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捶腿的环节结束了,有意思的是,覃曼莹还没舒服够呢,嚷嚷着让萧俊宁再捶半个钟头,对于这个要求,萧俊宁能答应吗?显然是不能答应!
为什么?
太难受了。
(′???)σ
虽然他为覃曼莹捶腿的这一期间里,覃曼莹并没有因为舒服而和第一个环节按摩肩膀的时候、叫出声来,但,听觉上没有,视觉上有哇,一双大美腿,下面又是一双精致的玉足,对于有着恋足和恋腿两种癖好的萧俊宁来说,这简直就是在‘折磨’他!
不止是折磨他的人,
更是折磨他的心!
见萧俊宁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覃曼莹坐起身,似笑非笑:“宁哥,你居然敢不听我的话?”
“不,我没有不听你的话,我只是在向‘难受’二字,说不。”
萧俊宁一本正经地摇头。
“难受?”
覃曼莹听到这话,柳眉顿时一挑,一脸懵且疑惑地看着他。
“不要装不懂。”
萧俊宁白了她一眼。
“额?”
覃曼莹闻言,先是一怔,反应过来后,面露恍然大悟之色,点了点头,长长地哦了一声。
“懂,我确实懂。”
紧接着又坏笑道:“我说宁哥,一个简简单单的捶腿,你就难受的不行,那接下来的“捏脚”,你……不还得……哈哈哈哈哈……”
说到最后,
覃曼莹没忍住大笑起来。
“是啊,那你说咋办呢?”萧俊宁双手一摊,无奈地笑问道。
“等会儿宁哥。”这时,一旁看着热闹的沈楠清,突然抬起一只纤纤玉手,对萧俊宁做出一个“停”的手势,一脸怪异地看着他:“昨晚你给我捶腿和刚才你给小妮子捶腿时,好像都没说你难受吧?怎么给莹莹捶腿时你就难受了?”
“我没说那是我在忍着,事实上,给你和诗诗捶腿的时候,我也很难受,但我一直都在压制着,现在到了莹莹这儿,压……压到了极限,就快要压制不住了而已。”萧俊宁说完,嘿嘿一笑。
“原来是这样。”
沈楠清点了点头。
“那宁哥,要怎样才能不让你难受呢?”安诗诗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嘻嘻笑道。
“要想让我不再难受,办法,只有一个。”萧俊宁叹了口气。
“让我猜猜,宁哥,你口中的这个办法,应该是……十方吧?”覃曼莹一脸坏笑道。
“咳咳……咳咳……”听到这话的萧俊宁,直接就扭过头去咳嗽了起来,心中苦笑:“我的这个莹莹小宝贝,怎么这么懂男人呢?还有,话说的也太直接了吧。”
另一旁的沈楠清,对于覃曼莹的这句话,一开始有一点没听懂,可经她仔细一琢磨,一分析,再加上萧俊宁的反应,她也是立马就明白了过来,微微地点下头,扭头与身旁的覃曼莹对视一眼,嘴角上扬,无声开口道:“莹莹,你真是啥话都敢说啊。”
“这有什么,宁哥是咱们的男人,又不是外人,没有任何明文规定,当老婆的不能调戏自己的男人吧?”覃曼莹笑着无声回应。
“这倒是。”
沈楠清展颜一笑。
“曼莹姐,什么是十方啊?”
这时,安诗诗好奇询问。
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又眨,表情很是单纯,显得可爱。
本来她没想问的,
想依靠自己的大脑,将“十方”这两个字分析出来。
╮(‵▽′)╭
但奈何她太单纯了,
分析了半天,愣是没有分析出个所以然来。(╥﹏╥)
无奈之下,
只能开口询问覃曼莹。
“十方就是……你过来,我告诉你。”覃曼莹伸出葱白食指,对面前、正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疑惑且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安诗诗勾了勾,面露一抹坏笑。
“好。”
安诗诗兴奋地点下头,舔了舔嘴唇,上身前倾,头伸向覃曼莹。
“十方就是……你还太小,知道的太多,对你不好。”覃曼莹在安诗诗的耳旁一字一句,小声坏笑。
安诗诗:“……”
“噗~”
沈楠清一个没忍住笑喷了。
“可恶的曼莹姐,你好过粪!”安诗诗挺直上身,双手叉腰,噘着小嘴儿,气鼓鼓地看着她。
“我说的是事实啊,你的年龄还太小,现在不宜知道这些,等过个一两年再说吧,哈哈哈。”覃曼莹笑着抬起一只玉手,捏了捏安诗诗圆润粉嫩的小脸蛋儿。
“哼!”
安诗诗一声轻哼,扭过头去,不想搭理她。
“宁哥,既然目前只剩这一个办法了,那……你想让我和莹莹谁帮你呢?又该……怎么帮你呢?”
沈楠语出惊人地笑问道。
不等萧俊宁开口,另一旁的覃曼莹又笑吟吟道:“宁哥,小妮子的主意你就先别打了,她还太小,再让她长长,等过两年的。”
萧俊宁:“……”
安诗诗:“……”
“哎不是,曼莹姐……”
“你们又在胡说。”
安诗诗话连一半儿还没说上呢,就被萧俊宁抢先了,他没好气地白了二女一眼,“帮什么帮,等会儿给莹莹你捏完了脚,我去海里洗个凉水澡就不难受了。”
听到这话,覃曼莹和沈楠清相视一眼,而后,沈楠清哭笑不得地问道:
“宁哥,你刚刚不是说,你已经压到了极限,就快要压制不住了吗?而且……就只有莹莹说的这一个办法了,怎么现在洗凉水澡又行了呢?”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萧俊宁板着脸,故作严肃地摆了摆手,随后伸出双手,将覃曼莹已经收回去的那双大美腿,又重新抱了回来,放在自己的双腿上,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中的躁动情绪,开始为覃曼莹捏脚。
看着专心致志地为覃曼莹揉捏玉足的萧俊宁,沈楠清无奈地摇头一笑,扭头与覃曼莹对视一眼,见她冲自己耸了耸肩膀,俏脸上既有无奈又有苦笑,那模样好像是在说:有点搞不懂宁哥,作为妻子的我们都亲自开口,主动要‘帮’他了,他居然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