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表情复杂,他为什么总是在她面前扮作弟弟?
表里不一?
还是什么?
“冥幽。”她唤道。
装作弟弟的赫连冥逆马上应声:“嗯。”
阮软眨巴着大眼睛,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戳了戳他那精致的眼尾,
「已老实,全删掉。」
小雌性却突然松开了握着他下巴的手,躺回了床上。
“今天就到这吧,我困了。”
房间一瞬间陷入黑暗,赫连冥逆怔了好久,直到身边传来清浅的呼吸,真的睡着了?
他的身体就这么没有吸引力?
“阮软…”他唤道。
身边的少女没有回应,他尾音拖长,又唤了一遍,“阮软……”
见小雌性丝毫没有动静,赫连冥逆方才小心翼翼靠近。
月光下,小雌性五官柔和,肌肤细腻,引人垂怜。
这还是赫连冥逆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小雌性。
他鬼使神差地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又快速退开来。
……
小雌性的皮肤很滑,比他们蛇类还要滑。
……
赫连冥逆紧张极了。
……
最后,一个快两米的大男人,动作笨拙的将小雌性轻轻揽在自己怀中,像个偷腥的猫。
如果可以,他想用蛇尾将小雌性卷到洞穴中,抵死纠缠,永远不放她离开。
翌日。
阮软刚醒便对上了一双红色蛇瞳,她心下微惊的同时并没有叫出声来。
毕竟,赫连修司每到早上,一双猫瞳就会变得跟蛇瞳大差不差,宛如菱斑响尾蛇。
所以对于阮软来说,看习惯了,也就没那么怕了。
“冥…冥幽。”
“早上好,宝宝。”冥逆声音带着丝一夜未睡的沙哑,俯身吻了吻小雌性的唇瓣。
宝宝?
他、他亲她了。
阮软红着脸,刚要出声,却突然感觉到什么,慌张从床上起身向卫生间跑去。
阮软哆嗦着手,连牙膏都挤掉了。
高大的男人出现在她身后,含笑接过她的牙刷,帮她刷起牙来。
都说陌生人睡一觉是最好的催化剂,要是做了更亲密的事,便再也没有隔阂。
赫连冥逆眸色深沉,盯着雌性洁白的贝齿与粉嫩的小舌,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阮软洗完脸,冥逆又突然一把将她捞到怀中,吻住了他日思夜想的樱唇。
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
冥逆全身发烫,心跳如擂鼓。
(审核不过,……全部删除。)
好不容易男人停下,阮软红着脸赶紧道:“军校、军校要迟到了……”
见小雌性不排斥他,赫连冥逆眼角眉梢皆是笑意。
一颗飘飘摇摇的心终于落到实地,满足感萦绕在心头,继而沁出几丝甜意。
“不会迟到。”
他抱着小雌性下楼,刚打开门就看到了门前卷成一团的黑曼巴。
“啊!蛇!”阮软尖叫,一瞬间抱的男人更紧。
冥逆满足的笑着,将挡路的蛇一脚踹开,黑蛇砸到墙上,掉落在地,他赶紧起身,爬到了沙发底部。
「赫连冥逆!你个***!你死**!」
「我的小雌性全身都被你的口水玷污了!!呜呜呜……」
赫连冥幽说着兽语,而阮软并听不到,只有兽人彼此方能听见。
赫连冥逆学着修司之前安慰小雌性的动作,他一下一下拍着阮软的背部,轻哄着,“别怕,他已经被我赶跑了。”
阮软抬起头,四处望了望,发现蛇确实消失,但她依然紧张地问:“修司呢?修司怎么不在?”
“修司昨晚去地下暗城了,有事要忙,今天我送你去军校。”
尽管小雌性有些失落,但她飞快道:“那好,拿着早餐,我们在星舰上吃,这里有蛇。”
赫连冥逆迅速打包好早餐带着小雌性离去,一套动作下来可谓是行云流水。
被阮软害怕、而躲在沙发底部的赫连冥幽:“……”
一颗纯真的心已变得破碎不堪。
他独自用蛇尾抹着眼泪,不禁想起昨晚他那双生子哥哥对小雌性做的一切。
做这种事,对于双生子的另一方来说可谓是噬心挠骨般的折磨,唯一能解的便是兄弟俩人一起。
可是对于小雌性,他们得慢慢来……
于是昨晚就苦了冥幽,他全身通红,仿佛蒸熟的蟹子,他忍的额头大汗淋漓,然后……
就因为忍不住发情变回了缩小版兽形。
可恶的赫连冥逆!该死的赫连冥逆!
百夜家。
百夜温寒嘴唇含血,眉眼阴厉的坐在实验室光洁的地板上。
到底是谁?敢闯进他家……
细想一番,他除了昨天与柊生决裂,便再没做其他事,并且与其他人也无冤无仇。
除了一直以来的死对头百夜悠一。
按理说,柊生跟悠一都还未到为了小雌性做到这个地步的时候。
所以……到底是谁呢?
突然,他似是想到什么,金色眼瞳一瞬间亮起。
“小、雌、性。”
百夜寂、百夜莲来时,就见到温寒狼狈的坐在实验室中。
他眼睛一圈青紫,身上印着大大小小的脚印,脖颈处布满血印紫红,似是被人伤了七寸。
百夜莲声音清冷:“温寒,怎么回事?”
“没什么。”
得到答案,身着英挺黑色军装的百夜寂率先转身,“你注意身体,作为教官、军事基地我们得提前过去,那我们先走了。”
百夜温寒目光沉沉的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独自恢复着伤口。
似乎从雄夫训练营出来后,无论是关爱他的哥哥、还是弟弟,一个个都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