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庄园在路灯的映衬下美轮美奂,阮软小皮鞋踩在石阶上,看着黑暗中被路灯照的一片红的红枫林。
“不穿外套就跑出来,再冻感冒,我可不想再喝那么苦的药了。”
阮软一瞬间回忆起修司嘴对嘴喂药的情景,“谁要你喂了。”
“也不知道是谁可怜巴巴的喊苦、苦的时候了。”
“修司。”似是羞愤极了,雌性喊他名字时带了几分气恼。
他将西装外套脱下,披在小雌性的身上,“夜里凉。”
修司说完,阮软才觉得有些冷,许是下了三天暴雨的缘故,刚入了秋的夜晚格外的冷。
他们并肩走了一会,坐在了庄园内的长椅上。
修司捂着雌性有些微凉的小手,“过几天气温就会回暖。”
“不过,这几天…就让我来做软软的移动暖宝宝。”
他说着,揽着雌性的腰,轻而易举的就将她分开双腿坐在了他的身上。
“修司…”
在雌性的呼唤声中,赫连修司随手摘下银丝眼镜,俯身低头便狠狠吻住了小雌性的唇。
滚烫的气温在寒冷的夜色里节节攀升。
(审核不通过,……删除。)
他的声音低哑,不知何时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赫连冥幽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神色晦暗的盯着楼下在长椅上相拥而吻的两人。
以他这个视角,他清晰的看见,小雌性香肩露了出来,而他哥哥,禽兽的早已解开自己的衬衫,露着大片白皙的胸膛,而小雌性双手撑在他哥哥紧实的胸肌上。
要死了!
赫连冥幽突然抱头蹲下,而等他平复情绪起身,楼下长椅上已经没了人。
明明不想看,可等消失时却又紧张起来。
怕雌性受凉,赫连修司抱着她回了雌性的卧室,红枫庄园的雌性卧室,与在城中心的别墅,一模一样,都是粉色的装饰。
赫连修司将她放在床上,手撑在两边就要吻上来。
“软软…”
阮软阻止了他的动作,“还没洗澡。”
“我抱你去洗。”
“不好,我自己洗。”
被拒绝的修司愣了瞬,突然抱着她撒起娇,声音蛊惑又撩人,“不要嘛…软软宝宝,反正我们马上就会以诚相待,你身体的每一寸以后我都清楚。”
好…好像是的。
阮软被软磨硬泡的他说服了,浴室中,浴缸很大,堪比一个小型卧室。
修司按了一下旁边的按钮,瞬间,里面便充满了温温热热的水。
阮软半靠在浴缸中,修司从后面环绕住她。
他唇色殷红,一双比翡翠还要通透的眸子没了眼镜的遮挡,显露出阮软从来未见过的浓浓情愫。
……
赫连冥幽很快就找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踪迹,他蹲在门边,红宝石般的眼睛里面火花似乎已经熄灭,只剩下空洞的黑暗。
他自虐般听着浴室中哗啦啦的水声,感觉全身已经麻木。
赫连冥幽想起与雌性见的第一面,她是那么脆弱又凄美。
也好似有股魔力,自那以后,他的视线总是控制不住的在人群中寻找她的身影,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要看看她,或者更靠近她一点?
头顶传来冥逆的声音,“小雌性呢?”
赫连冥幽没抬头,语气讥讽,“怎么,你现在才来阻止?”
赫连冥逆冷呵一声,“听到些不该听的声音,还有你的心情能不能控制一下?影响到我了。”
听到这句话,赫连冥幽瞬间站起来,布满青筋的手紧紧攥住赫连冥逆的衣领,“赫连冥逆,别装了,总是装不累吗?你分明也像我一样想要冲进去把小雌性抢过来!”
“却忌惮着大哥的身份,不敢有所动作。”
“那可是大哥,是对我们最好的大哥,是我们的亲人,在那么苦难的时候,他都没放弃我们,我们有什么资格,闯进去……”
面对冥幽一句一句发疯般的质问,冥逆终于承认了自己的内心,与弟弟如出一辙的红色眼瞳闪过一抹黯然,“是又怎样?”
而听到他承认,冥幽好像找到了什么发泄口,猩红着双眼,绝望无助的吼着:“不是不关你事吗?不是迟早轮到,不急吗?!”
“你现在又假惺惺的来这,恶不恶心?”
“我再恶心,也比你偷听、幻想里面的人是你来的强。”
轻飘飘的一句,击溃冥幽所有外在竖起来的尖刺。
漫长的夜过去,终将迎来黎明。
“别过来…求求你,救命……”
床上的人好像进入了梦魇,嗫嚅着。
修司吻了吻怀中小雌性的额头,亲昵道:“宝宝…你是我的宝宝。”
阮软是被吻醒的。
“修司……”她的声音沙哑极了,吓了自己一跳。
“我在。”
此刻她正躺在修司怀中,意识到这个事实,她惊的一颤,蓦然红了耳根。
修司好笑的看着雌性的表情,握住她娇软的小手抚向她的小腹,按在一个发烫的位置上,“这是我的兽印,这也是我们结侣的象征。”
阮软低头看去,她的小腹处出现一个有鸡蛋那么大小的黑猫兽印,毛缕根根分明,惟妙惟肖,与赫连修司的兽形一模一样。
她手指抚上兽印,那个位置竟然奇迹地变得越来越烫。
“结侣后有了它,我就可以时刻感知你的位置,每当你遇到危险,它都会提醒我,我会随时赶到。”
“好神奇……”
“这是我们兽人的专属。”赫连修司说着,突然转移话题,“对于昨晚,雌主大人给我的表现打几分?”
阮软:“……”
看着她的这副小模样,赫连修司怎么也看不够,他紧紧抱了抱小雌性,方才依依不舍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