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集 莲州一中高考创奇迹
以权谋私贪官受惩罚
廖泽湘和何秋园圆满完成教学体验生活，教学效果出奇的好，创造了莲州一中建校以来高考升学历史上的奇迹。高三九班五十名学生全部升入高校。其中升入国家名牌大学的六人，占百分之一十二，升入其他重本的一十五人，占百分之三十，二本及以下本科的一十九人，占百分之三十八，其余十人也升入了专科，占百分之二十。吴霞以总分718分的高分获得湘南省文科高考状元。
这个消息一传出，立即在全市产生轰动性效应。市委书记和市长牵头，市常委会讨论决定，要为此召开一个庆功大。时间定在一中新高三提前上课的前两天，即八月十号上午八点半，地点市政府礼堂。参会人员有市委政府部分党政机关领导，各科局乡镇场一把手，市教育局机关工作人员，各学校行政领导，各高级中学班主任及教师代表，一中原高三九班所有学生及家长，原高三学生、家长和新高三学生、家长百分之三十的代表，如果这些学生、家长中有自愿参会者也可以参加。
八月十号上午八点二十五分，所有参会人员除少数因公因病请假的不能参会外，其余全部到齐，还有不少自愿参加的学生和家长，整个政府礼堂的座位全部坐满，大约有三千来人。会场人声鼎沸、喜气洋洋。
大会宣布开始，会场立即安静下来。会议由政府办李主任主持，他热情洋溢地说：“今天，我们在这里召开庆功大会，是因为我们市一中今年的高考取得了辉煌的成绩，下面请为这次高考作出巨大贡献的两位大功臣廖泽湘、何何秋园老师到主席台就座！”
这时候会场立即想起雷鸣般的掌声，坐在一中老师群中的廖泽湘和何秋园不得不走上主席台依次挨着丁校长的两个座位坐下。廖泽湘和何秋园两人本来打算不来参加今天的庆功会的，因为他们俩不想看见管教育的副市长那张伪善的脸，听说他还要作报告摘取胜利果实，他们俩就更加不愿意参加了。他们俩可是亲自体验过这位刘副市长是如何千方百计刁难、打压、报复他们两人的，跟这样的狗官一起走上庆功台心里总有一种深深的凄凉和悲哀。但是，新调来的市委书记非常重视教育，听丁校长汇报情况后，他昨天下午同丁校长亲自去请廖泽湘和何秋园两人。廖泽湘他们并不是因为市委书记的面子有多大，而是因为新书记让他看到了希望，所以他们俩今天才来参加这个庆功会。
政府办李主任见廖泽湘和何秋园到主席台坐好，并且征得书记、市长的同意后说道：“我宣布庆功大会现在开始！大会进行第一项：鸣炮奏乐！”
电子无烟鞭炮噼里啪啦响个不停，鼓乐琴号齐奏共鸣。
接下来是领导报告、代表讲话、市长书记指示。
丁校长在讲话中强调：“廖泽湘、何秋园老师是我们学校今年高考取得如此大成绩的两位大功臣，是我见过的最优秀最有奉献精神的年轻教师，他们在顶着被刁难、排挤、打压等重重压力下尽心尽力地工作，无怨无悔地奉献。一年来，他们没有拿国家一分钱工资，连吃饭都是自己掏钱，这是一般人根本做不到的事，这也是我这个当校长的失职和无能。在这里，我向你们两人赔礼和致谢！“
说着丁校长真的转身面向廖泽湘、何秋园鞠了一躬。丁校长是出于真心的，他根本不想顾及今天是什么场合，也不顾及自己是什么身份。他对那个以权谋私、打击报复的刘副市长实在是忍无可忍。不仅不给廖泽湘他们俩批发哪怕是代课的工资，说是不合规定，不够资格。莲学校特批一点补贴以维持他们俩的生活都处处刁难。有国家最高学府燕京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还不符合一个县级中学教师条件的吗？尤其是有些打压他们的事情做起哪里像个副市长的行为，完全跟一个流氓地痞的胡作非为。他的所作所为硬是活生生把廖泽湘、何秋园两人逼走，使他失去了两员大将。因此，他真心实意地对廖泽湘他们俩表示歉意，真心实意地鄙视那个以权谋私副市长，哪怕廖泽湘与何秋园的辞职不完全是因为个刘副市长。
