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冲刷着伦敦凹凸不平的石板路。我站在贝克街221b号的窗前,望着被雨水模糊的街景,手中的银怀表传来冰凉的触感。夏洛克·福尔摩斯正坐在壁炉旁,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猎鹿帽下的双眼闪烁着冷冽的光。
“华生,”他突然开口,声音如同绷紧的琴弦,“你听见了吗?”
我皱起眉头,除了雨声和远处传来的马车声,什么也没听到。福尔摩斯轻笑一声,站起身来,披风在身后扬起黑色的弧光:“是死亡的脚步声,老朋友。”
话音刚落,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一位身着黑色礼服的中年男子闯了进来,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绝望。“福尔摩斯先生!”他声音颤抖,“我是巴林顿勋爵的管家,勋爵……他遇害了!”
我们迅速赶到巴林顿庄园时,雨幕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尸体躺在书房的波斯地毯上,咽喉被利器割开,双眼圆睁,仿佛在死前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福尔摩斯蹲下身子,仔细检查尸体,他的手指在死者的袖口和衣领间游走,如同灵动的舞者。
“死亡时间在凌晨两点到三点之间,”福尔摩斯站起身,目光扫视着书房,“凶手是个左撇子,而且对这里的布局了如指掌。”他突然指向墙上的一幅油画,“华生,你看那幅画,它被移动过。”
我顺着他的手指望去,那是一幅伦勃朗的自画像,画框边缘有一道新鲜的刮痕。福尔摩斯戴上手套,轻轻取下画,露出后面的保险箱。保险箱的密码锁被破坏,里面空空如也。
“看来这就是凶手的目的,”我说,“可巴林顿勋爵究竟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福尔摩斯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被地毯上的一串脚印吸引。那脚印从尸体旁延伸到窗户边,鞋印上带着奇怪的花纹。“这不是普通的鞋印,”他说,“华生,立刻去调查伦敦所有鞋匠,找出能制作这种鞋的人。”
接下来的三天,我奔波于伦敦的大街小巷,走访了数十家鞋匠铺。终于,在东区的一家小作坊里,我找到了线索。鞋匠回忆,两周前有个戴着黑色礼帽的男人来定制了一双鞋,那人的左手小指少了一截。
我立刻赶回贝克街,将这个消息告诉福尔摩斯。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干得好,华生!现在,我们需要调查巴林顿勋爵最近的社交活动,找出与这个断指男人有交集的人。”
经过一番调查,我们发现巴林顿勋爵最近参与了一场关于埃及文物的拍卖会。在拍卖会上,一件神秘的古埃及护身符引起了众人的争夺。据说,这枚护身符拥有神秘的力量,能让人获得永生。
“会不会是有人为了这枚护身符而杀人?”我问。
福尔摩斯沉思片刻:“很有可能。但我们还缺少关键的证据。”他突然站起身,“华生,我们再去一趟巴林顿庄园。”
深夜,我们再次潜入巴林顿庄园。福尔摩斯在书房里仔细搜索,终于在书架后的暗格里发现了一本日记。日记里记录了巴林顿勋爵参与拍卖会的经过,以及他与一个神秘组织的交易。原来,那个神秘组织一直在寻找古埃及护身符,他们相信通过献祭活人的方式,可以激活护身符的力量。
“看来巴林顿勋爵被卷入了一场可怕的阴谋,”我说,“但凶手为什么要拿走保险箱里的东西?”
福尔摩斯冷笑一声:“那些东西很可能是他们献祭仪式的关键道具。华生,我们必须尽快阻止他们,否则还会有人丧命。”
根据日记里的线索,我们追踪到了位于泰晤士河畔的一座废弃工厂。工厂里弥漫着诡异的雾气,隐隐传来低沉的 chant声。福尔摩斯和我小心翼翼地靠近,透过锈迹斑斑的窗户,我们看到一群身着黑袍的人正围绕着一个石制祭坛。祭坛上,躺着一个年轻女子,她的身上绑满了绳索。
“他们要开始献祭了!”我低声说。
福尔摩斯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华生,我们从两侧包抄,记住,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就在我们准备行动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祭坛旁。正是那个断指男人!他手中拿着一把匕首,缓缓走向祭坛上的女子。福尔摩斯见状,立刻冲了进去,我也紧随其后。
“警察!都不许动!”福尔摩斯大声喊道。
黑袍人们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慌失措,断指男人却冷笑一声:“福尔摩斯,你来得太晚了!”说着,他挥起匕首,刺向女子。
千钧一发之际,福尔摩斯开枪击中了断指男人的手腕。匕首掉落在地,女子得救了。随后赶来的警察迅速控制了局面,将黑袍人们一网打尽。
回到贝克街,已经是黎明时分。福尔摩斯坐在窗前,望着渐渐升起的朝阳,脸上露出疲惫的笑容。“这次的案件,华生,让我们看到了人性的贪婪与疯狂。”他说,“但正义永远不会迟到。”
我点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在这个充满迷雾的伦敦,夏洛克·福尔摩斯就像一盏明灯,照亮了黑暗中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