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川与风华决斗未结,墨川面色冷峻,眼神似鹰隼般锐利,每一次出招皆带着千钧之力,他施展出的每一次玄阶武技,戟风呼啸,仿若能将空气撕裂,重重地朝着风华轰去。风华连忙运用月潜行功法,身形矫健,辗转腾挪间如泥鳅般滑溜,巧妙避开墨川的凌厉攻击,同时风华以昨日悟得的拳法快速回击,拳影重重漫天飞舞一般,让人眼花缭乱。
两人你来我往,墨川的攻势刚猛却难以彻底击中风华,而风华的回击虽多却也无法突破墨川的防御,风华的拳法总被总感觉击中一股无形的屏障给阻挡,风华感觉得到墨川应当有特殊的防具。
墨川可不想放风华一马,急中生智,赶忙想到用脉象结界去提升自己的速度和力量进行反制,于是,墨川立马开启脉象结界,只听墨川气势恢宏的喊道:“脉象,开!”
只见墨川脚底浮现一个半圆以墨川为中心的源脉五象结界,霎时就已经跃在了墨川的背后,刹那间,一股磅礴的力量自他体内汹涌而出,仿若江河决堤。他的气息瞬间变得雄浑无比,每一步踏在擂台上都震得尘土飞扬。
原本与风华僵持不下的局面被打破,墨川的攻击变得更加迅猛,戟风所及之处,空间都隐隐震荡。他的招式威力大增,一记直戟携强大的脉象之力轰出,竟带起一道肉眼可见的劲气长虹,如同一把利刃划破长空,径直朝着风华呼啸而去。
风华明显感受到巨大的压力,他的面色凝重,用肉身硬抗才是非理智之选。
风华快速从纳戒中抽出御风剑,施展御风剑法,挥剑向天蓄势,沉剑以起势。
同时风华体内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风华所站的一面起势汇风直接迎击墨川所砸下来的玄阶战戟,但其戟似乎携带高阶武技,戟锋竟然携带一丝流火。
剑戟相撞,直接爆炸开来,但却在墨川的戟上出现了隐微的裂痕,而风华的御风剑依旧完好如初,可在场的武者衣物也被这对罡产生的疾风给吹的上下飘转。
墨川见状,心中暗惊,没想到这风华的剑如此坚韧。但他亦非轻易言败之人,当下低喝一声,体内源力狂涌,手中长戟光芒大盛,如同一头觉醒的勐兽,再次朝着风华扑杀而去。戟风呼啸,竟隐隐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漩涡,似要将风华卷入其中。
风华身形微动,御剑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御风剑在他的精妙操控下,瞬间分化出数道剑影,如灵蛇般穿梭在戟风漩涡之中,直刺墨川的要害。剑影所过之处,空气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啸声。
墨川连忙舞动长戟,试图抵挡这凌厉的剑影。然而,那些剑影似真似幻,难以捉摸。一时间,他只觉周围皆是剑影,密不透风。“哼!”墨川猛地一跺脚,擂台崩裂,无数碎石伴随着他的力量朝剑影飞去,企图以这石雨破去风华的剑招。
风华却不慌不忙,剑指轻挥,那些剑影瞬间合一,迎着石雨而上。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碎石纷纷被剑影斩碎,化作粉末飘散在空中。此时,风华看准时机:“破空斩!”御风剑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冲破石雨与戟影的防御,直逼墨川咽喉。墨川躲避不及,只能横戟抵挡。剑戟再次相交,这一次,墨川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传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去,重重地撞在一根石柱之上,石柱瞬间龟裂。
而在场的所有武者都反反复复揉搓了自己的眼睛,随后目光看向那片起尘漫灰的擂台,又转头看向对立面站立十分潇洒的风华,只有这时的林方才开口说道:“耶!风先生赢了。”而在场的武者这才一片哗然。
……
……
……
而高台上的章长老和孙长老两人看此场景则是喜笑颜开的有说有笑。
章单就率先对孙清扬说道:“此子虽无脉象,剑法和拳法倒是万里挑一,如此表现,怕是放在任何一个宗门都是核心之徒。”
孙清扬也赶忙回道:“确实强的离谱,无脉者竟能跨两境获胜,恐怕不会逊于那女,此子实乃我宗天之骄子呀!”
话音刚落,孙清扬那张脸上贱兮兮的对面色阴翳、犹如乌云密布般阴沉的三长老张展:“哎!我说三长老啊,您这输得可真不冤呐!不过若让外宗知道我们宗的天才整日在伙房劈柴烧火,这让天下武者知道了不是耻笑与你吗?”
而章单又以安慰的口吻对张展长老说道:“有眼无珠是到小事,若要掌门迁罪下来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张展无语,不知心中又在作何感!
……
……
……
反而现场一片恨铁不成钢的言语传来,在场的许多武者向尘灰里的墨川大声呵斥道:“快起来,别装死!”
也有境界孱弱的人竟然敢对融脉境后期的墨川喊道:“别藏拙了,废物!”
……
……
……
而这些喊叫最凶的其实并不关心谁的实力强劲,最关心的便是自己的赌金。
风华挥剑起风向灰尘处扑去,墨川所处的擂台烟尘散去,只见墨川衣物破烂不堪,与对面的风华形成鲜明的对比。
而这时见墨川狼狈但依旧未倒的模样,台下的武者也全部为其加油助威。
只听墨川喊道:“气化三清诀!”
台下的武者立马说道:“看嘛,我就说吧,纵使这伙夫有点实力,那也只是墨川没动真格!想和这小子玩玩。”
高台上还在一脸阴沉的张展听到此言立马振奋了起来。
孙清扬闻言皱眉立马对张展说道:“违矩反规,此乃我宗绝学,该诀第一任掌门就要求不可对宗内之人使用!”
可张展闻言却笑着说道:“伙房本就是隶属于挽清宗的外宗,何来违矩之说?”
而这时的两人闻言也只能涨着个脑袋,望向擂台,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