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落山基国际机场。
王修缘和克里斯蒂亚娜拎着一个宠物托运箱走出了航站楼。
一到车上克里斯蒂亚娜就抱怨道:“亚历克斯说正经的,我现在到华夏转了一圈之后再回到落山基。
我一时之间真的没法分清到底谁是发达国家,谁是发展中国家。
你看看这个所谓的落山基国际机场航站楼,跟华夏京城和魔都的机场一比差距太大了,简直破败的不行。
这帮该死的资本家赚了那么多钱也不好好修建一下基础设施,真该拉去枪毙啊。”
王修缘顿时笑喷了,他把克里斯蒂亚娜的手放在自己手心,笑着说道:
“别想太多亲爱的,全世界都知道华夏是一个老牌的发展中国家,你别看华夏的Gdp现在是全世界第二,人均Gdp低到没眼看。
华夏的基础建设都是由国家主导投资完成,而阿美利坚这种资本主义制度一切都是向钱看。
所以这些公共设施、道路破旧一点很正常,多看几眼你就习惯了。”
王修缘的话让车上的两位保镖也跟着笑了起来。
到家后,克里斯蒂亚娜迫不及待的将狸花小奶猫从宠物托运箱里放了出来。
克里斯蒂亚娜的妈妈根据他们回家的时间,将小奶猫从新约克托运到了落山基。
他们俩在下飞机的第一时间就可以顺便将小狸花带回家,家里值班的保镖们早已为小家伙准备好了各种宠物用品。
“小家伙,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咯,一定要乖乖的不要乱跑哦。”克里斯蒂亚娜温柔的给小狸花倒了一点猫粮和清水。
小家伙也乖乖的蹲在食盆前大口朵颐。
“亚历克斯,我们给小家伙起个名字吧,你觉得叫什么名字好呢?”
王修缘无语的看着克里斯蒂亚娜,因为他真的很无语,要是其他品种的猫他觉得可以随便起名字,怎么着都行。
但是华夏狸花猫你给它起名字?那不是多此一举吗?
你就算养它个三五年之后你再叫它名字试试?你看它理不理你吧。
“想好名字没亚历克斯。”克里斯蒂亚娜抬起头看着王修缘问道。
“咳额嗯”王修缘清了下嗓子,他严肃的说道:“我觉得给它起英文名字估计它也听不懂,毕竟它一出生就是接触的中文。
所以我们叫它丧彪吧,穷凶极恶非常彪悍的意思。”
克里斯蒂亚娜立马就不乐意了:“什么丧彪难听死了,这个小家伙这么可爱,你怎么能给它起这么凶的名字呢。
算了,还是我来给它起个名字吧,天使,小家伙你这么可爱,以后就叫你天使好了。”
王修缘一听克里斯蒂亚娜起的这个名字就想翻白眼,这起的什么鬼名字。
他不由得吐槽道:“亲爱的,你给它起的这个名字倒是很好听,但是与实际情况严重不符。
我建议你最好换一个,你叫它撒旦、恶棍什么的我都觉得挺不错。”
“你走开,我就要叫它天使,你管得着吗?这么可爱的猫当然要配上一个可爱的名字才行。”
王修缘直接呵呵了,狸花猫什么德行他能不清楚吗?他意味深长的对克里斯蒂亚娜说道:
“随便你叫它什么名字都行,亲爱的你高兴就好,反正从这个小家伙到我们家开始,你就做好随时给人赔礼道歉的准备吧。
我妈养的那只猫把整个小区都祸害惨了,你就等着邻居上门找我们兴师问罪吧。”
王修缘一个人把行李收拾好之后,就来到了监控室内。
他和克里斯蒂亚娜回来之前给所有人都准备了一份礼物,这算是阿美利坚人比较好的一个习惯。
出去旅游回来都会给自己的亲人、好朋友、关系好的同事准备一份旅游当地的特色小礼物,不管礼物贵重与否,反正是个心意。
王修缘也是入乡随俗,和克里斯蒂亚娜给所有人准备的是一套西式斗彩餐具。
其中包含六个大盘子、六个小一号的盘子、六个碗以及六套银质刀叉。
瓷器釉质上乘、色彩鲜艳,非常符合老外的审美,他们打开礼盒后都高兴的不得了。
随后王修缘又拿出了八个小盒子,每个小盒子的盖子上都贴了一个标签,写上了八位保镖的名字。
他笑着对值班室内的保镖们说道:“这是我在华夏给你们求的平安符,这个平安符会护佑你们平安,保佑你们身体健康。
平安符的符纸上都写上了你们的名字,你们不要随意拆开。
放进自己钱包内随身携带或者自己家中隐蔽的位置藏起来就行。”
王修缘给保镖们介绍平安符的时候,所有保镖,不管是男是女都严肃的不行。
他们都面色虔诚的伸出双手从王修缘手中接过装有平安符的小盒子。
他们每个人都对这个平安符宝贝的不行,对待这个平安符比对待那套斗彩餐具重视多了。
这就是华夏文化给老外们带来的威慑力,在老外们的眼中,华夏以神秘着称。
所以对于华夏的符咒、平安符之类和宗教沾边的东西,老外们都会严肃对待。
当初王修缘的前身刚到阿美利坚留学的时候,就看到有一个华夏留子遭遇了种族歧视,那个华夏留子比较怂没敢动手反抗。
只是愤恨的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比了个剑指的手势,然后对着歧视他的那个老外比划着、诅咒着。
算是一种无能的发泄吧,毕竟被无端欺负了谁心里都有气,不发泄一下还不得憋死啊。
而那个歧视者看到后当时也没在意,但是当天下午他就被车撞断了一条腿。
在医院躺着的时候那家伙把这件事告诉了来看他的同学们,并严肃的警告他们不要去欺负那个华夏人。
不然他们就会被那个华夏人诅咒,他就是被诅咒当天下午出的车祸。
这下把一个学校的同学们吓得不要不要的,自此以后所有知道这个事情的老外们都躲着这个怂逼走。
而那个歧视者也是够倒霉的,动完手术后出院当天,他爸爸接他回家休养的路上,一个交通指示牌从天而降。
正好砸在了他父亲的车顶,一个长两米高一米的金属牌子正好插在了车顶上,但是没有伤到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