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蝶按照秦阳的吩咐,先是拟了一道诏书,派人快马加鞭发往北部疆域,命令凤羽军将军、云戈之子云峰即刻回圣京复命。
紧接着,又拟了一道诏书,发往圣京府衙,责令其全力捉拿匿剑谷谷主君清竹。
到了熙盛三年,前凤羽军主将云峰依诏回京。
可谁能想到,等待他们父子的竟是灭顶之灾。
只因云峰的父亲云戈被冠以犯上作乱的罪名,云氏父子便被判定斩首之刑,被关押在了刑部大牢之中。
这日,秦阳和梦蝶一同步入刑部大牢,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两人。
云戈此刻已是奄奄一息,而云峰更是被废去武功,再没了往日的威风。
云峰瞧见梦蝶,眼中满是悲愤,大声喊道:“女帝,我是你表哥啊,你怎么能听信秦阳这个小人的话呢?
他心怀不轨,妄图夺我们大夏江山,真正谋反的人是他!”
一旁的云戈听闻,也强拖着虚弱的身子,艰难地趴到前面,声泪俱下地哀求道:“女帝,我是你秦舅舅啊,你小时候,我还背着你骑马打猎,你难道都忘了吗?”
秦阳却神色未变,只是轻轻摆了摆手,刑部尚书会意,便带着一众士兵有序地退了出去。
待众人退下后,秦阳缓缓蹲下身子,看着眼前两人。
“两位,你们这般说辞,可不是在挑拨我和女帝的关系吗?”
秦阳伸出手去,一把搂住了梦蝶的腰,这一举动让云戈和云峰皆是大惊失色。
云峰瞪大了眼睛,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这个犯上作乱的小人,你不得好死!”
然而,就在这时,梦蝶却突然笑了起来,她缓缓地将女帝的人皮面具脱了下来。
云戈和云峰看到这一幕,不禁惊愕万分,瞪大了双眼,齐声问道:“你是谁,女帝在哪里?”
梦蝶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不紧不慢地说道:“女帝在下面等你们,你们去吧。”
云戈听闻此言,气得一口老血直接吐了出来,仰天长叹道:“天亡我大夏啊……”
梦蝶也不多做理会,再次戴上女帝的人皮面具,随后便跟着秦阳,两人转身离开刑部大牢。
秦阳回到皇城的揽月阁后,便坐在桌前自斟自饮起来,梦蝶静静地站在一旁。
“哥,你非要去匿剑谷吗?”
秦阳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酒,缓缓说道:“如今西蜀已然尽归大夏,北部边疆又有温良恭镇守着,就只剩下这个匿剑谷,犹如我心头的一根刺,不拔不行。
那君清竹这么久都没了踪迹,很有可能已经回到匿剑谷了,此人若不除掉,日后必定是个大祸害。”
梦蝶听闻,心里十分不愿让秦阳离开,她轻轻走到秦阳身后,俯身趴在他的肩膀上。
“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秦阳略作思索,随后点了点头,反正如今大夏境内的军队大权都掌握在手中,而梦蝶这个女帝的身份也没人去怀疑,一起去倒也无妨。
沉默片刻后,梦蝶又轻声问:“哥,今晚你还回秦府吗?”
“当然得回去,总不能住在这里吧,这可是你的寝宫。”
梦蝶一听,顿时哼了一声,嘟囔着说:“你以前又不是没在这里住过,我又不是不知道。”
秦阳听出了梦蝶话里的意思,故意挺了挺慵懒的身子,调侃道:“妹妹,你这是想男人了,要不哥给你招个婿?”
梦蝶一听秦阳那调侃的话,心里头一热,脱口而出道:“哥,我直接嫁给你算了。”
说着,她便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那正是秦阳此前在江都所得,后来给了梦蝶当作嫁妆用的一千两银票。
虽说如今整个大夏都已在她掌控之下,她什么珍宝财物都能轻易拥有,可唯独这一张银票,她一直视若珍宝,小心翼翼地保存着。
“这可不行,你如今可是大夏的女帝,身负着整个大夏的江山社稷,哪能轻易嫁人?”
梦蝶一听秦阳那拒绝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一把就撕下了女帝的人皮面具。
“哼,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女帝我不当了!”
秦阳看着眼前这般模样的梦蝶,无奈地笑了笑,随后拿起那张银票,又轻轻地塞回到了她的怀里。
“行了,别闹脾气了。
那今晚我就住在这里,等明日咱们一起前往匿剑谷,这样行了吧?”
梦蝶听到这话,脸上这才露出了些许满意的神色,微微点了点头。
秦阳见状,便吩咐玄武卫送来几坛好酒。
不多时,酒便送到了揽月阁内。
秦阳一把端起酒坛,仰头便是一阵畅快淋漓的豪饮,酒水顺着嘴角流下,那肆意的模样尽显洒脱。
梦蝶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送,不多时,脸上便泛起了醉人的红晕。
“哥,你看我好看吗。”
梦蝶带着几分醉意,身子微微摇晃着凑近秦阳的身前,那精致的脸庞此刻布满了红晕,眼眸之中含着丝丝醉人的春色。
秦阳看着眼前的梦蝶,眼神中满是宠溺,笑着说道:“妹妹自当是好看,这天下间的女子,当属你最美。”
“那哥你喜欢我吗,只要你喜欢,今晚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梦蝶红着脸,目光迷离却又透着一股执拗,紧紧盯着秦阳,那话语里满是直白。
秦阳听闻这话,缓缓放下手中的酒坛,认真地看着眼前这脸上红扑扑的梦蝶,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沉默了片刻后,轻声说道:“妹妹,你这是醉了。”
“我才没醉,我清醒得很。”
此时,梦蝶一下褪去红色华服,里面穿着的红色肚兜和薄纱长裤展露出来。
肚兜轻薄近乎透明,肌肤若隐若现,绣纹也透着几分娇俏。
薄纱长裤亦是如此,那纤细的腰线就这般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外,让屋内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暧昧又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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