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交尾款的人什么时候到？”季长生问道。
“额……”徐可欣一脸无语的看着季长生。
“你说，有没有种可能，那五个要死不活的人就是来付尾款的？”
“哦！”季长生淡淡道：“他们已经没能力再支付剩下的钱，你给吧！”
“我没钱。”徐可欣耸肩很光棍道。
“再说了，是你自己的问题，跟我没关系。”
季长生声音淡淡道：“给你三个选择。”
“第一，一日五百，一百八十万，最快十年就能还清。”
“第二，一个月五千，一百八十万，三十年左右能结清。”
“第三，把你的腿打断，就当之前的事没发生过，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徐可欣不是那种不认账的人，既然是她得了实惠，该认还是要认。
第一条收入最多，一天五百，一个月就是一万五，比她直播赚的都多，足足翻了三倍有余。
没有说具体要做什么，徐可欣总感觉有那么一点不正经。
第二条，那完完全全是要把她当三十年牛马的节奏。
第三条根本不用考虑，一百八十万的确不少，但努努力还是有可能赚到的。
徐可欣不可能为了钱而不要腿，要不然，前面被摸了那么久的腿，就是白送的便宜。
她在心里把三个选择简单做了个比较。
徐可欣考虑片刻，问道：“一日五百需要做什么？”
季长生诧异的看了徐可欣一眼，解释道：“暖床、泄火、提供必要的情绪价值。”
“直白点来说就是做一些男人喜欢，让女人快乐很爽，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
“切～”徐可欣翻了个大白眼：“说得再高大尚，也掩盖不了那点龌龊心思。”
“你可以有第二种选择。”季长生神情淡定道。
他没想过让徐可欣做自己的女人，虽然她长得的确清纯可爱。
季长生的目的，只是让徐可欣做免费的劳动力而已。
当然了，如果某女甘愿做情人，他其实也无所谓。
一个月一万五，徐可欣同样要给他至少白干十年呢！
怎么算都不会亏，只是三十年更有性价比。
“我想选第四种。”徐可欣蹲下，尖着手指轻轻捏着季长生的手臂，露出甜甜的笑容：“可以吗？”
一天五百，太廉价，她不能选。
五千一个月，要白干三十年，不划算。
打断腿更不可能选，也就只能厚着脸皮，争取一下第四个选择。
“说说看，如果合理，我勉强可以考虑考虑。”季长生想知道徐可欣打算做什么。
徐可欣道：“你看哈，你以后是不是要找女朋友？”
季长生大概猜到某女是什么套路了，他点头：“嗯！继续说。”
徐可欣心里一喜：“找女朋友以后，是不是要结婚？”
“嗯，继续。”
“结婚是不是要给彩礼？”
“嗯！”
“还要买车买房，办酒席等花费，是不是？”
“没错。”
“那为什么不一步到位呢？”徐可欣望着季长生：“你说是不是？”
“哦！”季长生挑挑眉，瞟了徐可欣一眼：“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说那么多，你不仅想要白嫖那一百八十万块钱，还惦记上我的身体，甚至是我所有财产。”
“你这第四种选择，于我而言百害无一利。”
他磕上眼皮轻声道：“所以，还是从第一和第二中选一个吧！”
徐可欣站起身，气呼呼道：“第一和第四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做些同样的事儿吗？”
“更何况，第四个还是你赚了呢！”
她真的好气，自己赔上了一生，季长生竟然看不上。
非要让她做那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要不是心有顾虑，还有原则和底线，徐可欣懒得废话，直接转身走人。
爱谁谁去。
“不，不，不。”季长生摇着手指：“选任何一种，都是你吃亏，只有第二个最好。”
“让我当牛做马三十年，你告诉我是最好的选择。”徐可欣真有点破防了：“那你说说，对我有什么好处？”
“都说胸大无脑，看你应该很聪明才对，如此简单的事竟然都想不明白。”季长生摇头，解释道。
“明面上看，你的确要为我工作三十年，实际上，是白嫖三十年一百八十万的工资。”
徐可欣又气又怒又无语。
“说我胸小认，说我笨也可以。”
她怒气冲冲的指着季长生。
“还白嫖呢，我白嫖个der啊，一分钱没见到，白白打工三十年，这算哪门子白嫖？”
如果可以的话，还不如暂时先欠着，打个借条什么的，等以后赚了钱再还。
她估计季长生不会同意，这才没有提。
现在，季长生竟然对她说，能白嫖那么多钱，从哪儿嫖？
“来来，来来来，你好好说道说道，怎么白嫖？”
“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我……”
季长生转头瞥了徐可欣一眼：“适可而止，不要得寸进尺。”
徐可欣缩了缩脖子，那到嘴边的话，只能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她不怕讲道理，就怕某人用武力，她是真扛不住。
‘算了，形势比人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徐可欣不得不面对现实，她今年才20岁，大好人生才刚开始，不想英年早逝。
季长生收回目光：“你的职业是主播，只需要在直播的时候，稍微宣传下心愿奶茶就行，并不会对你有其他过分的要求。”
“也就是说，你平时该如何就如何，没有任何限制，不就相当于白嫖一百八十万吗？”
“如此一来，你也不用拿身体做交换，于你而言难道不是好事吗？”
“当然，如果非要认为对你不利，那就强行执行第三条。”
季长生没有其他限制条件的话，徐可欣没有任何损失，第二个选择的确是最好的。
她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要强行把她腿打断，而不是强行跟她做那羞羞的事。
徐可欣出于本能问了出来：“为什么不是第一条呢？”
话出口，她就后悔了。
要是季长生真的把她强行xxoo了，怎么办？
“女人只会影响拔剑的速度。”季长生淡淡道。
“美女睡在旁当出枪如龙怎么不说？”徐可欣低声嘀咕道。
她的声音很小，季长生听得一清二楚，他轻声道：“你可以躺着试试看，不仅如龙，还会擦出火花呢！”
“要擦自己擦去，我才不试呢！”徐可欣脸颊一红，有尴尬也有羞赧。
‘我声音那么小，他是怎么听见的？’
‘好尴尬啊！’
“既然不想试，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季长生开始赶人：“难道要我请你吃饭？”
“哼！”徐可欣不悦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看似潇洒，她时不时还会偷偷回头瞄一眼。
朦胧的一颗少女心，此时的情绪很复杂。
她不知道是不甘，还是不舍。
或许有那么一点点红鸾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