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琢磨着，嘴里叼着烟，眼神逐渐变得沉稳而深邃。
挣钱这条路，注定不会平坦，可他何雨柱是个不服输的人。
想过好日子，就得自己动脑筋，自己闯出去！
这一刻，何雨柱心里仿佛下定了某个决心，目光缓缓落在厨房角落那本厚厚的《家常菜大全》上。
厨艺只是个起点，门道还在后头呢……
何雨柱叼着烟，半眯着眼，心里正琢磨着挣钱的法子。厨房里鸡汤的香气还未散去，油腻的热气在空气中缠绕着，熏得人心里头都发燥。
刚送走秦淮茹，他心里还没舒坦几分钟，院门口忽然传来一阵皮鞋踏在地面的“哒哒”声，伴随着那股子招人烦的吊儿郎当的调调，远远地就听见许大茂的声音：“哟，这谁家又炖鸡汤啊？这香味都飘出院儿了，馋死个人呐！”
何雨柱眼皮子都没抬，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心里暗骂一声：这只老狐狸鼻子比狗还灵。
果然，没几秒钟，许大茂那张笑得欠揍的脸就探了进来，眼睛滴溜溜地往厨房里扫，鼻子一耸一耸的，像只闻到肉味的耗子。
“哎呦，这谁家的鸡汤啊？我说柱子，你这手艺是真不赖，咱整个四合院儿，就你这灶台冒香气。”
何雨柱懒洋洋地吸了口烟，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慢悠悠地回道：“废话，老子做的饭能不香？”
许大茂嘿嘿一笑，眼睛却紧盯着锅里冒泡的汤，咽了口口水，皮笑肉不笑地凑近了几步，压低声音道：“柱子啊，你这鸡哪儿来的？最近肉铺的票可不好弄啊，还是你小子有路子？”
何雨柱挑了挑眉，终于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透着点戏谑：“你管我哪儿来的？你要有本事，也去弄一只炖炖。”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挂上了那副油腻腻的笑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嘴里讪讪道：“哎，我这不是随口一问嘛……咱们街坊邻居的，有什么好东西不都是互相分享的吗？对吧？”
何雨柱冷笑一声，心里对这家伙的鬼主意一清二楚。
分享？打着“街坊邻居”的旗号，实则想蹭吃蹭喝，白捞一口。
“分享？”何雨柱似笑非笑地掐了掐烟头，语气淡淡道，“你家有好东西什么时候分享过？怎么着，今儿个看我这儿炖鸡汤了，倒想起来‘互相分享’了？”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顿时有些挂不住了，眼神飘忽了两下，嘿嘿讪笑着打哈哈：“嗨，柱子你这人还是这么爱抬杠，咱们这不是平时没机会嘛……”
“没机会？”何雨柱嘴角一撇，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许大茂，像是能把人心思都看穿似的，“昨天你新买的羊皮手套可戴得挺神气啊，怎么没想着分我一只？”
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变得尴尬，嘴唇嗫嚅了两下，没憋出一句话来。
何雨柱见状，心里冷笑一声，懒得再绕弯子，直接端起勺子，舀了一勺汤，缓缓倒回锅里，眼皮子一掀，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许大茂，你要是真想喝这口汤也行，拿东西来换。”
“换？”许大茂愣了一下，随即眼珠子一转，笑得一脸奸滑，“柱子，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还谈什么换不换的？”
何雨柱“啪”地一声把勺子往锅沿上一磕，眉毛一挑：“少来这套！刚才秦淮茹都拿白面搭伙了，你许大茂要想喝汤，拿点好烟好酒来换，别想空口套白狼。”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眼神有些不自然地闪躲了一下，嘴里干笑道：“哎呦，柱子，咱哥俩还用得着这么较真儿吗？”
何雨柱嗤笑一声，扭头掐灭了烟头，懒洋洋地说道：“用得着，怎么用不着？现在日子不好过，谁还惯着谁啊？你要是不乐意，那就当我没说。”
许大茂被噎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嘴角抽了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成！我这回就拿点东西来换，不过……你可得给我盛大碗点。”
何雨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心里头早就盘算好了。
“行啊，你拿东西来，我这锅里多少都有你的一口。”
许大茂脸色变了变，心里恨得牙痒痒，可脸上却还是挂着笑，转身灰溜溜地往外走，边走边嘀咕：“行，算你小子精……”
何雨柱斜靠在门框上，叼着烟，目送许大茂的背影，嘴角的笑容越发讥讽。
想吃白食？门儿都没有！
他这一锅鸡汤，可是自己熬的，不管是谁来了，都得拿东西来换。
这年头，人人都想占便宜，可他何雨柱也不是以前那个憨傻的“傻柱”了。
想喝汤可以，但想白喝？没门！
厨房里热气蒸腾，锅里的鸡汤还在咕嘟咕嘟冒泡，香味飘散在整个院子里，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何雨柱眯了眯眼，心里头渐渐生出一个主意。
要不，干脆弄个搭伙饭？谁想吃饭，拿东西来换。
自己这手艺，怎么也得值点东西！
一想到这儿，他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眼神里透出几分精光。
挣钱的路子……好像渐渐有了影子。
屋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锅沿上，映得油光发亮。
何雨柱眯着眼，心里暗暗盘算着，嘴角的笑容越发深沉。
这日子啊，才刚刚开始……
许大茂脚步刚跨出门，心里那股子不甘劲儿就翻涌上来。一路走一路琢磨，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何雨柱这小子，从前怎么没发现这么精？以前随便几句好话就能糊弄过去，现在倒是跟个铁公鸡似的，一毛不拔。
许大茂抬手摸了摸下巴，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这鸡汤的香味能飘整个院子，何雨柱肯定不止炖了一点。再说了，这人就算变了性子，也不可能一点情面都不讲。说白了，还是法子没使对。
想到这儿，他转头又慢悠悠折了回来，嘴角挂着那抹熟悉的笑，眼睛里带着几分揣摩。
厨房门半掩着，灶台上的锅还在咕嘟咕嘟冒泡，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鸡汤香气，混着几分葱姜蒜的辛香味儿，馋得人舌头根子都直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