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微微整理了一下思绪,清了清喉咙后说道:
“今天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这便是无视法规、胡作非为的后果。闫埠贵便是最鲜活的例子。”
随后,他将目光投向人群中的几位大嫂和大婶们,郑重宣布:“我这里要提醒某些人,这不是游戏,你们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做每件事之前,先想想可能的后果,想想今日的闫埠贵!”
易中海立刻响应:“王主任说得太对了!大家都来鼓掌支持下!”
随之而来的是更为热烈的掌声:“啪!啪!啪!”
最终,王主任抬手示意大家停歇,说道:“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好的!”
易中海应声道,并重复了一遍:“大家都回家吧!”
当王主任起身离开时,一心巴结的刘海中挤开了易中海,讨好地说:“王主任,让我送您吧!”
另一边,方家老大方阳也跟上:“王主任,我们也要送您!”
于是兄弟几人都一同陪行。人群慢慢散去,各自归途。
原本打算一同前往的易中海被三大妈拦下,哀求着说:
“大大爷,我家的老闫冤枉呀!没有他家就散了,请你务必帮忙评评理!”
尽管心里五味杂陈,但易中海只能叹气道:“哎,判决已经下了,我还能怎么样呢。这是给你们敲响警钟啊!”
三大妈边哭边反驳:“不是的,那是方家人心生嫉妒……他们就是等着这一天害我们家!”
正思索间,一个略显不羁的声音响起:“错,这不是谁害谁的问题。”
人群中只见方严缓缓走出。易中海眉头微蹙,轻轻叫了他的名字:“方严?”
方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直接回答,转而直视三大妈,嘴角扬起一抹冷酷的笑:
“因果循环,咎由自取。”
“人可以欺负,但是你自己也得承受得住反击。”
“你……”
三大妈的话被这句话卡在嗓子眼。方严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开口说道:
“还有,去找谁都没法解决。”
“尤其是我们学院的人!”
说完之后瞥了一眼易中海。
随后头也不回地朝家里走去。易中海回想方严刚才的话,紧锁着眉头。
旁边的傻柱没有立刻离开,他看着方严那自以为是的模样,心中的怒气直冲头顶。走到易中海身边时,他指指方严说:
“大爷你看他!”
“这个小伙子实在太嚣张了。”
“得意得很,也就只是打了个小报告而已……”
易中海听罢傻柱的埋怨,并未过多争执,而是回头问了问傻柱:“你和他还同在一家酒店工作过?”
“是啊,我们在丰泽园共事。”
傻柱点了点头应道。
这时候,易中海发现自己实际上对方严一无所知。从前他根本看不上这个人。
于是皱眉向傻柱继续打听:
“那么,后来为什么他在丰泽园不再工作了?”
傻柱冷哼了一声回答:
“因为年底那会生病好几天没去上班,最后被老板炒了鱿鱼。”
这让易中海感到好奇,
他又追问道:“那他这小摊主靠做小吃能挣到买房的钱吗?”
说起这个,傻柱立刻生气了起来,他回答说:
“大爷您不知道,他的那些厨艺不知道从哪儿偷学来的。”
“如今居然就连我师父的技艺都不如他了!”
“他在我们丰泽园同一条街上摆了摊。”
“开店一开业,生意火爆得不行。”
“就像流水般赚钱。”
听闻傻柱描述得活灵活现,易中海半信半疑地询问:“他的厨艺真的有这么好?”
傻柱点头确认,
并补充说:“可不是嘛!他现在做出的食物,美味绝伦。”
接着透露更多信息:
“我师父说,他做菜的手艺带有川东地区的特点。”
此话使得易中海陷入了思考,并反问道:
“你是在说,有来自那里的厨师私下教授了他?”
傻柱嘴角轻轻抽动了一下:“这现在还是我们的猜测。”
随后,他降低音量,凑近易中海耳边轻声道:
“说实话,大爷,我的雇主给了一个任务,就是要我找到他的后台——那位教他厨艺的大师。”
“我刚开始还没着手查,这家伙就闹出了这么大一场 ** 。”
说完,他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自信满满地说:“大爷,您放宽心,这样的狂傲不会持久。”
“等到我把那厨艺高强的师父挖出来拜师,用不了多久就能超越他!”
易中海望着傻柱一本正经的表情,笑了起来,他回应道:
“哦?”
“真有那么厉害的厨师存在吗?”
