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陈泽去拉斯维加斯玩了两天。
随后又去旧金山、洛杉矶游玩。
玩腻了,陈泽便带着秘书和保镖坐上出租车前往机场,不曾想,他们在半路上遇到许多游行示威人员。
使得出租司机不得不把车停下来,同时司机还告诫陈泽他们不要随便打开车窗。
出于好奇,陈泽向司机大哥随口问起来。
“嘿!哥们,发生什么事情,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游行示威?”
黑人司机拍了一下方向盘,愤愤不平地说:“还不是华尔街那帮混蛋惹的,据说以贝莱德为首的几个大财团在艺电股票中做多赚了一百多亿美元,然后偷偷在暗中交易跑了,更可恶的是以香橼空头基金那帮人,他们亏了一千亿美元后,竟然干出拔网线的龌蹉事情,导致我们散户投资者被套在高位无法出售自己手中的股票。”
黑人司机呱呱呱呱呱的说了一大堆,从他脸上的表情不难看出,他应该也是股票散户之一。
听完黑人司机的讲述,陈泽正色道。
“前几天艺电股票下跌时,他们应该猜到是有人已经开始卖掉手中的股票,为何他们不跟着一起?”
说到这里,黑人司机更加气愤的怒骂道。
“还不是论坛上那个该死的杰瑞和卢卡斯,他们两人一直吹鼓说艺电股票会上涨到1000美元每股。”
1000美元每股?这种话也信,陈泽一脸无语,真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白了,还是自己贪念太大造成的恶果。
示威游行者穿过车辆,好在他们没有对车辆进行破坏。
黑人心中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往机场走去。
就在这时,车外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陈泽透过车窗看去,只见几个激进的示威者和警察发生了冲突,现场一片混乱。
秘书紧张道:“陈总,这情况有点危险,我们会不会被波及啊?”
陈泽皱了皱眉,安慰道:“别慌,司机师傅会处理好的。”
司机一边小心翼翼地开车,一边咒骂着这些闹事的人。
突然,一颗不知从哪飞来的石子砸在了车窗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吓得秘书尖叫起来。
保镖们立刻警惕起来,手按在腰间,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好在骚乱没有持续太久,出租车终于摆脱了混乱的现场,继续朝着机场驶去。
陈泽看着窗外逐渐远去的混乱场景,心中暗自感慨,这一趟异国之旅可真是充满了意外。
到达机场后,他们顺利办理了登机手续,登上了回国的航班。
陈泽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想着尽快回国。
飞机平稳地飞行着,经过二十多小时之后,飞机成功降落在首都机场。
下了飞机,陈泽又直接转机回深城。
第二天。
深城郊外,九州安保训练基地。
陈泽的黑色库里南碾过泥泞的训练场边缘,溅起一片水花。
连续两周的跨国飞行让他太阳穴隐隐作痛,但他等不及倒时差,回国第一站就直奔这个隐藏在丘陵地带中的秘密基地。
“陈总,您应该先休息一天的。”副驾驶上的沈溪语递来一瓶冰镇矿泉水。
陈泽拧开瓶盖灌了一大口,水珠顺着下巴滑落到定制西装的领口:\"曾博坚到了吗?\"
\"已经到了,正在格斗馆等您,非洲考察团的王队长也刚到,资料都准备好了。\"
车停在一栋迷彩涂装的低矮建筑前。陈泽刚下车,就听见远处传来整齐划一的吼声和肉体撞击的闷响。七月的岭南烈日如火,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尘土的气息。
格斗馆内,三十多名赤膊壮汉正在两两对练,他们古铜色的背肌上油光发亮,拳头击打在沙袋上的声音像炮弹爆炸。
场馆中央,一个身高近一米九的平头男人正单手将一个年轻队员摔在垫子上,动作干净利落得像撕开一张纸。
\"曾教官。\"陈泽站在门口喊道。
平头男人猛地回头,刀削般的脸上先是一愣,随即露出罕见的笑容,他小跑过来,立正敬礼:“老板!”
