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微微低头,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格外引人注目。
“这条裙子真的很漂亮呢!”小蝶满眼羡慕地说。
这并非是因为小羽买了新衣服而嫉妒,而是因为相比之下,小蝶觉得自己与小羽的体型还有差距。所以当小羽穿上修身连衣裙后,她的身形优势就显现出来了。
如今,距离那十年还有一段时日。
林若曦走在街上,发现这里的服饰风格比较大胆前卫。市面上仍然能找到不少精致美观的衣物。再过几年,即便有这样的款式,怕是也没人敢穿了。购买渠道也逐渐减少,未来可能只剩下单调的制服风格。
“周岚姐,你穿上这套衣服真好看,特别凸显身形呢!”林若曦站在旁边,注视着周岚的身影,笑着称赞道。
周岚被夸得脸上泛起红晕,柔声回应:“谢谢……我只是觉得挺合适的。”她的语调里夹杂着些许腼腆,目光中却闪烁着愉悦。
三人购物结束后打算返回。
---
“姐姐,岚姐,我今天有个主意……”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低下眼帘,嘴角挂着几分俏皮的笑容。
“我想去苏晴家看看她,毕竟很久没和她一起待着了。”
“不过,岚姐,您可以到我家来,和哥哥一起。”
听到这句话,周岚的脸颊顿时染上更深的红晕,她略微抬起眼睛瞄了一眼林若曦,心中莫名忐忑起来。
她下意识地揉捏着衣角,心跳加速,毕竟独自面对林若曦还是会让她感到不安。
“这……不太好罢,小溪?”
周岚低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犹豫。
小溪则是一脸嬉笑地看着她,似乎已猜透她的心思,话语间带着几分戏谑。
“没关系的,岚姐,咱们自家人,别害羞啦。”
“哥哥也不会介意的,对吧,哥哥?”
林若曦听见妹妹忽然提出这种安排,微微一怔,但随即明白了她的用意。
他嘴角浮现浅浅笑意,点点头,和蔼地说:“嗯……不会介意。既然小溪想去苏晴家玩,我们就不要打扰你们了。”
周岚听完这话,整张脸涨得通红,耳根发热。
她低着头思索片刻,最后点点头,轻声应道:“那……好吧,我随你回去。”
小溪见状,唇边浮现出满意的微笑,暗自偷笑不已。
她巴不得促成哥哥与周岚单独相处的机会。
于是轻轻拍拍周岚的手,笑着说:“就这样定了,岚姐,今晚你和哥哥一起吧。”
话音刚落,小溪蹦跳着挥挥手,带着几分顽皮的神情朝苏晴家的方向走去。
林若曦和周岚伫立原地,目送小溪的身影渐渐融入远方,气氛略显尴尬。
林若曦瞟了身旁的周岚一眼,只见她低头不语,双颊绯红。
心中一软,柔声安慰道:“别紧张,我们只是同行回家,没什么好顾虑的。”
周岚轻轻点头,声音微微颤抖:“嗯,我知道。”
两人默契地朝着各自的住处方向走去。
“岚姐,其实你不必太过拘束。今 ** 陪小溪帮我挑衣服,反倒让我觉得自己格外幸运。”
“有幸拥有小溪这样可爱的妹妹,还能遇见你,认识你,真是我的福气。”
周岚听他如此夸赞自己,内心涌上一股暖流。
抬眸看向他,目光中饱含谢意。
“若曦哥,其实您才是最出色的。”
“您近来打猎挣了不少钱,既能撑起家庭,又能为她筹备读书的开销,真的很让人敬佩。”
四合院内,嘈杂声逐渐高涨。动物们的叫声被一声凄厉的惨呼吸引出来。有难处的地方就有围观者,院子很快挤满了人,议论纷纷。
“柱子,你是不是又惹祸了?听这动静像是在喊疼。”
贾刘氏急匆匆跑出来,脸色因恐惧而苍白。“天哪,柱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到柱子倒在地上,满身鲜血,她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声音也带着颤抖。“是谁干的?这个捕兽夹是谁放的?”
柱子满脸泪痕,抽泣着哀求:“奶奶,救命啊……好疼……”
贾刘氏心疼不已,转向站在一旁的柱子爹,愤怒地质问:“怎么回事?这是谁家的陷阱?分明是冲着我们来的!”
柱子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忙摆手解释:“娘,先别急,这捕兽夹八成是隔壁何家的。刚才柱子不知怎的踩到了。”
人群里有人点头附和:“可不是嘛,这小子总爱捣鼓这些玩意儿,这次栽了也不奇怪。”
有人摇头叹息:“小孩子总是闯祸,这回算是撞枪口上了。”
周围开始有人低声议论,有人同情,也有人幸灾乐祸。
众人的视线都聚焦在阿木身上,看他因受伤而痛苦 ** 的样子。
都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
..............................................................
李王氏听见阿牛的解释,又听到了周围几位长辈的讨论,立刻满脸通红,气得浑身发颤,差点跌倒。
她睁大双眼,怒视着阿牛。
“你说什么?!阿木偷东西?”
“这怎么可能,他还小呢,怎么会去拿别人的陷阱?”
“你们别乱讲!”
阿牛也很无奈,他指向地上掉下的陷阱和旁边的木棍,说道:“李婶子,大家都知道,这是刘家的东西,应该就是阿木想偷走的。”
“我只是叫了他一声,结果不小心夹伤了自己,我没撒谎。”
李王氏看了看阿木和地上的陷阱,虽然心里不愿承认,但也只能接受眼前的现实。
她的愤怒渐渐转为苍白,嘴唇微张,却说不出话。
内心既生气又着急。
她咬紧牙关,恨不得狠狠骂阿木一顿,但看到孙子痛得快要昏厥的模样,又于心不忍。
“好疼啊……奶奶,救救我……快救救我吧!”
阿木的哭喊声越来越大,泪水直流,身体不停地抖动,剧烈的疼痛让他几近昏迷。
陷阱的钢齿深深嵌入他的脚踝,鲜血顺着伤口流淌,把地面染成一片血红。
一位老人站在人群之外,眉头深锁,看着阿木那惨白的脸色和痛苦的样子,终于叹息了一声。
他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严肃地说:“别吵了,这孩子伤得不轻,先送医院要紧。”
“再这样拖延下去,恐怕会出事。”
李王氏这才从愤怒中回过神来,急忙点头,语气里满是焦急:“对对对,赶紧送医院!”
“阿牛,快帮忙啊!愣在那里干什么?千万别让我的孙子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