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子言回到和冯清雅的小别墅内,冯清雅已经在自己房间里睡着了。
这段时间邵子言禁止冯清雅外出。
冯清雅目前还在读研,她学的是珠宝设计,平时也会接一些单子赚钱。
可是最近邵子言把她囚禁在这里,她的工作和学习都中断了。
她就像个金丝雀儿被锁在豪华的鸟笼里没有自由。
邵子言今晚喝的酒有些多,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意地扯开领带,没有洗澡就跨上床从后面拥住了冯清雅。
冯清雅睡得极不安稳,感受到后面的温度和味道,一下子就惊醒了。
邵子言看她惊醒,也来了兴致,他欺身而上。
“邵子言!不要……今天……是你……订婚的日子……不要……”冯清雅浑身无力,想反抗也没有力气,邵子言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个变态,居然在自己订婚的日子都要这么羞辱自己!
她眼中含着绝望,她生平最讨厌第三者,然而命运弄人,她如今居然就变成了这样的人。
邵子言看她想反抗,反而更加兴奋,动作也毫不吝惜。
“我订婚关你什么事,嗯?还是说,你也想当我的邵太太?”
“可是你看,你配吗?嗯?”
冯清雅欲哭无泪,他们的大床旁,是一整面墙的镜子。
邵子言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怼向镜子,想让她睁大眼看清楚自己的模样。
冯清雅看着镜子中一丝不挂、体态娇媚,脸上挂着情欲和泪水的自己,羞得几欲想死。
男人看着镜子中的两个人,狭长的眼睛眯起,刚刚在白之雨身上积攒的火气尽数褪去,他的脸上露出了畅快的笑容。
清晨,冯清雅艰难地从床上挪到浴室,打开淋浴把自己冲洗了一遍又一遍。
浑身上下遍布着欢爱的痕迹。
她这具身体确实诱人。
皮肤白皙嫩滑,身材前凸后翘,玲珑有致,紫红色的吻痕或是伤痕如一朵朵鲜艳的花朵在她身上绽放。
红肿的眼眶和嘴唇无一不昭示着昨晚的激烈程度。
邵子言一大早就走了,管家见她洗漱完毕下楼,恭恭敬敬地摆上早餐。
“少爷说您今天可以去上学了。”
“真的吗?”冯清雅满脸不可置信,难道是昨晚他又玩得尽兴了,终于放过了自己?
冯清雅吃完早餐赶紧上楼换了一套衣服,尽可能地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迹。
她来到公交站,等待去学校的公交车。
“清雅,这个服装设计大赛你参加吗?”
闺蜜兼同学徐沛然拿着一张设计大赛的宣传单。
冯清雅仔细一看,是全国性质的珠宝设计大赛,获奖的奖金金额非常可观。
她妈妈的病每个月都是靠着邵子言交的医药费维持的,前段时间医生告诉她国外有一个专家有把握可以帮她妈妈做手术,做完手术以后身体能恢复的几率很大。
但是价格也是不菲的,如果这个比赛得到头名,她就可以为妈妈筹一笔做手术的钱。
自己前段时间因为董竹黎把邵子言惹怒了,她并不觉得邵子言会帮助她。
而且他应该巴不得自己母亲一直生病,这样才能更好地拿捏自己。因此冯清雅暂时打消了去求邵子言的念头。
“参加,我要参加!”冯清雅拿着这份报名宣传单,离投稿结束还有三周,她一定可以的!
实际上,原文根本没有这个比赛,这个比赛是白之雨托朋友办的,她友情出资,第一名奖金金额刚好是女主母亲做手术的费用。
原文中,女主和男主正因为初恋的事情闹矛盾,男主一气之下订了婚想借此羞辱女主。
女主确实被羞辱到了,也更不敢提给自己母亲做手术的事,这个国外的专家是来国内开一个学术研讨会的,三个月后就会回去。
还剩最后几天的时候,女主才迫不得已地为了母亲刻意地去迎合男主。
男主当然很开心,但是在知道女主是为了母亲才这么配合的时候,他一怒之下抽了女主一耳光,女主被抽到地上摔流产了。
后面虽然男主还是安排那个专家给女主母亲动手术了,但是因为太晚了治疗效果并不好,女主母亲还是缠绵病榻,只是续了点儿命,活的更久点儿罢了。
而女主,用自己的孩子才换来母亲不太成功的手术,整个人都恍惚了。
男主虽然懊悔,但一向自命不凡的他怎么会低头去跟女主人认错,他俩开始长达一年的冷战。
这期间男主还有好几个艳遇,其中还有一个上门羞辱女主……
好歹也是两条人命,白之雨才想了个方法不动声色地帮女主立起来。
但是比赛还是要公平的,如果女主没有那个实力,她也没办法。
冯欣瑶回家后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暗无天日地开始设计稿件。
这两天邵子言也没回来,因为被人绊住了。
“刷卡。”白之雨身边的助理拿着大包小包,她又挑了两件衣服,示意自己新上任的未婚夫帮他刷卡。
邵子言不耐烦地刷了卡。
“大小姐,你叫我过来就是让我陪你逛街然后帮你刷卡?”
“不然呢?这不就是未婚夫该做的吗?没让你拎东西已经很不错了。”
白之雨好心情地挑着店员给她移过来的一整排衣服。
“这件,这件还有这件,都不要,其他都给我包起来。”
邵子言认命地刷了卡,不就是前两天放她鸽子了,她一状告到自己老爹头上,他爹按着他今天一定要好好陪这位姑奶奶。
邵子言不耐烦地又拿出一根烟点燃,旁边的店员欲言又止。
白之雨上前两步就把他嘴上的烟抢过来扔进矿泉水瓶。
是一瓶开了以后才喝了一口的依云。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邵子言懊恼,一只手把白之雨壁咚在墙上,另一只手正要去抚摸白之雨的脸蛋。
无视周围工作人员尴尬的眼神,白之雨淡定地把那只刚要伸过来的爪子啪地一巴掌打开,走开两步,面无表情地说:“男人,你在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