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你说了,我们到了,帝太后娘娘暂且住在凤和宫。你进去叩拜便可,那属下先行告退。”
与他闲聊之际,抬眸间他瞧见已经到了宫殿的门前,拱手与他说。
“嗯。”闻其声他轻轻点了点头应声。
瞧见他走远后,他这才稍微整理衣冠,走向凤纹雕花门前,拘谨的拱手说。
“孙儿殷宏,前来叩见皇祖母。”
武知意:……
宫殿内,她高座与凤椅上执笔批阅奏折时,听到他这声皇祖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是何人的皇祖母?
听这声音……
万分不对劲……
她何时成了皇祖母?
“该死!这个畜生!”
郁闷至极的她回想起殷宏的模样,气得怒拍龙案。
“娘娘,喜怒,奴才是您的畜生!”
他站在一旁研墨之际,半眯眼角打量着她批阅的奏折上内容,脑海里想着将此消息告诉母国。
忽然,听闻她一声怒吼,吓得急忙跪在凤椅旁赔罪!
他恐慌至极,额间也被吓出密密麻麻的虚汗!
虚汗顺着他稀少的眉毛,流在皱纹印痕之上,又滴在金砖所铺的凤纹九尺高台的地面上!
他边赔罪边擦着额间的虚汗,脑海里的记忆也被她一声怒吼,吓得一片空白!
抬眸打量着她愤怒的容颜时,也将脊背弯低了几分生怕她发现疑点!
早知她如此喜怒无常,还不如回悦和宫宫找个婢女潇洒一番。
“给哀家滚进来!”
她气愤难消丝带遮掩下的双眼,怒目直视的门前语气威严道。
“啊?让奴才滚啊?!”他不服又恐慌之时,听到她如此刁难人的言辞,他轻抬疑惑的视线,打量着她这气愤的面色,垂眸有些为难的小声嘀咕:“罢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帝太后让奴才滚,怎能不滚!”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小声嘀咕半晌!
为了让她凤颜喜怒,双手撑地稍微挪动膝盖,直至退向右侧凤纹凿痕有序的台阶前!
他忍痛将左手放在台阶前,双手护着头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不多时,只听“扑通”一声,他摔在了金砖所铺的地面上。
武知意:? ? ?
忽然听闻响声,她侧目而视,只见王喜的脸上不知为何满脸擦伤?
她心生疑惑,侧目打量着宫殿内也无其他人,不禁愁眉内心泛起猜疑。
[哀家也未对他动手,何人将王喜摔下去了?]
[武后,你敢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偷情,莫要怪本殿下严查宫闱!]
站在门外的殷宏,听闻宫殿内好像有摔倒的声音?
他担忧的脸色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今日总算找到将她治罪的奸夫了。
“砰……!”的一声巨响。
他仿佛忘了来凤仪宫的目的,抬脚踹开门着急的走进来时。眼中浮现浓烈的恨意,抬眸直视着她伸手怒斥道。
“武后,你可治罪?”
武知意:……
忽然闻声,她疑惑的面色霎时间疑云密布,寻声看过去之时殷宏像是在质问她?
她……
犯了何事?
又或许殷宏在抽什么疯?
殷宏:? ? ?
待他从愤怒中看清宫殿内情况,二人疑惑的视线交汇。
仿佛偌大的宫殿内连空气也在一瞬间凝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