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制止那是她的事!
武知意:……
听着他“砰砰砰”的磕头劝谏,这让她好强的内心都不禁“咯噔”一下,身子一软瘫坐在凤椅上!
若是柳氏得了花柳病,那父亲是否也被传染了?
脑海里浮现着父亲娇惯她的那一幕,与母亲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样子。
她手帕遮掩下的双眼都逐渐有些湿润!
她此时恼火至极!
柳氏怎敢得了那种病?
为何比她不早说出来?
“来人,与哀家……”
“娘娘,此事不可兴师动众,如此一来定会造成后宫大乱,对于武姓怕是名声尽毁!”
听到她气愤的怒宣!
丘言急忙跪在地上劝谏。
武知意:? ? ?
闻声,她气愤的拳头紧握,强忍着内心的恼怒,看向他心平气和的询问。
“那丘太医有何高见?”
“这……”听闻她的询问声顿时哑口无声。
如何躲开花柳病太医令也从未遇到过!
他跪在九凤台阶前垂头思量!
毕竟,这事出现在皇贵妃的宫里,这次若是一时失言,无疑不是自寻死路!
他紧皱眉头垂眸思量良久,忽然心生一句唇角勾起一抹笑,又抬眸看向她拱手商讨。
“启禀帝太后娘娘,老臣听闻王喜公公伺候武贵妃良久,不如让其……”
“您的意思是借刀杀人?”武知意闻声觉得此乃良计看向他直接询问。
她早已想将庶妹除掉,奈何一直无空闲时辰!
今日忽然听闻太医这番话,她就如得道主心骨一样,伸手轻拍凤案看向他欣喜的询问。
丘言:! ! !
听到她这样前言不搭后语言辞?
着实让他不知如何接话了!
他本来想着将王喜囚与凤仪宫,先观察几日是否有溃烂的现象!
谁知她满脑子都在想杀人!
着实让他有些汗颜!
“怎么?丘太医难不成忠与武贵妃,觉得哀家此计有何不妥?”
打量着他垂头不语!
这让她都不禁有些生气!
难不成区区一个太医也敢向着庶妹?
他活腻了吗?
也想阻止她除掉庶妹与王喜吗?
“娘娘,您怕是误会了!”听闻她此番质问,他急忙拱手辩驳,又看向她语气正色道:“帝太后娘娘,老臣的意思是想要让您单独查看王喜公公,身上是否有溃烂的现象!”
“? ? ?”听着他这番一提着实有些无言以对。
难道是他低估了太医的忠心?
想到这里,她愤怒的面色浮现一抹难看,又“咳咳咳”的轻咳几声,又看向她慌忙转移话题。
“太医,时辰不早了,您跪安吧!”
她这会儿有些觉得颜面尽失!
她竟然没有个太医考虑的周到?
为了自个的脸面还是先将他打发走,再想个良策囚禁王喜。
“娘娘,那凤和宫的事?”
丘言听到她这番话还是有些不甘,难不成她如此偏心?
……
寅时。
暗夜之下,阴暗的夜空,危机四伏,数万名禁卫军包围了悦和宫。
一名带头的禁卫军,今日一定要将那个贼人抓住。
他二话不说,抬脚怒踹悦和宫的紧闭的大门,只听“噼里啪啦”的巨响声传来,本就不严实的大门已经被踹的四分五裂。
“搜。”一声怒吼数百名禁卫军闯入悦和宫大肆搜查。
“你快些起来!有人闯进来了!快些起来啊!”
与王喜在杂乱的地面上,缠绵到难舍难分的武悦儿。
她听到有许多杂乱的脚步声闯进来急忙将他推开!
绝不能让禁卫军发现王喜是假太监!
她对这个男人爱的无法自拔!
她要保护好这个男人,还要为他诞下孩儿,弥补没有保护好与他的孩儿之错!
“该死,这些人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对凤体还未尽兴的王喜,不甘的怒骂一声慌忙站起来收拾好衣物。
早晚要将这个女人好好占有一番!
陛下能享受的也该轮到他了!
他情欲未散的脸上收拾好衣领,不再躲多看一眼急忙找见地上的拂尘,跑向门口欲要逃出去!
手刚触碰到门栓,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传来,他不慎被踹烂的门板砸倒在地!
“你们干什么?”
闻声,还未将衣物整理好的武悦儿见状,吓得脸一白,顶着乱糟糟的发髻怒斥来人。
一众禁卫军:? ? ?
打量着眼前体香柔软,身子上吻痕遍布的美人眼前一愣!
这明显是方才做了不可乱想之事的佳人?
“本宫是贵妃,你们都退下,听到没有!”
见到这么多禁卫军她吓得嘶吼!
她以贵妃身份想要将这些禁卫军怒斥的退下。
“贵妃?记得陛下昏迷不醒,娘娘凤体很是寂寞啊?!”
在深宫之中护卫数十年的禁卫军见状,纷纷丢掉手中的剑挑衅一句。
武悦儿:……
见状,她吓得瞳孔瞪大,匆忙要寻个地方逃出去,死也不能落入这些就如饿狼的禁卫军魔爪!
“娘娘,您跑什么呢?为何不让属下帮您缓解呢?”
瞧见她衣衫凌乱还不断在宽敞的房中奔跑,雪白柔软的小脚处的腿弯上绑着一串紫色铃铛。
她跑起来的时候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让穷追不舍的禁卫军有些意乱情迷。
打量着她柔软身子跳出窗外,又跑着的灯笼照亮的园中,雪般白里透红的身子赤脚奔跑。
“哈哈哈哈哈哈哈。”
数不清的禁卫军将她包围在院中,瞧着单薄的衣衫都遮不住的身子!
她不管跑在哪个方向,都会撞在高大的禁卫军胸膛上!
她还未站稳脚又会被一双粗鲁的大手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