时机,便礼貌地引导周治军到了一旁交谈。
两人的对话中,秦浩然得知周治军原是为了参加华兴医药的签约仪式和庆祝晚宴而向校长请假。
当校长听闻此事后,他立刻表示了浓厚的兴趣,并希望能一同前往,他心中充满了对那位华兴医药传奇人物的好奇。
对于这位久经沙场的校长而言,一款能有效抗击细菌感染的药物,对于战场上那些受伤的勇士们而言,无疑是一剂强心针。
他深知,有了这样的药物,士兵们对受伤的恐惧会大幅减少,军中的士气也会因此大幅提振。
然而,忙于军校改革事务的校长似乎疏忽了时间,直到周治军等得有些焦急,亲自去提醒他,他才恍然想起与周治军的约定。于是,两人急匆匆地赶到了晚宴现场。
原本,秦浩然计划与周治军深入交流一番,但此时克拉伦斯·汤斯利走了过来。
他与军方的人员简短交谈后,便转向秦浩然,表示自己要返回军校了。
周治军见状,出于礼貌和尊重,他不能让校长独自离开,于是带着歉意,也向秦浩然道别。
这场晚宴,对他们来说,既是机遇的碰撞,也是友情的短暂交汇,来得匆匆,去得也匆匆。
在克拉伦斯·页汤斯利悄然离去的步伐之后,那些身披军装的身影似乎也完成了他们今日的庄重使命,纷纷在夜幕的掩护下离去。
他们的离去,如同那逐渐黯淡的星光,悄然无息,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庄重与深沉。
随着宴会的宾客们一个个消失在夜色之中,这场盛大的宴会也即将画上句号。它如同一首悠扬的交响乐,在达到高潮后,渐渐归于平静。
夜,已经深了。宴会的灯火在夜空中闪烁着最后的辉煌,然后缓缓熄灭。
有人带着满满的收获,心满意足地离开;有人脸上带着一丝遗憾,仿佛对未竟之事仍有留恋;而有些人,则如同过客一般,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未曾带走一片云彩。
这便是人生,如同这场宴会,总是充满了变数和未知。它不会让所有人都心满意足,也不会让所有人都留有遗憾。它只会按照自己的节奏,静静地流淌,让每个人都在其中找到自己的位置,体验属于自己的酸甜苦辣。
宴会已经散了,灯火也熄灭了。然而,白宫之内,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唤醒,灯火依旧璀璨,照亮了长夜的寂静。
威尔逊总统站在窗前,眉头紧锁,望着远方深沉的夜幕,声音中透露出不解与疑惑:“今晚的宴会,众宾云集,各得其所。但为何克拉伦斯·页汤斯也会出现在这里?他与这场宴会,似乎并无直接的关联。”
贝拉斯基微微颔首,思索片刻后回应道:“总统先生,克拉伦斯与他应该是首次见面。但秦浩然与随克拉伦斯来的那个华国人应该很熟悉。我会立即着手调查此事,尽快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威尔逊总统点了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赞许。他知道,贝拉斯基会让一切真相都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