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投放到郊外吧,无人的时候,它就会自己出现,再自己过来找我。”
“嗯?!”
“有感觉了,刚好郊外没人,它已经出现,正在朝我而来的路上!”
鼓捣着最新解锁奖励。
不知不觉,秦政一行人就到了丽春楼门口,大踏步就走了进去。
“店家,老爷来了,快过来磕个头......怎么还有食客?”
“都赶出去!老爷宴客,向来是包楼的,这规矩不懂吗?”
张龙赵虎嚷嚷着,到处打砸赶人。
昨天就知道这丽春楼背后老板之一,是张大胡子,那还客气什么?来个下马威再说!
“大人,别砸,唉,大人你也没说要包楼啊!”
掌柜忍气吞声,让小二赔礼道歉将食客全部请走。
又亲自带着秦政,去了楼上包间。
清河县有名有姓的大户,一共7家,都比秦政早到了,此时坐在席位上,只空出最上首座位,那是给秦政留的。
“大人,好官威啊!”
张大胡子冷笑。
本来他作为酒楼背后老板,秦政这县太爷设宴他没清场,就是故意不给面子。
而秦政到来后直接打砸赶人,那就等同于是扇回张大胡子一巴掌了。
“那可不嘛。”
“当官不威,那我当个什么官啊?不白当了嘛!”
秦政大咧咧走到上首位置,环视一圈众人,又定眼看着张大胡子。
虽没见过,一眼认出来他便是张大胡子,毕竟他那把胡须,在现场所有人都没有留络腮胡的情况下,太有辨识度了。
“大人......高论。”
张大胡子被呛住,万万没想到,秦政这么直接。
有些话私底下随便怎么样说都可以,却万万不能摆在台面上,而秦政倒好,当众人面喊出来了。
“你就是张大胡子对吧。”
“想好了没有?本县令要征兵剿匪,你捐多少银子粮食?”
秦政乐呵呵说着。
这句更是让张大胡子措手不及,楞在那里一时不知该怎么回。
哪有人设宴谈事,刚来就直奔主题的?这不瞎搞嘛!
“清河富户以你为首,做个表率啊,张大胡子,多捐点。”
秦政热情的拍了拍张大胡子肩膀。
“你们多捐点,我有钱有粮,才能多招点兵马,兵马强壮,才能一战功成,剿灭那些匪徒嘛!”
“大人,那些匪徒,不好打啊,南山十万,地形太乱了,一切都需从长计议。”
半晌,张大胡子才从嘴里憋出一句话。
他琢磨着自己也捐过六品武官,可怎么感觉远没有秦政这七品县令横呢?
空手要钱理直气壮,毫不避讳,狗官啊!幸好自己也不是良民,否则不得被欺负死?
“我知道不好打,清河县南山群匪,宁王叛军都差点迷路在里面,这是何等卧槽啊?”
“可是再不好打,就能不打吗?本官那么威风,能向匪徒示弱吗?”
秦政示意张大胡子给自己倒酒,举杯酌了一下,有些惆怅。
“我的前任啊,可怜啊,半年时间不到,三任还是四任清河知县来着?都没了,要嘛是出门被匪徒埋伏,要嘛在内宅里被刺客潜伏偷袭。”
“那真是,倒霉他母亲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好不容易当上官,八百里清河县一把手呢,还没来得及威风一下,就被本不成气候,仗着地利为所欲为的匪徒干掉!大亏本买卖,甭管是考进去的还是捐上去的,总而言之是一笔失败的投资,命都搭进去了,血本无归。”
“而今天,换我来当这个清河知县。”
“为了不被南山群匪干,我只好先把他们全部干死!”
“所以,到任第一件事,我就要剿匪!剿匪!还是特么的剿匪!”
秦政举起酒杯,对着在座众人。
“我这不单是为了我个人,更是为了清河县老百姓,为了你们啊!”
“你们这些本地大户,都是本官辖区里的子民。”
“为了保护你们身家性命安全,为了让你们生意更好做,为了让你们田里长更多的粮食......那我也得剿匪啊!干死了南山群匪,你们才能过得好日子,不用提心吊胆,说不定睡个觉脑袋就被匪徒摸了不是?”
“多的就不说了,捐钱捐粮,这就开始吧......”
张大胡子愣愣听着秦政说那么多,这才找到说话的机会。
他今天跟其他大户一起过来,是摸秦政路数来的,还没到真正翻脸的时候。
于是也就给面子,作出表态。
“大人心怀百姓,勇武果决,清河县来了一位好知县啊......剿匪,我们肯定是支持的。”
“这样吧,我带个头,捐100两银子,助大人一臂之力......”
其他大户,看张大胡子这么说。
也都纷纷表态,你50两,我80两,一个个先认捐起来。
秦政等他们一个个嚷嚷完了,笑笑摇头。
“你们刚才是在开玩笑吗?”
“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啊,诸位。”
张大胡子跟周围几个大户对视一下,懵懵的莫名其妙。
“大人,我们没开玩笑啊,怎么敢在大人你面前开玩笑呢?”
秦政一拍桌子。
“不开玩笑,你们跟我说100两,50两的?”
“这点钱够干啥?配得上你们清河县大户的身份吗?一个月家里开支,都远不止这个数了吧?”
“你们想想,要没有我剿匪保护你们,指不定哪一天你们藏的银子啊,粮食啊,还有你们的娇妻美妾,儿子啊女儿啊,就全给匪徒一股脑干掉了!屁都不剩!”
“这会儿舍不得出银子出粮食,你们是要存着给匪徒吗?”
十分不高兴,秦政直接点人头。
“张大胡子,你清河县首富是吧,最有钱,捐5000两银子或等价粮食。”
“其他人,每户3000两银子或等价粮食。”
“三日之内,送到县衙里头来!”
张大胡子一懵再懵,还有这样强制认捐的?不如直接去抢!
他本来就通匪,早有干掉秦政想法。
只是一时没摸清秦政这不按规矩的路数,想着明面上迎合,回去再暗暗行事而已。
此时就被秦政气到,再也忍不了了。
猛地一拍桌子。
“不可能!没那么多钱,这匪你爱剿不剿,反正我一分钱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