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游船后,蒋易峰等人搭乘地铁回了订好的民宿。
王万河则是回了学校宿舍。
宿舍费早就交过了,现在算是免费住宿时间。
寝室里,李信还没回。
他在航模队里忙得脚不沾地,还要和他的学妹增进感情。
放假之前,李信信誓旦旦地保证,这几天要拿下学妹的心。
也不知道成功了没有。
李信回来得很晚,已是十二点过后。
王万河正躺在床上刷着手机,估摸着再有半个小时就得睡了。
仅凭李信满面含春的表情,王万河就猜到了个大概。
“哦呦,这是咋了?是干活干爽了,还是学妹追到了?”
李信嘿嘿一笑。
“都有,都有!”
王万河眉头一挑,原本还躺着,如今直接坐了起来:“还真给你追到手了?”
李信又是嘿嘿一笑:“侥幸,侥幸,嘿嘿!”
接着,王万河询问了一些细节上的事情。
李信很有分享欲,将自己的成功经过洋洋洒洒地说上了二十分钟。
若是王万河没有及时制止,可能还得接着往下讲。
好奇心得到满足,王万河安稳睡去,后面几天还要当个半吊子向导。
早上九点,王万河出了门,准备前往总统府和蒋易峰他们汇合。
他们是来旅游的,非必要不早起。
安排需要宽松,不用像旅游团那样紧凑。
除了特种兵旅游派,大部分大学生还是主张松弛旅游的。
整个下午,七人都是在金陵博物院度过的。
吕逸阳、戴小毅、赵帆三人实在累得不行,后面就只能无力地坐在长椅上。
“诶不是,小戴啊,你旁边那俩虚我们可以理解。你也没女朋友啊,咋虚成这样?”
蒋易峰坏笑着拍拍戴小毅的肩膀。
至于蒋易峰自己,他健身的,体力好着呢。
好兄弟,就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损你的机会。
闻言,戴小毅忽然挺起了胸膛。
“谁说我不行的?适当休息,是为了更加的持久,我才不像驴一样和帆帆呢。他们俩是真不行。”
来一趟,总不能空手回去。
几人在文创商店挑了些最便宜的。
没办法,这些文创商品的价格确实高。
至于王万河,金陵博物院他来过两次,东西也买过,这次纯粹是陪逛。
由于走得实在是累,晚饭就没走太远。
王万河直接把他们带到离博物院近的那个校区。
和保安打了声招呼,说好不进寝室,人家才大发慈悲把人给放进去。
客观评价,金航的食堂还是很不错的。
吃完饭,晚上实在是不想再走,干脆在篮球场投起了篮。
健身还是很有用的,蒋易峰在篮下一发力就会有人被撞开。
曾几何时,蒋易峰还是个身体孱弱的虚胖。
如今,已是毫无疑问的猛男。
得分后,还不失礼貌地对防守人施加嘲讽。
“您的防守呢?怎么和没有一样啊?”
“不堪入目的防守,在下抖一抖肩,尔等尽皆臣服!”
球场的战斗持续到八点,蒋易峰等人打算回民宿去了。
走之前,一时兴起,在离金航最近的彩票店里小小消费了一张。
很不幸,无一中奖。
彩票店的老板看面相三十来岁,看乐了。
好家伙,一伙七人,连个中十块的都没有。
搞得老板都想着,要不要送他们一张。
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上一次,他出于好心,给连续七张不中的一个凄惨小伙送了一张,本意是抚慰他的心情。
结果,那小伙凭借着赠送的一张,中了七百块的。
小伙的心情是得到了极大的抚慰,老板的心情复杂地想骂人。
王万河七人也就每人买一张,图个乐呵,没中也不恼。
接下来的五天,七人在金陵城里吃吃,喝喝,玩玩。
有名的景点大多去了个遍。
这五天里,去过玄武湖拥抱湖风,到过鸡鸣寺祈求福运。
中山陵内缅怀伟人,阅江楼上眺望长江。
漫步民国建筑风格的街头,逛吃烟火气满满的科巷。
有一天天还未亮,就爬到紫金山顶去看那日出。
还不止他们这一伙人。
大部分都是大学生来着。
在自愿的行动中,大学生还是精力充沛的。
最后一天的行程,是遇难同胞纪念馆。
一路上有说有笑的七人,难得的沉默。
许久后,几人才缓过劲来,开始正常聊天。
游玩结束,几人一起乘坐动车回到家乡。
“你们时候来首都玩一玩啊!”
临别之际,吴典热情地邀请。
他在首都也没几个人可以一起玩闹的。
主要是大家都很忙,毕竟是在首都的大学。
王万河在心里盘算了一下。
下学期课又变少了,时间肯定有富余,自己还有积蓄,足够外出游玩。
到时候通知一下辅导员,哦不,应该是请示一下辅导员,就行了。
当王万河回到家,王千江和王玲儿也开始放寒假了。
王万流也早早地从首都回来了。
沈诺也被王荣女接到了玉市。
许多在外做生意的亲戚们,也陆续返乡。
然而,即便是寒假,王万河也不能放假。
高路杰照例每天都要催更,其他的读者更不用说。
王万河也只好维持每天两更的状态。
有时候架不住读者大佬打赏,咬咬牙加个更。
不过,这个寒假,王守川忙碌不已。
公司的会计恰好生了病,算账的活只好落到了他的头上。
好在上一辈子也是经营过书店,会算账的。
公司的账本就是复杂了些。
除了算账,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收钱。
有些只交了定金,产品交付后还没结款的要收钱。
有些记了账的,趁着过年心情好得收钱。
有些借了钱的,必须狠狠收钱,还得算利息。
至于双方闹得不好看?
不存在的,凭王守川上辈子的人生经验,应付讨钱的事情那叫一个轻而易举。
要是实在油盐不进的,王守川也不介意把事情闹大。
欠个钱还有理了,那不扯淡嘛。
总之,王守川是一个电话一个电话打过去,一件事,催债。
毕竟新厂房还在建,资金还得持续投入。
电话里说不通的,王守川就借着拜年的名义,空手上门,笑眯眯、暗戳戳地隐喻、暗示。
很不道德,但很有用。
好几人受不了这样的羞耻感,纷纷还钱。
王守川倒是喜笑颜开。
钱到手了,能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