对此行,他是外行。
只能听信傻柱的说法。
而傻柱正好乐此不疲地与易中海分享这些事。毕竟他父亲老何一直和易中海交情甚笃。
因此他俩关系也不赖。
这次也没有藏着掖着,立马便道明了情况:
“师傅估计,这小子应该是遇上了前皇宫的御厨点拨了几手。”
“这才迅速提高得惊人!”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易中海恍然大悟。
正当这时,三奶奶再度挤上前来,紧紧拽住易中海的袖子,含泪述说道:
“老大爷,求求您帮忙!”
“我们家离不开老闫啊。”
“再说,小解才十六岁,进了牢房,他今后可怎么办!怎么娶老婆啊!”
易中海感到十分为难,
他急切地回答:
“哎,三大娘,这事儿我会考虑的。”
“这不正在和柱子商量吗?”
三大娘一听,对易中海深深一拜,“谢谢了,谢谢你,老大爷!”
易中海轻轻摆了摆手,不再与呆柱对话,朝着人群说道: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当大家纷纷散去后,送王主任回去的刘海中赶了过来,对易中海高声叫道:
“老易!老易!”
“嗯?”
易中海停下了脚步,等着刘海中走近。 刘海中走到他身边便开口:
“哎呀,这次闫埠贵可真的栽了!”
“我送主任时听她说要重新选举三老了。”
接着他抱怨道:
“你说,方家人也是,何必弄得这么僵呢!”
“多大的事,值得这么闹腾嘛,大家住一起,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听罢,易中海立刻建议:
“那你去看看能不能说服方家兄弟,写封请求信给闫埠贵求情?”
刘海中挥了挥手,
“这种事情还得靠你去处理,你在社区里的威望高嘛。”
“再说,我家那位也参与举报了闫家,他们或许还会心存怨恨。”
易中海笑了笑回应:
“哈哈……我家那口子也是这么想的,估计方家也不会轻易放过。”
刘海中再问:
“那我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人家出事不管吗?”
易中海摇头:
“闫埠贵这次是因为违反了**条款,我们帮不上忙。”
“唉,真是太可惜了。”
刘海中仿佛早已预见了结局,叹气道:
“以后整个院子数老闫家最惨了。”
与此同时。
方家人回到院前厅堂,关上门后,
大侄子方宁情绪激昂地扑向方严,兴奋地叫喊: “三哥!”
“终于让闫埠贵受教训了!”
方严点头,感叹道:
“没错,终于办成了。”
姐姐则紧握拳头,声音微微颤抖:“三哥,我们真做到了?”
“简直不敢相信。”
“曾经高高在上、权威显赫的三大爷竟被我们的计划击败了。”
“直到现在我都觉得像梦一样。”
而这次姐姐的表现可以说无可挑剔。 方严肯定地说:
“你没有在做梦,这些都是事实。”
弟弟方阳也满脸不解:
“谁能料到,全院子都欺负的方家,竟然扳倒了三大爷,还把他送入了劳动营。”
“真是比赚钱还难以置信啊!”
方严听见哥哥的话回应道:
“这是因为之前在我们心中,将那些看似不可战胜的人过度神化了。”
众人才意识到的确如此。
对于优于自家的情况或人物,总有一种莫名的自惭形秽。 就像这个院子里地位最高的三个家庭,
更让人觉得不可逾越。 方严进一步分析:
“但实际上,他们什么也不是。”
“不过是主任挑中的管理大爷罢了。”
“如果他们欺凌弱小,那我们就该像今天一样,让他们尝尝厉害。”
姐姐双手合十祈祷般地说:
“从此以后,咱家 ** 安安,希望能与所有人和平相处。”
“我们不会去欺压别人,也不会容许别人来欺负我们!”
方严听到二姐的心愿,语气沉稳地说:
“只希望这些人能够明白这一点。”
这时,老四方宁插话说:
“三哥,你觉得他们会受到多久的惩罚?”
方严摇了摇头:“具体情况要看审判的结果了。”
一提起当前闫家的情形,老四方宁不禁笑了起来:
“哈哈,现在他们的情况跟我们以前一样了。”
“他们一向看不起我们,这下可以体会一下我们以前的日子是什么滋味!”
“真想知道,他们会怎么样度日!”
另一边,在刘海中的家里,回到家的二大婶直接问自己的丈夫:
“老头,易中海有什么说法吗?”
刘海中摇了摇头表示:
“他老易太滑头,不愿意蹚这趟浑水。”
这令二大婶感到几分恐慌:
“真是让人没想到,方家人竟然这么狠!”
“直接把老闫送上了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