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应昭还美美的在睡梦中呢,忽然一道尖利的声音就刺破了庆和殿的安静氛围,更是让应昭被迫醒了过来。
“应昭大人,您该起床了!”
一只长相丑陋、像是马喽的年长女魔扯着喉咙喊道。
偏偏这只马喽,哦不对是叫妇宁的魔在喊完之后又做出了一副恭敬异常的姿态,默默地等着应昭起来。
应昭顶着一张满满起床气的脸看了妇宁半天,随后居然笑了出来,她也没有在意自己身上那松松垮垮的快要掉落下来的睡袍,只是慢慢地走到了妇宁眼前,
“告诉赤霄,再派人来管我,我不介意血染庆和殿,现在,滚。”
妇宁原本还算镇定的姿态在应昭说完这番话后,就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随后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庆和殿。
明明这位名叫应昭的魅魔面上带着笑,可是身上那股气势实在是太可怕了,甚至妇宁隐隐觉得应昭比魔尊大人还要可怕。
在将妇宁赶走后,应昭又懒懒散散地回到了自己软绵绵的床上,试图再次入眠,可是她试过几次后还是无奈地睁开了眼睛。
她睡不着了。
都怪赤霄!
赤霄在听到妇宁抖着声音汇报了一大早应昭干的好事后,摆摆手就让她下去了,显然也没有追究应昭的意思,这让妇宁对应昭在赤霄的这里的地位又拔高了一大截。
以往后宫中要是有魔胆敢对赤霄不敬的话,不死也会扒层皮。
想到应昭那张得天独厚的脸,妇宁忽然又想通了,顶着这样的脸是真的让人对她生不出气来啊。
赤霄本来说让应昭学规矩就是一时的气话,等冷静下来后就知道应昭绝对不会乖乖听话的,更何况应昭早就和她有言在先,她根本就拿应昭没有任何办法。
现在是她需要应昭,而不是应昭需要她。
赤霄直到中午时分才到应昭的庆和殿,然后堂堂魔尊大人扑了个空。
看着她派来伺候应昭的侍魔之一正瑟瑟发抖地跪伏在地,赤霄沉着脸问道,“她去哪儿了?”
侍魔:“回魔尊大人,应昭大人说去找莲君大人叙旧去了。”
“叙旧?她一个刚来魔宫的魅魔和莲君有什么旧可以叙?”
侍魔不敢回话,赤霄也不指望她能回答,冷哼了一声便拂袖离开了。
等到赤霄的身影彻底消失后,侍魔才敢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暗暗腹诽到,没想到应昭大人居然这么受魔尊大人喜欢,昨天来了,今天又来找应昭大人,只是这么喜欢的话为何不给应昭大人一个封号呢?
应昭在魔宫里认识的魔除了赤霄就只有莲君了,再加上莲君长得好,脾气也好,闲来无事的她就直接上门找人去了。
等到赤霄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应昭和莲君正有来有往地下着棋,两人的氛围很是融洽,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格格不入的。
格格不入又如何?她就是看不惯这样的氛围!
“应昭,跟本尊回去,该是你履行职责的时候了。”低沉性感的女声一出,应昭就知道是谁来了。
赤霄不是很忙的吗?这怎么大白天的就来找她了?
不过应昭很有职业素养,她答应了会满足赤霄的需求那就会做到。
莲君这次行了个完完整整的礼,而应昭依然没有要行礼的意思,和莲君说了一声后便跟着赤霄走了。
一到庆和殿,赤霄就主动吻了上来,手上的动作更是急迫,应昭觉得自己的新衣服恐怕又要报废了。
两人好歹是上了好几次床的关系了,所以彼此之间很是默契,可以说在床上的时候是两人最和谐的时候了。
一阵云雨过后,应昭起身去洗漱,而赤霄看着宽肩窄腰,且拥有一双堪称逆天的大长腿的应昭后,忽然生出了一种想要把应昭都私藏起来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念头。
不过她还是暂时压下了心思,应昭有多难征服她已有体验。
只是等她恢复了所有的魔力后或许可以试试,她生性高傲,越是得不到的就越要抢到手里,以前她的执念是魔尊之位,现在应昭也是其中之一。
应昭没有想到自己虽然是答应了赤霄的请求,可是这一住就是三个月的时间,主要是赤霄真的太忙了,除了一开始赤霄还有时间和自己胡闹,之后赤霄就是不停地在征战、平叛的路上。
所幸应昭在易感期来的时候,赤霄正巧是在魔宫里的,应昭可不管赤霄有多忙,既然她帮了赤霄那么赤霄也得还回来。
那段时间赤霄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纵欲过度,要不是每次交合之后,她的魔力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恢复让她的体质也提升了不少,赤霄深深地觉得自己恐怕会死在床上。
主要还是那几天的应昭太可怕了,就像一只大型野兽死死地咬住了猎物不松口,要不是看应昭的理智还在,赤霄都要以为应昭是不是疯魔了。
其实赤霄的魔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可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并没有提出结束这段关系,直到应昭主动找上了门。
应昭已经在魔王城里呆腻了,或者说在魔界里呆腻了,她想去修仙界还有人间看看,况且根据她的估算来看,赤霄应该也恢复魔力了。
“你想要走?”
应昭含笑点头,“嗯,我答应魔尊的已经做到了,现在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再说了她在这个世界的任务也完成了,可是身为魅魔又还有着悠长的寿命,那她不到外面看看岂不是太浪费了?
赤霄望着脸上没有一丝留恋神色的应昭,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想了那么多都是个笑话,应昭是真的对她不感兴趣啊。
赤霄盯着应昭那张总是沾花惹草的脸看了半响,才阴恻恻地开口,
“那要是本尊不允呢?”
应昭闻言却是轻声笑了出来,“魔尊大人这是舍不得我?”
“是又如何?”
听到赤霄这么坦率地承认了,应昭还有一丝诧异,可是她依然还是坚持己见,“那在下只能说声抱歉了,就算你不允也没办法,再说了我要走谁都拦不住我,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