坐在那里的刘副市长的脸则是由红变白由百变青，他此时此刻恐怕想杀了丁校长的心都有。可悲啊！一个副厅级领导，一个党精心培养的中级干部，此时此刻心里不是惭愧和带着悔意，而是充满仇恨。
廖泽湘和何秋园立即站起身还礼，廖泽湘连忙说道：“丁校长您千万不要自责，这件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不是你的大力支持打动了我们，恐怕我们真有可能坚持不到最后。所以，我们不仅不怪您，我们还要感谢您！”说着他又对身边的何秋园说道，“何老师，我们向丁校长鞠躬致谢！”说完跟何秋园一起给丁校长深深地鞠了一躬。他们双方的这一举动超乎人们的想象，并且似乎有些不符合常理，但却都是真情流露，感动了在场的许多人，连领导都没有感觉不合时宜。
“我听说是一位抓教育的领导借公报私仇，打击报复廖老师与何老师。”
“是哪个狗官以权谋私？”
“打击报复，心胸比针缝眼还小。”
“这样的人就不配在这个位置。”
“残害莲州人民的子弟有罪！”
“我们要求这位领导向廖老师和何老师赔礼道歉，并且把他请回来。”
群情激愤的家长和学生纷纷提出抗议和质问。刘副市长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刘副市长的秘书见情况不妙出面制止地大吼道：“谁敢在这里胡言乱语，就把他抓起来！”
书记、市长等领导没有说话。
主持会议的李主任赶紧出来维持秩序，大声对已经有点被镇住的家长和学生们说道：“大家请安静！这些事情不是我们今天这个庆功会的主题。下面请廖泽湘老师发言！”
下面安静下来了，廖泽湘走近麦克风把讲稿放在发言台上脱稿说道：“各位家长同学，各位老师，各位领导，大家早上好！我今天的发言交流的不是经验，只是体会和感受，仅供参考。我主要讲三个问题：一、老师。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严格说来老师这个职业是要师范毕业才能担任的。何为师范？学高为师，德高为范。就是说，老师要有渊博的知识和高尚的品格，要处处做学生的表率，这样老师在学生心目中才有威信，学生才会听你的。当然，按照我们现在的国情还不可能达到这种要求，但我们可以努力去做。比如说知识学问，目前我们的老师还达不到渊博的程度，但我们可以努力去学，起码在你教的一科要能为学生解惑，绝不能误人子弟。再比如说品行方面你必须要做学生的表率，不然的话你就不配当一个老师。因为，你的一言一行都会影响到每一个学生，而你的一生要教成千上万个学生，这种影响可不是一般的大。因此，在“师”与“范”这两个方面我同何老师不说做的很好，但我们却是付出了艰巨努力的。因为我们两人都没有经验，我们要比一般的老师付出的更多。比如说我们钻研教学大纲和教材的重点等方面，我们所付出的努力不是可以用一般来形容的。我们为学生抓到的重点和剔除的非重点，为学生减轻了很多的负担，而且基本上没有出现什么差错。有人说是我们侥幸走到狗屎运了，有人夸奖说我们是天才神人。我不否认有侥幸等因素在里面，但无论是侥幸也好，神人也罢，都一定要努力和实力作基础，要想有收获必须付出努力才是硬道理。守株待兔的好事很少见，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根本就没有。另一个方面，老师一定要走近每一个学生，关爱每一个学生，而且要让爱变成看得见。老师身兼着父母师友数职，要像父母关心子女的衣食病痛那样无私、无怨、无悔、细心，并且不计回报地关心学生，为学生排忧解难；要像朋友那样平等真诚地对待学生，走进学生的生活和心灵。尤其是要开启学生求知、创新、向上的欲望，使他们热爱学习、努力创新、积极向上。在这些方面我们付出的也不是一点半点，我们除了家访就是和学生打成一片，共同探讨学习，开展活动，解决问题，交流思想，联络感情。所幸的是我们的付出收获了成果……”
