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这些,乔茗的修炼也逐渐步入了正轨,他在前几日正式修炼到了金丹期二层,还重新炼了一把寒髓剑。
他现在也已经积攒了足够多的秘银噬金蚕丝,准备给自己编制一件软甲,另外把软骨弓升级一下。
不过有一件事情让乔茗非常的头大,那就是那个小魔女。
乔茗不知道这个小魔女是怎么想的,竟然也选择了制器。
他选择了制器就算了,竟然还选择了靠近乔茗的一座石塔,选了靠近乔茗的石塔也就算了。
起初只是隔三差五的来乔茗这里串门,后来一天来乔茗这里好几趟,简直把乔茗的石塔当成自己家了,这让乔茗不胜其烦。
最主要是这个小魔女古怪精灵,成天没事做就折磨乔茗。
乔茗经过近距离观察,这个小魔女确实是金丹期大圆满的修士,她好像在等什么机缘进阶元婴期。
所以这人成天到晚没什么正事,好像所有的正事就是骚扰他的邻居。
周围现在除了乔茗,剩下的人已经被折磨的全部搬离了此地,乔茗本来也打算搬离的,但是小魔女威胁乔茗,说是乔茗搬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这让乔茗简直有些吃不消。
“喂,小子,看你的神色,是不是又在心里骂我?”
小魔女说她叫清婵,乔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这会儿就坐在乔茗为自己准备的躺椅上,四仰八叉的躺着。
一边吃着灵果,一边不停的抖着一只脚,脸上凶神恶煞的盯着乔茗,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道。
乔茗都懒得理会这人,要不是打不过,乔茗早就翻脸了。
实在是对自己的影响太大了,什么事情都要偷着来,这小魔女一来,乔茗就要将石塔内的灵眼之泉,和用秘银喂养的噬金蚕都要收起来。
一个月来这么一两次人还能忍,最近一天一次,乔茗都感觉自己快疯了。
“大姐,你不好好修炼,一天瞎转悠什么?你不修炼,我还要修炼的好吧!”
乔茗脸色有些铁青,于是每天固定上演的吵架戏码又开始了。
这小魔女也是神通广大,灵石好像数不胜数一样,乔茗开始的时候也去过她的石塔,这小魔女压根就没自己制器。
用来完成任务的宝物全都是花灵石兑换成的积分,用这些积分在黑市上买来的。
这些东西在黑市上价格可是要翻倍的,甚至要翻好几倍,也就是说一百把弓弩要两千多积分以上,才能在黑市上兑换到。
真是想不通这小魔女哪儿来的那么多灵石。
还有乔茗都估计那些所谓的黑市,就是宗门的一些高层,东西在他们手里左手倒右手,一瞬间就能赚几倍的收益。
不过这个小魔女根本就不在乎,就像她现在吃的那种像葡萄一样的灵果,那也是一种灵药,能用来炼制好几种丹药。
若是拿来当灵果吃,只是非常甜美罢了,药性根本不会发挥。
这东西虽然不是很贵,但是像她这个吃法,就刚才在乔茗的石塔内,这小魔女至少就把好几百灵石吃没了。
“你修炼你的,我又没碍着你!”
“再说了,就你这修炼速度,入门的时候八层,十年了你才九层,你是打算老死在炼气期?”
乔茗假装隐匿的事情现在和他认识的人都是心照不宣,只有这个小魔女直接拿出来调侃。
“我这是厚积薄发懂不懂!再说了,有你这样的邻居,我倒了八辈子血霉,能修炼快才是怪事。”
“吆喝!”
“自己拉不出屎,还怪起茅坑……”
“呸呸呸!”
乔茗对小魔女的种种惺惺作态无动于衷,她越是表现得像个天真活泼的少女,乔茗的戒心就越高。
这不是无的放矢,因为这里是修仙界,更因为这个少女是金丹期大圆满的修士。
修仙界中就连绚烂美丽且花香浓郁的灵药,它之所以这么生长,也只是为了让你靠近采摘。
结果一般都是花朵没有采摘到,你自己倒成了花朵的肥料,这是每个经历过千辛万苦修士的共识。
小魔女现在就像是那朵美丽绚烂的花朵,乔茗当然不会傻乎乎的靠上去,还天真的试图去采摘。
都是千年的狐狸了,自己又不是刚入修仙界的毛头小子,一切也只是为了看到事情的真相,应付着走罢了。
说到其中还是乔茗打不过她,更打不过她后面的那个漂亮儒生,若是自己的拳头够大,乔茗早就将二人捆起来皮鞭伺候了。
而且他还真想扒了那个漂亮儒生的衣服看看,这小子到底是男是女,长得太也好看了点。
听说那小子所在的区域,那一片的女修都让那小子迷的神魂颠倒,那小子的石塔比自己的这座要繁忙的多的多。
“算你小子还有点定力,这要是老夫当年,肯定会辣手摧花,先采了花蜜再说。”
“吸溜!”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被乔茗丢进乾坤袋中的老东西,这老东西说完话吸哈喇子的这个声音,让乔茗无言以对。
说来这老东西也算是神通广大了,竟然能在乾坤袋中折腾出了一番天地。
让乔茗大吃一惊的是老东西竟然将部分神魂和乾坤袋融合在了一起,这可把乔茗吓的不轻。
不过想想这老东西连镇压他的封魔镜都能融合,现在他的状态有些奇特,还真应了那句“人不人鬼不鬼”的老话。
而且他的状态好像已经超脱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还有点像是不被束缚的器灵一样,更像是个灵体的存在。
最骚的是这老东西灵智和记忆丝毫未损,这就有点有干天和了,天道也不降个雷罚劈死他。
不过当乔茗想到这老东西刚和乾坤袋融合部分神魂,一出来就是“桀桀桀”的一阵狂笑,随后看到已经修炼到金丹期且已经将《玄心诀》修炼小成的乔茗,这老东西下巴和眼珠子同时掉在了地上。
从那儿之后,无论乔茗怎么试探,怎么问,这老东西就是一声不吭,好像陷入了极度的自责、悔恨、懊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