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侯见江越来了,便让他陪着我去一趟太傅府,还不忘让带着三个孩子,我心里不想去,可是嘴上也不能多说什么,起身向宁国侯和肖钰行礼,便和江越先走了。
回自己院子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今天那几个女人今天没有得逞,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后招,老太婆今天提到了孩子,我要不要先将孩子送到将军府待几天。
这个破地方真不能呆,心里正憋屈着,突然前面就出现了一堵墙,我闪躲不及撞了个正着,我捂着撞疼的鼻子,生理泪水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你干什么?”好狗不挡道,我怒目圆睁,真是气死我了。
江越“你在生气?今天怪我,确实是我被事情绊住了,去晚了,害你受委屈了。”
他永远都是这样,温和,谦让,有礼,永远在原主面前温文尔雅,背地里……
“你不用这样,五年了,你有哪次准时过?我早就习惯了。”鼻子终于没那么酸胀了,我擦掉眼角泪,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江越面对我的疏离冷漠,狠狠的皱了皱眉,他转身快走几步,拉住了我的手,却被条件反射的我大力甩开了。
我转身看着他,心里没底,他是什么人我知道,这样每天温声细语的和我演戏,孜孜不倦,我应该也照做的,原来我的设想也是这样和他这样虚与委蛇下去,可是我好累,面对这样一窝子蛇鼠。
我一个21世纪的家庭主妇,习惯了快刀斩乱麻,不让麻烦缠身,简单纯粹的养好自己的孩子就行。
可现在每天要将自己的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谓的人和事上,迟迟解决不了,时不时还得被各种道德捆绑,磋磨,惩罚,真的很烦躁。
我盯着眼前垂下眸子,看着被我甩开手的江越迟迟未动,我不想再多说什么,转身继续往回走。
江越“你不是我的阿茴……”
我定住,冷意从尾椎骨缓慢的爬上了脊背,这人,想干嘛?
我深呼吸回头,走回他身边,牵起刚刚被我甩开的手,拉着他就往前走,江越没有丝毫反抗,也没有说话,就这样被我牵着,跟上我的脚步。
一路上我也没再说话,也没有再回头看他,一眼都没有。
回到院子,让下人将三个孩子都带了过来,我将天赐抱起来亲了亲,玩贴贴,他咯咯笑着叫娘。
我很想像平时那样,让他叫我妈妈,可话到嘴边,我还是咽了回去,我怕这点细枝末节被有心人传了出去,真的会被他们拿来利用,夺走我的孩子。
孩子是我的底线,绝不能动。
我将天赐塞到了江越怀里,他傻呵呵的接过,自从我主动抓着他的手将人拖到院子里,他就没停止过脸上的笑,该死的好看。
我一手牵着一个娃,让香芙准备了许多用品和衣物一起带上,香芙小胳膊小腿拎的气喘吁吁,这回我要在外多住几天,等我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再回来吧。
刚出院子就见到了娉娉袅袅的沈惜,我翻了个白眼,这家伙真是肆无忌惮,我都不敢这样,她这是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啊,更别说把自己当下人了。这是要在侯府拉仇恨?
我下巴抬了抬“你,过来,和我们一起走。”
这位一个人留这儿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