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待就是五天,刚开始还师傅长师傅短的,时间久了,白胡子老头都被他们给烦的躲清净去了。
这天,白胡子老头让他们去给他炖鸡吃,辰溪和江楚辞差点把厨房都点着了。
“看吧,还好意思说你在山上陪我,还想我呢!让你做个饭都能做成这样,这山上的日子还是不适合你。”
“师傅,你明知道我不擅长做饭的。”江楚辞尴尬道。
“那就乖乖跟我学,学会了就走,天天赖在山上像怎么回事?”
“师傅,不要急着赶我走嘛!徒儿还有点不太熟练,要不你再指点指点?”
“过来,你们两个练给我看。”
辰溪与江楚辞对视一眼,随后拔剑出鞘。江楚辞率先出招,剑身如同灵蛇出洞,直刺辰溪面门,辰溪侧身躲过,反手挽了个剑花,剑尖轻点江楚辞的剑身。
江楚辞借力旋转身体,裙摆飞扬,好似一朵盛开的花朵,她的剑顺势横扫,辰溪一跃而起,双脚踩在剑脊之上,借力向前冲去,江楚辞见状迅速后退。
他们的剑招越来越快,只见双剑化作光影交错缠绕。
辰溪使了一招“星落九天”,剑如繁星坠落般刺向江楚辞,江楚辞不慌不忙,以“月揽星河”应对,巧妙化解攻势并反击。
此时微风拂过,发丝与衣带随风而动,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二人的精彩剑舞喝彩。
白头老师傅眼神中透着欣慰与回忆,微微点头,剑舞终了,辰溪和江楚辞相视而笑,彼此眼中满是蜜意。
白头老师傅笑着说:“你们俩配合得很不错,以后可得勤加练习。”
两人齐声应道:“是,师傅。”而后携手离去,阳光洒在他们背影上,充满希望与美好。
几日后,两人下山前往边疆历练……
辰溪给家里人寄了封信……
六月底十九,辰嘉淑和墨渊带着龙凤胎和儿媳妇孙女们去太行庙祈福。
这座寺庙位于山脚下,香火旺盛,辰嘉淑抱着小儿子,墨渊抱着小女儿,夫妻二人走进寺庙。
两人捐了一千两香火钱,接过钱的小僧笑的牙不见眼,僧侣引着他们来到佛像前。
两旁跪着诵经的师傅们敲着木鱼,怀里的一对儿女有些不安,但很快在爹娘的安抚下平静下来。
众僧侣虔诚地跪拜,辰嘉淑和墨渊一同抱着孩子跪下轻声道:“愿佛祖保佑我的儿女一生平安喜乐,无灾无难。”墨渊也跟着默默祈祷。
一旁的儿媳们手捧着鲜花,恭敬地放在佛案上,之后大家排队领取平安符。
轮到辰嘉淑和墨渊时,老和尚双手合十,将平安符递给他们,并念了一段经文祝福。
他们在寺庙歇了两日,吃了两日日的斋饭,昨天他们准备下山,才刚到山脚发现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一群山贼路过此地,企图抢夺上下山香客的财物。
墨渊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骚乱,今日带过来的人本来就少,山贼足足有二三十人,他抱着孩子有些不趁手。
刚刚打倒一批又站了起来,山贼的体力或许是因为常年在山中游走的原因,比起普通人好多了,打倒了很快就站起来。
辰溪和江楚辞刚好途经至此,看到这种情形,毫不犹豫地拔剑冲入山贼群中。
两人剑法凌厉,不多时便打得山贼们抱头鼠窜。一家人高兴地围上去,辰嘉淑夸赞道:“好侄儿,不愧是练过武的,更加英勇了。”
“见过姑姑。”辰溪挠挠头:“姑姑,你可千万不要把在这里见过我的事情给我爹娘说,要不然我就完了。”
“我还不想被抓回去啊,姑姑。”辰溪小声用他们俩才能听见的声音道。
“放心吧,只要你安全,我不会说的。”
“太好了,谢谢姑姑。”
“这位姑娘是?”辰嘉淑一脸姨母笑,看到两个年轻人都不好意思。
“婶子好,我叫江楚辞。”
“姑姑,她就是我跟你说我心仪的姑娘,我们也算有缘分,我才刚出来没几天就找到了她,如今我打算陪同她去边关历练。”
“哦,那你们还的确是有缘分。”如果不是顾及墨渊在此,辰嘉淑真的很想凑过去八卦一下,哪里有这么准的事儿?莫非老天爷都在撮合他们?
“姑姑,你们安全就好了,这里不太安全,你们早些回去,我们也要赶路了,再见。”
“好,那你们注意安全。”
“姑娘,这是姑姑给你的见面礼,收下。”
辰嘉淑从手上褪下一只羊脂白玉的镯子套在江楚辞手腕上,她有些不好意思:“婶子,这太过贵重了,我不能收。”
“长辈赐,不可辞。”辰嘉淑厉目道。
“拿着吧,姑姑给你的你就收着。”
在辰溪的首肯下,她最终还是收下了这份贵重的礼物。
“谢谢婶子。”江楚辞害羞地笑了。
两人告别后,骑着马走了。
她们拿着平安符,开开心心地回家去了,一路上洒满欢声笑语。
心茹和永峻叽叽喳喳的也不知道在讨论什么?郑婉仪时而搭上一句话,一群年轻人聊的好不热闹。
江秀莲由于怀着孕便坐在后面一辆马车上,如今八岁的小允儿懂事又乖巧,已经知道如何照顾她娘。
翌日一大清早她们才到达京城,刚进城门,便听到百姓们的议论声。
“听说了吗?今年粮食受蝗虫影响,恐怕收成要减半啊。”
“这可如何是好,本来赋税就重,这下子怕是更难熬了。”
“是啊!靠朝廷开仓放粮那里到什么时候?咱们恐怕得啃树皮。”
辰嘉淑与墨渊相视皱眉,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如果因为煌灾导致今年百姓秋收不丰,很容易引发一大系列问题。
“你们先回去,我们有事!”两人丢下众人随即便走向皇宫。
大殿之上,大臣正在禀报此事:“陛下,今岁蝗虫肆虐,多地农田受灾,臣等估算粮食产量恐将减半。若如此,粮价必涨,民心亦乱呐。”
皇帝眉头紧皱,问道:“可有应对之策?”
大臣摇头叹息:“回陛下,目前尚无良策,只能期盼上天垂怜。”
“年年都是如此,你们就能想出好一点的对策吗?”辰熙帝气的心梗。
“父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国库都快要被掏空了,今年的税收也还没上来。”大皇子辰宇开口道。
“眼前也只能够靠上天垂帘了,那蝗虫数量繁多,根本避无可避。”
“那今年的仗我看也不用打了,直接把城池拱手相让得了。”辰熙帝看着这个大儿子就糟心,已经在琢磨着给他封个王打发出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