陈泽拍了拍曾博坚花岗岩般的肩膀:“看来我没看错人。三百万花得值。”
曾博坚,前某特种部队格斗教官,因为一次境外行动事故被迫退役,被陈泽重金挖来训练这支\"私人安保队\"。
实际上,这支队伍的定位远不止保安那么简单。
“列队!”曾博坚一声吼,训练场上三百多名队员瞬间停止训练,十秒内排成整齐方阵。
“报告老板,九州安保特训一队应到300人,实到297人,请指示!”
陈泽缓步走过队列,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张面孔。
这些年轻人中最小的不过十九岁,最大的也不超过三十五岁,但眼神里都带着狼一样的凶悍和纪律部队的克制。
“俯卧撑,一百个,现在开始。”
没有任何犹豫,三十多人同时趴下,动作整齐得像一个人。
陈泽蹲下身,仔细观察他们的肌肉线条和发力方式,当数到第七十三下时,他突然喊停。
“你,出列。”他指向一个右肩微微发抖的年轻人,“右手腕旧伤复发为什么不报告?”
年轻人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回答,曾博坚已经大步上前:“报告陈总,李闯上周索降训练时扭伤,军医说可以恢复训练。”
“胡闹。”陈泽冷声道,“我要的是三个月后能上战场的战士,不是逞英雄的残兵。从今天起,伤兵营制度严格执行,带伤训练一律扣发奖金。”
曾博坚脚跟一碰:“是!”
陈泽转向其他队员:“我知道你们中有人好奇,练这么狠到底为了什么。”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片广袤的非洲草原。
“三个月后,最优秀的一百二十人将跟我去喀麦隆,那里有铜矿、金矿和油田,也有军阀、雇佣兵和土匪,你们的任务很简单——”
他停顿一下,声音陡然提高:“我打算在那边发展矿业,港口,但是客麦隆这个国家有点乱,产业需要你们的保护,当然,去到那边你们的薪资要翻三倍,但我也需要你们活着过去,活着回来。”
“明白!”吼声震得屋顶灰尘簌簌落下。
视察完格斗馆,陈泽跟着曾博坚来到战术训练场。
三百名队员被分成六个中队,分别进行着不同科目的训练:一队在泥潭里进行抗干扰射击,二队在模拟城镇中进行cqb演练,三队正在学习简易爆炸装置拆除...
“进展比预期快。”陈泽站在观察塔上,举着望远镜说道。
曾博坚递上一份清单:“按照您的要求,重点加强了热带病防治、法语基础和非对称作战训练。但有两个问题。”
“说。”
“一是重火力,我们在国内搞不到像样的自动武器,现在用的都是改装过的民用版,火力压制能力不够,二是情报支持,没有可靠的当地情报网,在非洲就是瞎子。”
陈泽放下望远镜,嘴角微扬:“放心吧,自动武器我会托关系在黑市买给你。”
曾博坚看了眼手表,“王队长应该已经准备好了。”
基地会议室里,刚从非洲回来的考察队长王振国正将一张卫星地图铺在桌上。
这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曾在刚果(金)担任过五年维和警察,是陈泽花大价钱请来的非洲通。
“喀麦隆杜阿拉港往东三百公里,这片区域。”曾博坚的手指在地图上画了个圈。
“当地人叫它'龙脊',因为山脉走向像龙的背脊,地质勘探显示,铜矿品位在2.3%以上,伴生金和钴。”
陈泽接过勘探报告,快速浏览着数据:“政治风险?”
“比邻国好得多,但也不太平。”
曾博坚调出几段手机视频,“政府军控制主要城市,但偏远地区有分裂武装活动。上个月刚有一支中国工程队遭绑架,赎金要了两百万美元。”
视频中,几个蒙面武装分子站在印有中国字的工程车辆前挥舞AK-47。
陈泽眯起眼睛:“查出是谁干的了吗?”
“一个叫'红土解放阵线'的小组织,背后疑似有法国矿业集团支持。”王振国压低声音,“我们打听到,那支工程队其实是去考察稀土矿的,法国人不想让中国人插手。”
陈泽与曾博坚交换了一个眼神。
法国人,又是法国人,在非洲前殖民地,这些欧洲老牌玩家从来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