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薄唇,恰似一把锋利的刀刃,紧闭时仿佛在宣告着他雷厉风行、坚毅果决的性格。
头发整齐地束在一顶华贵的玉冠之中,玉冠莹润剔透,宛如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散发着柔和而耀眼的光芒。
几缕银丝悄然爬上鬓角,好似冬日里初降的霜雪,那是岁月与权力交织留下的痕迹,无声诉说着他在朝堂上的沉浮与辉煌 。
微微皱着眉,接话道:“臣赞同帝师所言。
南羌国虽说水田多,且气候适宜。
农作物生长周期短,若能妥善管理,未来上缴的赋税,将极大充实国库。
只是其国内势力错综复杂,若贸然接管,恐引发内乱,边境难安。”
镇国公端正的坐在椅子上,宛如一棵挺拔的青松,稳稳地扎根于大地,展现出坚定不移的姿态。
脊背挺直,像是一条绷紧的钢条,没有丝毫的弯曲与懈怠,彰显着坚韧不拔的意志和高度的自律。
他的双肩平整而开阔,如同两块坚实的磐石,承载着保家卫国的重任,给人一种无比可靠的安全感,透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身上的蟒袍绣工精致,金线绣就的蟒纹蜿蜒其上,像是蛰伏的巨蟒,随时准备腾空而起,彰显着他尊贵的身份与不凡的地位。
他面庞刚毅,轮廓分明,犹如被岁月精心雕琢的磐石,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与沧桑。
浓眉之下,双目炯炯有神,恰似夜空中闪烁的寒星,犀利且深邃,不怒自威,仿佛能洞察人心,让人不敢轻易直视。
鼻子高挺笔直,宛如险峻的山峰,坚毅地矗立在面部中央。
薄唇微微抿起,犹如一道紧闭的闸门,让人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
下巴线条刚硬,如同斧凿一般,更添几分果敢与坚毅。
一头花白的长发整齐束在镶玉的紫金冠下,那冠上的美玉温润而有光泽。
双手抱胸,双臂肌肉紧实,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声如洪钟:“陛下,南羌国虽承诺称臣,可人心难测。
若接纳他们,需派遣得力官员前去治理,同时派驻重兵镇守。
但如此一来,军费开支必然大增,还需权衡利弊。”
谢丞相头戴一顶乌纱帽,帽檐下的头发已半白,整齐束起,几缕银丝在日光下透着岁月沉淀的光泽。
面庞清瘦,颧骨微微凸起,轮廓线条刚硬又不失儒雅。
眉峰高耸,眉毛虽已稀疏,却依旧英气十足,下是一双深邃眼眸,幽黑发亮,藏着洞察人心的锐利,又有历经官场沉浮的从容与睿智,只需一眼,便能将周遭事物尽收眼底。
高挺笔直的鼻梁下,薄唇线条紧绷,常抿成一道严肃的直线,嘴角微微下垂,透着常年执掌朝政的威严。
身着的紫色朝服上绣着精致繁复的云纹,腰间玉带勾勒出他微微发福的身形,举手投足间,衣袖飘动,自带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势 。
身体对着上坐的皇帝,微微欠身,条理清晰地分析:“从经济层面看,南羌国的归顺能拓宽我朝的贸易路线。
促进与周边各国的往来,增加财政收入。
不过从政治角度出发,接纳南羌国意味着要承担起管理的责任。
若处理不当,不仅会耗费大量资源,还可能影响我朝在周边国家的威望。”
御书房的气氛凝重又热烈,众人听闻谢丞相的一番分析,像是投入石子的湖面,顿时炸开了锅。
监察御史马大人眉头紧锁,身形清瘦挺拔,一袭玄色官袍穿在身上,愈发衬出他身姿的干练。
面庞线条刚硬,岁月在他额头上刻下了几道浅浅的皱纹,鬓角的头发也微微泛白,透着历经岁月沉淀的沧桑感。
双手用力一甩衣袖,脸上写满急切与忧虑 :“丞相所言极是!南羌国归顺之事,其中利害关系盘根错节。
若接纳,我御史台便担起了监察重任。
大家想想,若当地官员贪腐成风,肆意压榨南羌百姓,那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南羌国多为少数民族,各民族的风俗也大有不同。
百姓一旦怨声载道,引发骚乱,我朝苦心经营的威望,怕是瞬间就会土崩瓦解,这可不是小事啊!”
他说得满脸涨红,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双眼瞪得滚圆,满是焦急与坚定。
户部尚书钱大人(户部左侍郎的大伯)也坐不住了,“噌”地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
眉头拧成个“川”字,来回踱步,一边走一边说道:“从经济角度看,南羌归顺确实是个机遇。
贸易路线一拓宽,货物往来频繁,收益必然增加。
可诸位别忘了,接纳南羌后,当地的水利、道路等基础设施建设,哪一样不需要真金白银地砸进去?
这对我朝财政来说,是个巨大的挑战。
虽说长远看收益可观,但短期内,这资金缺口怎么填,得好好合计合计!”
说话间,他时不时停下脚步,目光扫过众人,寻求认同。
这国库刚有些东西,就来这么一出,怕是又要空了。
头大呀!
礼部尚书孙大人一听,眼睛瞪得溜圆,赶忙上前一步。
挥动着手中的笏板,神色焦急:“钱尚书所言有理,南羌国多为少数民族,可文化差异这块,也不能轻视!
南羌与我朝文化大不相同,风俗、礼仪更是天差地别。
若贸然接纳,双方百姓稍有冲突,矛盾就会越闹越大。
礼部定会尽快筹备文化交流活动,让两边百姓相互理解。
可这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儿,得给我们时间啊!”
他满脸恳切,双手摊开,满脸无奈。
目前他们礼部最头疼的就是面对那些少数民族,实在是每个民族的话都不一样。
再起有一个溯州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
现在又来一个南羌国,这个可比溯州难对付。
这时,兵部尚书李大人浓眉一挑,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震得众人心里一颤。
他站起身来,声如洪钟:“军事方面,我兵部责无旁贷!南羌归顺,边境防线就得重新部署,调派兵力驻守是必然的。
但兵力部署也得讲究策略,派多了,周边国家说不定以为我们要挑起战事,无端猜忌;
派少了,又难以保障边境安稳,这其中的分寸,还得细细斟酌!”
说罢,他双手抱胸,神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毅。
是时不时的看向镇国公,希望他能赞同自己的观点。
像足了一个期待得到夸奖的孩子。
可是,镇国公现在正在和宿国公交头接耳,根本没有看到。
看着镇国公的眼神儿透着委屈。
龙卫和影卫隐匿在暗处,身形仿若融入了黑暗,却将这朝堂上的一幕尽收眼底。
张大人那如同孩子般期待夸奖的模样,还有看向镇国公时委屈的眼神。
让他们忍俊不禁,却又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嘿,你瞧见没,张大人那眼巴巴的样子,真像个盼着糖吃的孩子。”龙四压低声音,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