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之后,巴思巴终究还是选择了妥协。
尽管这对于心高气傲、一向强硬的他来说并非易事,但面对当前的局势和自身所面临的困境,他不得不做出这样一个艰难的决定——束手就擒。
然而,他提出了两个至关重要的条件:其一,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伤害到罗桑;其二,则是要求毛小方承担起养育罗桑的责任。毕竟,可怜的罗桑如今已是无依无靠,她那原本的养父母都已惨遭巴思巴毒手。
对于巴思巴所提出的这些条件,毛小方等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一口答应下来。
一来,只是收养一个年幼无辜的小女孩而已,对他们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二来,大家心中都十分清楚,这件事情本就是巴思巴造下的孽,而罗桑从头到尾都是完全无辜的受害者。
所以于情于理,他们都无法拒绝这样的请求。
于是乎,巴思巴及其一众随从喇嘛就这样乖乖地被押解着前往保安队的牢房。
一路上,巴思巴低垂着头,神情显得有些落寞与悔恨。
或许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究竟带来了多么严重的后果。
随着巴思巴等人顺利被关进牢房,这场风波总算是暂时落下帷幕,一切似乎都得到了圆满的解决。
毛小方一行人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着手清理镇子口那一片混乱不堪的场面。众人齐心协力,很快便将那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当消息传回到镇子里时,人们纷纷欢呼雀跃起来。得知危险已经彻底解除,大家一个个满心欢喜地手持各种礼物,急匆匆地奔向道堂,想要当面好好感谢毛小方等几位英雄人物。
面对乡亲们如此热情洋溢的举动,毛小方起初还试图婉言相拒,但实在架不住众人的盛情难却,最后也只能象征性地收下了一部分礼品。
夜幕笼罩之下,万籁俱寂,唯有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就在这时,只见江月如鬼魅般一闪而过,瞬间便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而当江月再度现身时,已然身处保安队那阴森昏暗的牢房之内。
此时,巴思巴正端端正正地坐在一间狭窄的单人牢房里,借着微弱的烛光阅读着手中的书籍。
突然间,江月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仿佛穿越时空而来一般。
巴思巴见状,不禁眯起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与惊讶:“你……你究竟是如何闯进来的?”
江月面无表情地耸了耸肩,轻描淡写道:“我若想进来,自然有办法。此次前来,我只怀揣着一个目的——得到你的功法秘籍。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路很简单,要么老老实实将其交出,要么咱们就继续僵持下去,看看最终谁能笑到最后。”
听到这话,巴思巴冷笑一声,不屑地道:“哼!你真以为本座会如此愚蠢吗?如今本座已命不久矣,又何必再将功法告知于你?”
然而,面对巴思巴的嘲讽,江月却依旧显得淡定自若。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如水地注视着对方,淡淡地说道:
“或许你的确不怕死,但难道你就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儿因为你的固执而遭受牵连吗?”
“你——”巴思巴闻言顿时勃然大怒,猛地站起身来,用手指着江月吼道,“你休要动我的女儿一根汗毛,她不过只是个无辜的孩子罢了!”
江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孩子?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就算是孩子也未必能够幸免。
更何况,如果得不到想要的东西,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哦。”说完,他那双冰冷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巴思巴,似乎在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我要杀了你!\"伴随着这声怒吼,巴思巴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雄狮,瞬间暴起。他瞪大双眼,满脸狰狞,周身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杀气。
然而,就在他准备出手的一刹那,江月却如鬼魅般迅速地闪到了他的身前。只见江月右手一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地掐住了巴思巴的脖子。
此时,江月原本平静如水的目光骤然变得十分阴冷,犹如九幽之下刮来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白天不过是陪你玩玩罢了,你竟然天真地认为我就只有那么一点本事吗?\"
巴思巴望着眼前江月的眼神,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恐惧之情。
他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眼神,那眼神中透露出的杀意和冷酷,简直就像是一个从无尽尸山血海中走出的杀神。
仅仅只是与江月对视一眼,巴思巴便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冻结了。
\"你……你……你……咳咳……\"巴思巴被江月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江月的束缚,但却发现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济于事。
此刻的他,就如同一条被钓上岸的鱼,只能无力地扑腾几下。
江月冷冷地看着手中不断挣扎的巴思巴,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之意。片刻之后,他猛地一甩手,将巴思巴像扔死狗一样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怎么样?现在知道老实了吧?\"江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巴思巴,语气冰冷至极。
“咳咳咳!”巴思巴揉了揉脖子,眼神有些颓废,“说吧,你想要什么功法我都告诉你,只求你别伤害我女儿。”
“这就对了嘛,我这人一向很好说话的,我要你会的所有功法,我不希望你说假的或者故意说错,不然你知道后果。”江月语气由和善又变冷。
巴思巴闭上眼睛,一番痛苦的思想挣扎后叹了一口气,“好,我告诉你,你听着。”
接着巴思巴就将他所会的功法全都告诉了江月。
一晚上下来江月几乎把所有的功法全都记住,这才满意的消失在牢房。
巴思巴见江月走了,这才虚脱般的坐到地上,哪里还有一丝大活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