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点头:“你去吧,多弄些,最好别给这货留。”
东方瑾喜笑颜开的点头:“好,不给它留。”
如意,【它说的蜂蜜肯定带着蜂巢,灌不进那些瓶子里。
大盆我已经给你涮干净了,就用盆装,回头我给你用灵力把蜂巢和蜜分开,再装罐子。】
【行,我先跟着它去。】
东方鸢担忧的走过来,看到高大的白虎还是有些惧意:“小瑾儿,你这是去哪儿?”
东方瑾抱着她笑嘻嘻的说:“娘,您和爹爹在这里等我,我跟着大黑找些好东西去。”
“危险吗?”
“不危险。”
苍南息盯着一张忧心忡忡的脸:“爹爹陪你一起。”
东方瑾一手抱着他的胳膊,一手揽着娘亲的肩膀:“您二位放心,在这里,是您女儿的天下。
这里的动物没能伤我的,放心放心。”
东方鸢还是不放心,这一路走来,这里可是深山,谁知道这里边有什么样的危险。
苍凌渊拉着赫连景韵走过来:“皇叔皇婶,你们要相信小瑾。”
说完指向那些动物:“它们似乎和小瑾很友好。”
这深山老林危机四伏,对于别人来讲危险重重,但是对于这个堂妹来说。
却比在外行走安全的多。
他记得法空大师就会与动物沟通,那是他们国师一脉的传承。
不过他感觉这丫头与动物沟通的能力比法空大师强。
赫连景韵看向站在黑熊身边的东方瑾:“小瑾,真的没事吗?”
东方瑾再次保证没事儿,她爹娘才没有说什么。
“让大白带着你们在这里逛逛?”
再看向白虎,发现大白正与苍凌渊对视。
东方瑾……
这是……
净空大师拦着她摇头示意她别过去,四人看着苍凌渊和白虎四目相对。
就见净空大师伸手捋了一下他那长过于胸的花白胡子,轻轻地点头。
东方瑾……
几个意思?
东方鸢和赫连景韵双手紧握,紧张的看着这一幕。
苍南息也紧张的看着,身体还不知不觉的做出随时准备战斗的姿势。
在这古老而幽邃的山谷之中,时间仿佛被赋予了更深的含义。
每一缕风的轻拂、每一片叶的摇曳,都承载着岁月的低语与自然的奥秘。
第一缕光线穿透这片薄雾,照亮了这片山谷的每一个角落,一场超越凡尘的对视,在命运的安排下悄然展开。
咱们的盛德帝,这位人间的至高统治者,虽然没有身着龙袍,头戴皇冠,但立于这方天地,磅礴的帝王气势大开,宛如天地间的一座丰碑。
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既有着对万里江山的豪情壮志,又藏着对未知世界的敬畏与探索。
在这一刻,他不仅仅是一位君主,更是一位思考者,试图从自然的韵律中寻觅治国平天下的智慧。
而他对面不足一米距离之处,是那只有着森林之王的白虎。
它那如雪般纯净的皮毛在晨光中闪烁着圣洁的光辉,宛如山林间的守护神。
白虎的眼眸,宛如两颗蕴含宇宙奥秘的宝石,深邃、明亮,透露出一种超越世俗的智慧与力量。
它静静地站立,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王者的尊严与从容,仿佛是大自然本身意志的化身。
当皇帝的目光与白虎的眼眸相遇,那一刻,仿佛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在瞬间交融。
皇帝的眼神中,既有对白虎力量的敬畏,也有对自然法则的深刻理解;
而白虎的眼中,则透露出对皇帝智慧与勇气的认可,以及对人类与自然和谐共存的期待。
这场对视,超越了言语,是心灵与心灵的碰撞,是智慧与力量的交流。
在这片刻的静默中,山谷仿佛成为了一个巨大的舞台,上演着一场关于权力、智慧、和谐与尊重的深刻对话。
皇帝与白虎,虽然地位迥异,却在这一刻找到了共鸣,他们相互致敬,以一种无声的方式表达着对彼此的尊重与理解。
最终,当这场对视缓缓落下帷幕,白虎走向盛德帝,头颅抵了一下他位于胸前的手,然后低吼一声。
苍凌渊震惊的看了一眼东方瑾:“小瑾,这……”
东方瑾笑着走过来,伸手抚摸着白虎的头:“大白说您不错,是位好皇帝,它在向您示好。”
苍凌渊看着白虎此刻哪里还有刚才的霸气侧漏,一副憨憨的模样,手不由自主的也摸向它的头。
白虎在苍凌渊的抚摸下舒服的眯着眼。
“好了,大白,你带着他们参观这里,别忘了给净空大师拿东西。
我要跟着大黑弄蜂蜜去了。”
苍南息再次听到她这么说,担心的问:“真的不危险?”
东方瑾摇头:“把心放肚子里。”
东方鸢见她这么笃定,也不再拦着:“远吗?”
东方瑾笑了,被人关心的滋味真好:“不危险,有大黑在,您二老放心。”
她也不知道远不远,她也没有去过,所以没法回答娘亲的话。
东方瑾当着他们的面,一个跃起骑在黑熊的背上,黑熊开始奔跑起来。
看着她们离开,苍南息指着她们离开的背影:“这……”
净空大师捋着胡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无需担心,她没事儿,在这里,她就是王者。”
苍南息愁眉苦脸的看向净空大师:“也不知是好是坏。”
净空大师笑呵呵的说:“这孩子是有大造化的,?福自天来飞,乐从地上生?。”
“你呀,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何必自己为难自己,伤神又伤身。”
东方鸢直到再也看不到女儿的身影:“净空大师,真的没事儿吗?”
净空大师看向皇帝:“放心,她和她夫君对陛下而言起到相辅相成。
如同舟共济扬帆起,乘风破浪万里航之意。”
东方鸢想起昨夜的试探,又问:“她真的不能找回记忆吗?”
净空大师摇头:“往事随风而去,那边是过往云烟。王妃也不必纠结于此。
老衲还是那句话,不要强求,更不要试图改变她,一切顺其自然。”
苍南息蹙眉:“那我儿的名字?”
净空大师捋着胡子笑了:“她不管叫什么,不都是你的骨肉,你何必纠结。”
苍凌渊见皇叔和皇婶也问不出什么,而他和东方瑾有契约的事除了皇后就净空大师知道。
平心而论,他并不想让东方瑾改名字,按道理来说东方瑾是苍家后辈,姓东方不好。
但是直觉告诉他,不能改,感觉本就如此一般。
他一脸的羡慕:“皇叔,堂妹这英姿一点儿都不输于当年的皇婶。”
东方鸢一脸骄傲:“我女儿比我厉害。”
既然女儿无事,皇帝和她还有这层关系,她也不提着心了。
不管姓“东方”还是“苍”,都是她的女儿。
她敦亲王府的宝贝。
赫连景韵拿着帕子捂嘴,笑着说:“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她是真的害怕皇叔要求小瑾换姓氏,那天帝师和净空大师说的话可是历历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