廖泽湘觉得啰嗦了一点，立即回到第二个问题。他说道：“二、学生。学生很苦，他们比家长苦，比老师苦，比领导苦，这一点我们在坐的一定要理解。他们科目多任务重，每一天课程上个不停，作业堆积如山，要听要写要记要做，要思考要理解要请教要背诵，还要聚精会神、一丝不苟，整天弄得头昏脑胀、精疲力竭。有时候还要挨老师的批评，家长的埋怨、指责甚至打骂。他们身体和心理上所承受的苦是不言而喻的。再来看看他们的时间，从早晨五六点钟起床到晚上十一二点钟睡觉，这种时间跨度成年人都承受不起，况且是正好睡的学生呢？如果一个人整天精疲力竭、昏昏沉沉、忧心忡忡又怎么能够搞好学习呢？于是，我决定在我们班进行一次大胆改革，即给他们减负。我给他们列出重点背诵的，理解记忆的，以及有时间就看没有时间就不看的，不单单是我这一科，而是所有科目。因为我参加高考的时候是下过真功夫的，所以做起来虽然费劲但还是做得来。我为学生起码减轻了百分之三十以上的负担。我对自己的尝试性改革很有信心，同学们对我也很有信心，都听我的，因此实施起来非常顺利。结果，我这次的尝试性改革效果令我非常满意，我们班的人评总分比整个学校的人平总分高125·88分，名列全市第一名，全省第五名。学习的另一个方面是苦中有乐，我们要让学生学会享受学习中的快乐。比如教会学生在情境中享受学习并获得知识的快乐，在自主探究中享受学习过程的快乐，当我们跟同学一起合作学习、共同探究的时候享受着学习的快乐，当我们取得学习中的每一次进步的时候，享受着学习的快乐，当我们在学习中有新的突破的时候享受着学习的快乐，当我们走上领奖台的时候享受着学习的快乐……所以，学习很苦，但我们也可以愉悦学习，并且在愉悦学习的过程中享受学习的快乐。”
廖泽湘最后讲第三个问题，他说：“我要讲的第三个问题就是无私奉献。无私才能无畏，无私才能肯吃苦、吃亏，无私才敢探索和创新。我们老师是一定要具备无私奉献精神的，要把整个身心奉献给教育事业，这样我们滞后的教育才能迅猛发展，才能赶上和超过世界先进水平。教学这项工作说轻松便轻松，说辛苦确实很辛苦。如果认真去做这项工作，并且要做好这项工作，一天从清晨五点钟起床到晚上十二点钟睡觉，一天要工作十几个小时，时间还不够用。如果敷衍了事，不去钻研教材，不备课，不批改作业，不研究教学教法，不走近学生不研究学生，那么一天有两个小时就可以应付过去了。比较一下，这可是好几倍的差距，可见老师的无私奉献精神对教育事业的发展是多么重要！毫不夸张地说，我跟何老师管理的班级就是依靠了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才换来的成效。大家可以想象得到，我们俩都没有经验，要搞好教育教学工作必须要比一般老师多花一些精力，这是毋庸置疑的。我们俩没有工资是需要有无私奉献的精神和崇高的信仰才能坚持的。当然，我是带着钱回来建设家乡的，有钱没钱对我来说无所谓，但是道理却不能是这样。如果换成是其他老师呢？难道他们不吃饭不生存了吗？就靠着一种无私奉献精神就能喝西北风活下来？这根本就不是人做的事！对不起大家，我在这样的场合说这些话不是很适宜，但我就是讨厌什么事都要讲场合，要遮遮掩掩，然后拖而不决、搁置不理！有什么问题不能公开透明、实事求是并当场解决呢？错了就是错了，还要怕什么影响，并且帮助遮盖，那不是包庇犯错吗？我恰恰认为错了就要及时纠正过来，影响越大震慑力就越大，就越没有人再敢犯错。好了，我的讲话结束。”
等市长、市委书记作完指示准备进入散会程序的时候，家长群中有一个五十来岁的高个儿男子突然站出来大声讲话：“尊敬的书记、市长及各位领导和老师们，我叫唐盘，是市人大代表，也是一中家长委员会会长。现在作为家长代表我请求延迟散会。我要向刘副市长提几个问题和请求不知道大家同不同意？”
