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傻。”林木子看江淼杰一副正常的样子。
“你感染,我就是密接,提前进来监护室,也没有什么错,再说,听说你感染,又晕倒,我吓坏了,都不知道怎么呼吸。生不和你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起。”江淼杰握着林木子的手,坚定的说。
“人家这是有想陪的人。”护士很感动。
“唉,真是人和人,差距太大了,一对夫妻,为了一个呼吸机,争的头破血流,谁也不愿意照顾谁,这没病也得陪着,在重症监护室做义工,也不怕被感染。”医生很感慨。
“只羡鸳鸯不羡仙,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护士佩服江淼杰的胆量。
“爱的轰轰烈烈,也不忘爱过一回,我咋就没有愿意为我付出生命的人,如果有,我一定生死相随。”一生单身狗一个。
“单身狗一个。”护士嘲笑医生。
“把这个药,喂下去。”医生开药。
“病人不张嘴,喂不下去,喂多少,吐多少。”护士尽力了。
“实在不行,嘴对嘴,喂下去。”医生叮嘱。
“我是初吻。”护士很珍惜自己初吻。
“俩个女生,怕什么,你未来的男朋友,不会介意。”医生是男的,不敢轻易用嘴喂。
“我。”护士还在犹豫。
“我来喂木子喝药。”江淼杰拿过药,喝在嘴里,在用嘴喂药。
“你不怕感染。”护士提醒。
“要感染,早感染了,如果真感染了,死在一起,也值得。”江淼杰没有一点犹豫。
“看看人家。”医生佩服五体投地。
“人家夫妻,用嘴喂药很正常,我还是黄花大姑娘。”护士不畏惧生死,可是很在意自己的初吻,单身狗的最后一点尊严。
“医学无男女。”医生笑笑。
“如果,我真的被感染,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好可惜,都不知道恋爱什么滋味。”护是唯一的一点遗憾。
“我也没有谈过恋爱,要不,我们将就一下,反正男未婚,女未嫁。”医生也觉得可爱。
“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等到疫情结束的时候。”护士有点迷茫,最近见多了,生死离别。
“只要有信心,我们一定可以。”医生给护士打气。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您母亲已经去世了。”护士给江淼清打电话报信。
“那江淼杰和林木子怎么样,他们是我的哥哥嫂嫂。”江淼清一点都不在乎母亲的生死,只关心江淼杰和林木子死没死。
“江淼杰和林木子只是感染,轻微症状。”护士如实回答。
“江淼杰,林木子,你怎么不去死,都是你们传染了我母亲,我和你们誓不两立。”江淼清把责任都怪罪在江淼杰和林木子身上。
“不好意思,先生,是钱雨萍女士先感染,而且症状比林木子和江淼杰症状严重,而且你母亲年纪大了,抵抗力差了。”护士一一解释。
“真是赔了母亲,又折兵。”江淼清计划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