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起俊不太了解,梁信却知道幽灵到底有多恐怖。
“注意观察,等他们的物资全部到位再说,
另外,既然长河大规模调集物资到港城,肯定是给约翰国去半岛的军队准备的,
你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打听到约翰国的军队到哪里了?”
梁信点头说:“我去想办法。”
颜起俊冷着脸说:“老板,咱们在港城搞掉物资,是不是能拖延约翰国军队去半岛的速度?”
“当然,后勤跟不上,去了半岛也没什么用。”
“那你下次动手的时候,一定要烧干净,一点不给对方留。”
颜起俊对自己不能亲自去战场耿耿于怀,听说能给约翰国的部队找麻烦,干劲一下子就起来了。
同时,李林峰也接到了仓库区大火的调查报告,他脸色阴沉的找到特里,
“特里先生,火场的调查报告里说,虽然大火烧的很大,可是现场并没有找到多少物资残骸,这里面很有问题。”
特里的身体恢复的不错,已经可以正常行走,他结婚报告看完,脑袋里全是问号,
“李先生,报告里说,没有找到物资残骸,是不是说,在大火烧起来以前,仓库区上千万美金的物资已经被转移?”
李林峰脸色阴沉,“对!”
“啪!”
特里把报告摔在桌上,骂道:“李林峰,上千万美金的物资,怎么可能突然转移?你当我们都是三岁小孩吗?
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们一个完美的交代,否则等这次物资交割完成以后,你们全家就自杀吧。”
李林峰脸色难看,以前为了给这些鬼佬搞钱,他得罪了港城多少老板,
更别说为了拿到心怡的土地,使用非法手段暴力打击土地上面的百姓,
那个时候,鬼佬笑着拍着他的肩膀,夸他办事得力。
现在公司出了事,就算不往他头上扣,上千万美金的物资是多么庞大的数量,
李林峰本事再大,人手再多,也不可能转移。
再说了,港城就这么大点地方,他能转移到哪里去?
“特里先生,这些物资从进入港口开始,就一直放在仓库区,每天的入库记录虽然被烧毁,可是公司都有备份,随时可以调查。
而且,这么大规模的物资,除了油尖旺的仓库区,别的地方根本放不下,
我就是有千万种手段,也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把物资转移走。”
特里低头沉思,李林峰说的不错,他却没有办法和手段转移物资,
可是,这么大规模的物资到底去了哪里?
如果这份调查报告让其他同僚看到,应该怎么去解释?
办公室陷入沉默,两人都在想着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他俩不知道,就在港城北边不远的新安县,首长看着如山的物资正在头疼,
粤省军区紧急调动全军区的卡车到新安县,为了防止消息泄露,整个新安县戒严,白天根本不动弹,
等到天一黑,就全力以赴把物资装车拉到最近的火车站,然后一路向北发往四九城。
王月舒接到消息,听说有大批物资要到四九城,开始紧急协调物资仓库,
而且还主动把一部分物资改道送往津门,便于从那边通过的部队。
她连续忙了两天,总算把接收物资的计划做完。
这天晚上9点,她脸色疲惫的回到四合院,为了不打扰孩子们休息,她直接从四九城正门进去,刚好碰到同样晚回来的何大清。
“何师傅,这么晚才回来?轧钢厂工作这么忙吗?”
王月舒虽然长期住在四合院,可是和里面的住户并不熟悉,
也就何大清这几家以前就在的老住户,还算熟悉,碰到会说上两句话。
何大清看着站在大门口的王月舒,眼神有些恍惚,当初他媳妇难产去世,他其实有想过找王月舒搭伙过日子,
可是,那时候的王月舒还跟着汉奸在伪警察厅做事。
后来小鬼子投降,何大清正想说出口的时候,王月舒又去了警备司令部当了官,
从那以后,他就知道和王月舒没有半点可能。
几年过去,王月舒越长越年轻,官也越当越大,他却还是个厨子,除了眼袋越来越大以外,没有任何发展。
如果当初和王月舒在一起,就不会有今天的白寡妇什么事,
他也不会被白寡妇算计,丢下儿女往保城跑。
“何师傅……?”
何大清被王月舒的话惊醒,他努力扯出一丝笑容说:“轧钢厂有应酬,我帮着做饭,回来晚了些。”
王月舒在梦里知道何大清会跑,不过现在院里没有聋老太婆,说不定这次会不一样。
她只是劝道:“何师傅,柱子在外面学手艺,雨水还小,你要的重心放到孩子身上。”
说完,转身往里走,9点过的四九城还很热,大家吃过饭都在院里纳凉,见两人一起进去,都有些好奇,
不过,谁也没胆子问,王月舒可不是一般人,每天上班都有车来接,这种领导的闲话可不敢乱说。
前院秦舒平靠在秦家大门口,看着院子里秦舒凡和雨水、许小玲,还有阎家、刘家孩子一起玩。
院里的孩子都喜欢和秦舒凡玩,因为她的小包里有吃不完的零食。
阎埠贵看见王月舒,弯着腰、带着笑,和谐的说:“秦家弟妹今天下班这么晚,您真是大忙人啊。”
王月舒心里暗笑,阎埠贵这叫法很有讲究,既能拉进关系,还不让人反感,
可是王月舒对这院里的人太过了解,压根不给他们拉进关系的机会。
“不敢和阎老师相比,听说您每天下午两点就下班,偶尔还去什刹海钓鱼,真是好雅兴。”
阎埠贵清瘦的老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这不是说他败坏他的名声嘛,不行,得解释解释。
哪知道王月舒说完就走,压根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娘,您今天回来的好晚,吃饭了吗?”秦舒凡满头大汗的跑过去,关心的问。
王月舒笑道:“舒凡,看看你这一头的汗,你啊,真像个疯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