家长们纷纷发表意见：
“我们同意。”
“我赞同！”
“我支持！”
“我们要一个解释！”
“我们要讨一个说法！”
“我们要联名要求把廖老师和何老师请回来。”
市委书记和市长交换了一下意见后宣布道：“我同意临时召开一个现场问政会，请唐代表上主席台来提问，刘副市长回答。”
唐盘走上主席台与刘副市长在麦克风旁分两边而坐。唐盘问道：“刘副市长，你的儿子凌辱何老师并且绑架她，被廖老师他们阻止，导致你儿子被抓，你就对他们俩进行疯狂报复，没有冤枉你吧？作为父亲你教子无方，导致儿子走上犯罪道路，你有责任吗？作为党的领导干部你公报私仇、知法犯法，你还有党性吗？”唐盘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什么话都敢说，被称作莲州第一直。他的市人大代表有一半的功劳得益于此。
刘副市长脸色铁青、死灰，心里咬牙切齿。但他毕竟是多年的领导干部，经过了无数的大风大浪。于是，他不慌不忙、条理清楚地回答道：“对于儿子，我疏于管教，我有责任，我对不起我儿子。但你说我公报私仇、知法犯法，你有证据吗？不然，我一定治你一个毁谤罪！”
唐盘坚定地说：“我作为一个共产党员，说话一定会实事求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有证据！我会依照法律程序提交给组织。”接着他又发问道，“廖老师和何老师是燕京大学毕业，有教师资格证和派遣证，是丁校长想方设法聘请的人才。而且廖老师、何老师他们答应最起码可以在一中兼课。丁校长一次一次地往县里跟他们跑工资待遇，你却因为私人恩怨，千方百计地卡住他们，导致他们一年拿不到一分钱工资。而现在硬是活生生被你逼走，害得我们这么多学生和家长。你能说说到底为什么吗？”
听到这家长们纷纷发出愤怒的声音，提出合理的要求。
“回答我们为什么？”
“谁逼走廖老师、何老师的，我们要求他赔礼道歉。”
“对！赔礼道歉！
“我们要求他把两个老师请回来。”
“他们两个老师虽然不能教全校学生，但他们的资源可以共享，每一个学生都能受益。”
“我们要求狗官赔礼道歉，把两个老师请回学校。”
“如果不答应，不把两位老师请回来，我们就在这不走了。”
“对！”
“好！”
“好！我们静坐，为了我们的子女，就是受罚也在所不惜！”
这时候，刘副市长的秘书跳了出来大声吼道：“你们竟敢无理取闹扰乱会场秩序，警察把他们统统抓起来！”
坐坐那里一直观望、倾听的新市委书记时刻注视着事态的发展。其实，他今天早上八点二十分就接到湘南省纪检部门的通知要对刘副市长进行双规，要他秘密控制住他，不准他与外人接触。并且强调刘副市长这人能量很大，而且做起事来不计后果，一定不能走漏半点风声，现在见狗副市长的一个小秘书竟然这么猖狂，怒道：“你给我住嘴！你只是一个秘书，轮得到你在这里发号施令吗？”
刘副市长名叫刘长款，虽然见自己的秘书被新书记斥责，却依然是理直气壮、气焰嚣张地说道：“他们条件不符，没有按照程序办理，你们无理取闹也无济于事。”
唐盘冷冷说道：“你要讲条件和程序是吧？好！我们就来谈谈条件和程序。根据群众反映并经过查实，就一二中和城关镇中三所学校，经过你的手调进去的美女教师和你的亲戚就有十几个，他们符合条件和程序吗？我举个例来对比一下吧，一中有个高三语文老师，你的亲戚，上个学期专门跟廖老师他们作对，处处刁难他们，陷害他们那个。我们现在来比一比，学历普通专科与重点本科相隔多远？同样没有到乡镇任教，一毕业就分配到一中，为什么他就符合程序？我们再来说能力吧，上年度你那个亲戚跟廖老师同教高三语文，同当高三班主任，他所教的班级语文成绩比廖老师教班的成绩平均分要低大约39分，他管理的班级比廖老师管理的班级人均总分要低约150分，这是什么概念？这要误多少人的子弟呀？而且你的亲戚是强行塞进去的，廖老师他们是丁校长是因为惜才想方设法聘用的。现在你来告诉我，到底谁符合条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敢这么做！”唐盘越说越气愤，他怕控制不住情绪，强迫自己停了下来。
