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问出这些话时,他不屑的抿了抿唇直视着她冷冷一笑,倒要看看她还有何手段?
难不成她仅凭这一个借口,便想诋毁陛下龙嗣的身份?
倒想知道她又有怎样的狗胆?
他笔直的身形抬眸直视着端坐在龙椅上之人,稳重的呼吸时不时吹拂着几捋唇上的胡须清扬。
那傲世不羁的视线等着瞧她的笑话。
她没有陛下当靠山,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敢诬陷御医?
区区一个将娘家九族送进天牢,又无权无势的女人还想掌控后宫,摄政属于男人的天下不成?
那他倒要亲眼瞧着她有怎样的本事?
“不知太医可了解宫规?”
打量着他那得意忘形的老脸,高坐于龙椅之上的武知意轻抿唇淡淡一笑,直接向他询问宫规。
就让这个狂妄的老东西自寻死路!
“哼,当然知晓。”许廖闻声不屑的打量着她冷哼一声。
他当御医多年,难不成没有这个小丫头片子懂宫规?
他懒得多想直接应声。
“那好,那哀家问您一句,您答一句便好。”话落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又看向他询问,“一入宫门。”
“深似海。”闻声他急忙说。
“后宫女眷是何人的女人?”听着他满是肯定的语气继续询问。
“当然是九五之尊,统一六国,英明神武,本该坐在这龙椅之上的神圣大帝。”
听着她只是问这些芝麻绿豆小的破事?
他自信十足的轻抚斑白的胡须,言语间充满了恭敬,又拱手抬眸直视着龙坐说。
“那敢问许太乙无陛下的圣意,擅自谋害龙嗣,又私下让当今皇后服用堕胎的藏红花,是何等罪名?”
“未经陛下允许,擅自给皇后服用藏红花,伤其皇嗣,其心可诛,欺君罔上,罪该凌迟………”
“许廖……”被一名龙神军扣押着的殷宏听闻他此话急忙大声阻止。
听着他的言辞间,他也早已反应过来,昨日为了救母一时冲动,才亲自为母后喝下许廖所开的藏红花!
可当时他也是迫不得已,救母心切,今日才知是冒犯了欺君罔上,又触犯宫规的死罪!
是他太过冲动疏忽了!
他顾不得多少,急忙看向他催促,“许……”
“太子殿下,你莫要生气,老臣一定要让这个女人知道触犯宫规,扣押皇嗣乃是欺君犯上的死罪!”
瞧见他受尽冤屈的呼唤声!
许廖气愤不已,慌忙安抚他一句,又怒目看向端坐在龙椅上的武知意恼火的说。
“武后,本官今日告诉你,若是无陛下圣意,让皇后服用残害皇嗣的堕胎药,乃是欺君罔上,谋杀皇嗣,其……其……其罪当活……活剐……凌……”
他气势汹汹的言辞说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劲,一番义正言辞的语气也弱了下来!
他脑海里回想起昨日的种种,耿直不阿的身形猛的一颤,又“扑通”一声跪在地面上,颤颤巍巍的说。
“臣死罪!”他垂头丧气的跪在地上认罪后,打量着被龙神军扣押着的殷宏,又急忙直起身子看向她大声说,“帝太后娘娘,毒害皇嗣的是老臣,与太子殿下殷宏无关,您不能残害陛下的皇嗣……”
“放肆,陛下昏迷不醒,你竟敢造谣陛下有成年的皇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