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赞许地点点头:“长离,一会儿,等他吃够了,吃饱了,能把他给我吗?我要让他也试试那滋味。”
“好,宋夫人。来,接着打。”上官长离笑道。
她看到大家这会儿把目光从院子里的男人身上移到了更远一些的地方,于是也望了过去,就看到了司徒令渊和苏心柔。
两人已经看了一小会儿。
司徒令渊看得津津有味,但是苏心柔下意识往后躲,不敢看。
上官长离聚了人打牌,被她知道了,她才通知了司徒令渊来。
被看到了,两人就走了过去。
“大帅。”几位夫人站起来行礼。
“接着打,不用管我。”司徒令渊示意他们坐下。
苏心柔接了上官长离下家宋夫人的位置,她的位置正对着院子,能清清楚楚地看到男人被喂银豆子的情况。
司徒令渊让人放了凳子在上官长离和苏心柔中间,身体还是歪向苏心柔的。
“我不看你的牌,上官小姐放心。”
“少帅只管看,我今日手气不行。”
司徒令渊信守承诺,是没有看她的牌,而是在看她的人。
光洁的脸庞,完美的的下颌线,雪白的脖颈。
胭脂色丝绒旗袍下的优美身形。
她穿暖色与苏心柔看起来感觉完全不同。
脸上的冷色和暖色的衣服看起来真是绝配。
司徒令渊看到,苏心柔在上官长离喂牌引导下,马上就要糊了。
原以为只是勇,现在看起来,这是头脑也过人?
也不奇怪,只勇也不能以那么短的时间夺下两城。
苏心柔完全没有发现,很快就自摸了。
司徒令渊看到苏心柔有点犹豫。
谁都知道,糊了是什么后果。
司徒令渊笑道:“心柔手气也不错嘛!糊了。”
苏心柔只好听话地把牌放倒:“清一色,自摸,真是沾了大帅的福气。”
几人不敢看院子里,只有上官长离和司徒令渊,还有坐在廊下的宋夫人饶有兴趣地看着林澈给院子里那人喂银豆子。
那人发出惨叫,林澈就捂住他的嘴,最后他倒地上,痛苦地蠕动。
又打了几把,苏心柔出了声:“几位夫人饿不饿?我们去用些点心好不好?”
这地方是个茶坊,也是夫人们常聚的地方。
大家如释重负,纷纷应好。
宋夫人不去,这个男人害死了她的女儿,她一心要为女儿报仇,将她从楼上扔下去。
“林澈,你陪宋夫人去。”上官长离走在最后交代。
“是。”
“不必了,你总共两个人,让我的人去吧!”司徒令渊抬起手,对着副官勾了勾手指头。
副官走到那人身前。
林澈看到上官长离抬了抬下巴,就和仇磊退开,把那人交了出去。
上官长离看到几位夫人已经走得没影了,想是苏心柔故意的。
她于是坐到廊下看雪。
司徒令渊坐到她身边的另外一张椅子上。
两人中间隔着一个小茶桌。
“怎么,我不在上官小姐眼中吗?既不给我送礼,也不给我送人?”司徒令渊好奇道。
“礼,大帅不缺,仇人呢,大帅自己已经处置干净了,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好在是,京里已经把两地合一并且更名的文书给我了,不用再劳烦大帅。”
司徒令渊轻扯嘴角:“我说不行,那也是管用的。”
“那便不行吧!我这就回去了,等大帅派兵来。”上官长离说这话时,摆出了惯有的娇狠表情,看得司徒令渊心神一恍。
他笑道:“你确定回得去?”
“自然可以,但我回不回得去不重要。”
司徒令渊突然一怔。
她有备而来!有备?!到底备了什么?!
执掌京畿重地这些年,他第一次感到失控。
“但我相信,大帅必不会说不行的。”上官长离替他下了定论。
“好,这且不说,你在我的地盘,抓人、杀人、还剁碎了……”
“大帅不必谢我。”
司徒令渊都被她气笑了:“我还谢你?”
“我帮您捉到了你们警察局捉不到的犯,让他们伏法,您不是应该谢我吗?我杀的,可没有一个好人,身上都背着数条人命。”
司徒令渊但凡要是蠢一点,就得道谢了。
他坐在椅子上发出一阵闷笑。
“上官长离,留在京里吧!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