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天神显灵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颤抖着跪倒在地,双手合十,泪流满面。
街上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呆呆地望着天空,仿佛在做梦。
有人试探着走出地下室,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生怕下一秒炸弹就会落下来。
“真的没了……”一个年轻人喃喃自语,脸上的恐惧慢慢变成了难以置信的惊喜。
守军长官最先回过神来,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这绝对是老天开眼!
他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乡亲们,没事了!鬼子的飞机没了!”
人群终于爆发出一阵欢呼,有人相拥而泣,有人跪地磕头。
劫后余生的喜悦冲散了先前的恐惧,整座汉城仿佛从地狱边缘被拉了回来。
而在远处的天空中,\"九天\"静静悬浮,无人知晓这场奇迹从何而来。
只有江川站在舱内,望着下方欢呼的人群,嘴角微微上扬。
他正要找个平整的地方降落‘九天’,就见不远处的山坳里,一排排的高射炮已经对准了汉城的方向。
江川勾唇笑了笑,小鬼子送上门来的远程大炮,不要白不要。
一边指挥‘九天’降落,一边思索着怎么收了小鬼子的这些大炮。
等‘九天’降落在高射炮阵地不远处的树林上空的时候,小鬼子们发现了‘九天’。
但江川是绝对不会允许小鬼子对‘九天’动手的,情急之下,在九天快要接近树顶的时候,江川收了‘九天’。
而江川自己却落在一棵大树的树顶,更令人尴尬的是,大树的下面,就是小鬼子的远程大炮阵地。
“八格……”
小鬼子的叫声传到江川的耳朵里,江川顾不上和小鬼子计较,抱紧了树干,第一时间收了小鬼子的武器装备和服装。
高炮阵地上的小鬼子们前一秒还握着炮栓、调整着射击角度,下一秒突然觉得手上一空——
“我的……?!”一头鬼子炮兵低头看着自己突然光溜溜的双手,惊恐地大叫起来。
他身上的军装、皮带、靴子,甚至连袜子都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只剩下一条皱巴巴的兜裆布挂在腰上。
“八嘎!怎么回事?!”旁边的指挥官刚拔出大长刀想下令,却发现刀鞘还在腰间晃荡,大长刀却不翼而飞。
更让他崩溃的是,他引以为豪的军服、勋章全都凭空蒸发,没一会,整个光溜溜地站在阵地上,活像只被拔了毛的鸡。
整个阵地瞬间乱成一锅粥。
光着屁股的小鬼子惊慌失措地四处乱窜,有人想找掩体躲藏,却发现连掩体后面的备用弹药箱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本威风凛凛的高射炮,现在只剩下光秃秃地面。
“鬼!有鬼啊!”一头胆小的鬼子吓得瘫坐在地上,指着天空语无伦次地喊着。
他的兜裆布已经湿了一大片,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江川蹲在树梢上,冷眼看着下面这群光屁股鬼子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轰隆隆——\"
地面突然震动起来,鬼子们站立不稳,纷纷摔倒在地。
他们惊恐地发现,不仅武器装备没了,连整个炮兵阵地都在消失!
“我们是不是触怒了神灵......”一头老鬼子跪在地上,绝望地喃喃自语。
江川顾不上这群没了牙齿的野兽,从树上下来后,重新拿出‘九天’。
有小鬼子的地方,就有小鬼子的物资。
既然来了,就不能放着物资不要。
寻找小鬼子的物资,乘坐‘九天’效率最快。
果然,在距离汉城二十公里的一个小县城里面,堆满了小鬼子的各种武器弹药和大米白面以及各种肉类,蔬菜水果罐头。
这里的百姓全部被小鬼子赶走,驻守的小鬼子,正在有条不紊的统计发放物资。
送物资的车队,以及往汉城战场运送物资的车队,也都有条不紊的按照秩序在进行。
江川的到来,令地面上的小鬼子一阵大乱。
但见到这架飞机并没有投放炸弹,一阵惊恐过后,迅速恢复秩序,只有两三架机枪,还在监视‘九天’。
江川冷笑一声,在九天上收了监视‘九天’的机枪,以及机枪手的服装。
紧接着。‘九天’一个旋转,不管是运送物资过来的车辆,还是负责运送物资去汉城前线的车辆,都在地面上消失。
紧接着,江川收了下面小县城里面所有的物资,包括武器弹药和大米白面,粮油肉类,蔬菜水果。
最后,把小鬼子驻守部队的枪支弹药以及服装,全部收走。
运输车队的小鬼子司机们正握着方向盘,突然感觉身上一凉。
低头一看,身上的军装、帽子、皮带全都消失不见,连脚上的军靴都不翼而飞,只剩下一条兜裆布挂在腰间。
“啊!我的衣服!”一头小鬼子司机惊恐地尖叫,手忙脚乱地想捂住身体。
他下意识踩下刹车,却发现他驾驶的汽车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救命啊!”光着身子的小鬼子们从消失的汽车上跌落,摔在突然裸露的地面上。
他们惊恐地发现,不仅自己的衣服没了,连整辆卡车都凭空消失了。
原本排成长龙的车队,现在只剩下一群光屁股的司机呆坐在尘土中。
驻守部队的鬼子们更是乱作一团。
仓库里的物资、营房里的装备、身上的军服,全都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头正在站岗的小鬼子前一秒还端着步枪,下一秒就发现自己赤条条地站在哨位上,手里的枪变成了一团空气。
“八嘎!这是妖术!”驻守队长松田歇斯底里地大喊,却连自己的佩刀都找不到了,他光着身子在原地转圈,活像一只被开水烫过的猪。
最恐怖的是,他们发现整个军营的床铺、桌椅都在他们眼前化为乌有。
不到一分钟,原本设施齐全的军营就变成了一片光秃秃的空地。
“天照大神啊...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一头老鬼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他的兜裆布已经被吓出来的尿液浸透,在阳光下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