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躺在地上,一种强烈的睡意袭来,抬眼望去大门处缓缓走进几个人来。
最中间的一个没有头发,穿着一件红色马甲和一条淡黄色西裤,戴着一副圆框眼镜,手里握着一把手枪,表情自然走进屋内,他身后跟着一个受控制的村民。
“妈?”
妙可可看着站在光头男旁的一位女人,眼中全是思念与不忍心。
然而她的母亲就像是一个木偶一般,没有任何动作,不过眼睛还是流下一滴眼泪。
光头男见这情形叹息道:“唉,看来这机器还是有待改进。”
“你这个该死的畜生!”妙可可眼睛通红不顾危险朝着光头男冲去。
“碰!”
一声枪响,妙可可的左腿喷出一股血浆,整个人倒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
光头男用胸前的手帕将手枪擦拭干净,面露微笑将枪递给妙可可的母亲妙玉,用一种玩味的语气笑道:“被自己的母亲亲手杀死,多么残酷的景象呀?”
妙玉木讷的走到妙可可身前,将手枪抵在妙可可的额头上,但却迟迟没有扣动扳机。
妙可可脸色惨白,眼泪滚滚流下,每一滴都承载着无尽的悲伤,轻轻喊了一声:“妈.....”
光头男见状从怀里拿出一个装置,那装置被再次启动,连带着教堂中央的装置,相互共鸣着整个教堂楼都微微颤动着。
妙玉的身体抽搐着,手上的青筋暴起,食指缓缓弯曲,嘴里窸窸窣窣发出些许哭声,那哭声凄凉而悲伤,让人忍不住落泪。
我强忍痛苦再次起身,将电锯拉动,电锯的轰隆声将光头男的视线,再次移回我这边。
光头男歇斯底里大吼着:“不要!!!”
伸手想要去拿妙玉手里的枪,然而妙玉始终保持着一个动作,光头男抢夺不成撒腿朝我冲来。
而我此时已经将电锯高高举起,在光头男触碰我的瞬间,将那电锯狠狠砸下,几乎用尽我的全身力气。
电锯完全嵌入装置内部,强烈的电流波动,让我感觉手指酥麻,光头男表情狰狞将我踹开,抚摸着面前的机器大叫着。
“不要,这个是我二十年的心血啊,明明只需要一点改动就能,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由于中心装置损坏,跟随光头男的几个村民逐渐恢复神志纷纷瘫软倒地,妙玉也就在这一刻倒在妙可可的怀里。
然而先前剧烈的波动,导致中心装置发生坍塌,光头男不慎失足掉进冷却池里。
强烈的电流使得光头男瞬间毙命,缓缓沉入池底没了动静,而我在这一刻彻底放下戒备,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一家小诊所的病床上了。
这家诊所不大,甚至还有些破旧,我注意到墙壁上挂着的相片,想必这里应该是吴小军的诊所,我的手背上挂着点滴,妤嫣在一旁捣鼓着医疗用品。
她见我醒来,顿时喜笑颜开跑到我床边,握住我的手:“昱飞哥,你终于醒啦!为了救你我可花了不少功夫。”
我抬起手发现伤口已经痊愈,面带微笑看着妤嫣:“多亏有你,要不然我恐怕要交代在这里。”
妤嫣嘟嘟嘴俏皮笑道:“那是自然,人们都说救命之恩,应当”
“够了,够了”我自然猜到她要说什么,连忙打断她的话语:“妙可可她们人呢?”
妤嫣气得小脸绯红嗔骂:“没心没肺的家伙,我为了救你也受很严重的伤哒!”
我看着她笑了,人生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此,我笑着问她:“那么,你哪里不舒服呢?要不要我给你看看呀?”
妤嫣眼前一亮爬到病床上来,嬉笑着凑近身前:“这个嘛,嘻嘻,你得仔细帮我看看咯”
她一把抱住我的腰,将脸埋在我的怀里,像是要吸走我身上所有气息似的,嘴里不停呢喃着:“你好香呀,昱飞哥,我俩回家也这样好不好?”
妤嫣的身上总有一股淡雅的花香,在此刻变得更加浓郁,她穿着一件白大褂,内搭一件蓝色衬衣,外加一条牛仔短裤,像是一个童话里的小公主,看起来纯洁又美好,忍不住让人怜爱。
有那么一瞬间我好像有些许惶恐,妤嫣抬起头来,那一双黝黑的瞳孔盯着我,一股强烈的欲望袭来直击我的心脏。
我下意识抚摸着她的脸颊,嘴唇微微向下靠去,轻轻的正要碰到她的樱桃小口时。
“大恩人,谢谢你!!”
一道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往门外看去,妙玉眼含泪水走进屋内,紧接着扑通跪在我的面前感激着:“要不是你,我恐怕会亲自把自己的女儿杀死!”
妙可可则杵着拐杖跟在身后一脸羞愧劝阻:“妈,你没必要这样,他是我的战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我连忙起身下床,将妙玉扶起笑:“大家都是警察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你家妙可可也救我好多次呢!”
妙玉激动抹了抹脸上的泪痕说:“我们家也没啥报答你的,这样吧,你不嫌弃的话,我家妙可可就嫁给你吧!”
妙可可羞得满脸通红,急切的拽着妙玉的衣袖:“你干什么呀?!妈!”
还没等我开口,妤嫣率先跳到身前说:“昱飞哥,不是那种小气的人,现在都是自由恋爱,可不兴包办婚姻呀!阿姨。”
我一把将妤嫣拉至身后坏笑:“我是没啥问题,不知道你家妙可可意下如何?”
妙可可见我贱兮兮的样子,攥起拳头叫骂:“老娘要是嫁给你,非要天天把你揍成猪头!”
这时我注意到外面还有一个熟人,这个人正是我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