刘长款竟然恬不知耻并且狂妄地说道：“我所做的一切都合理合法，符合组织程序。而且，你说的这些都没有证据，是蓄意毁谤。我好像跟你没冤没仇，你却处处跟我过不去，你如果拿不出证据，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你跟我个人在以前是没冤没仇，但是现在你跟我们这些受害家长和子女已经结下了仇怨。你作为分管教育的领导公报私仇，处处对保护学生不受伤害的廖老师、何老师进行刁难、设置障碍和打击报复，甚至对他们用上最残忍的手段，哪里像一个党培养多年的领导干部，简直就是一个土匪，一个混进党组织的败类！俗话说得好：‘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你不是要证据吗？我一定把大家提供的材料落实整理好交给有关组织部门，我坚信，你以权谋私、贪污受贿，将来必定会受到惩罚！”
“不用等将来，他现在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这叫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这时早已经等待在门口的几个穿着制服的纪委工作人走进市政府大礼堂，走在最前面像是领队的人说道。有两名执法人员直接来到刘长款身边把他控制起来，便要他在双规文件上签字。
由于刘长款因儿子被抓，对廖泽湘他们怀恨在心，并且不择手段地实施报复，甚至到了买凶杀人这种疯狂地步。廖泽湘与牛生商量决定为民除害！不然的话，怕他以后还会有更加猖狂的举动，不仅会给他们带来更多的麻烦，还有可能殃及他人、祸害国家。于是，他们对刘长款展开了调查，收集到他的部分犯罪事实：例如，利用手中的权力提拔领导；为学校拨款，控制大型建校工程，索取学校门面地皮等，贪污受贿三百多万。又如，为美女教师调动、提拔或者为其丈夫提拔，潜规则了二十多个年轻美貌的女教师；还有两个他想得到但没有从他的，被他打压、逼迫到精神病院。还有就是为了报复廖泽湘他们，竟然买凶杀人等等，而且证据确凿。因为牛生是实名举报，而且其本身又手握尚方宝剑，引起了省委书记的高度重视。今天早上八点，他临时组织召开常委会议，十三名常委参加会议，以十一名常委赞同二名常委反对，通过了对刘长款实施双规的决议。并且成立专案组，对刘长款进行调查，由省纪委副书记朱颜任组长。朱颜宣布：“由于刘长款涉嫌以权谋私、贪污受贿、买凶杀人，以及犯有严重的作风问题，经省委常委会议研究决定，对刘长款实施双规。”等脸色死灰的刘长款用颤抖的手签完名以后，他一声令下，“带走！”
刘长款要被带走，会场里爆发出一阵阵掌声、欢呼声，还有一部分家长求情廖老师与何老师继续留在一中任教的声音，经久不息，领导们也没有刻意制止。在这些领导当中，有一位领导的心情与这种声音很不协调，他就是莲州市市长。刘长款是属于他那派系中的人，是他最忠实的走狗之一。他不久就要提升了，原本打算自己走后建议让他接自己的班，谁知道在这关键时刻竟然出了这档子事？不说受牵连，起码要负领导责任。提升肯定是没有指望了，如果刘长款不把自己拉下水就谢天谢地了！
好一阵后，政府办李主任经过请示，得到新书记的认可，便才大声喊道：“家长们，同学们，刚才经过组织与廖老师、何老师的沟通，他们两人同意继续在一中兼职，分别担任一个班的教学任务，并且答应为同学们提供共享的复习资料。”
在热烈的掌声中，李主任拿起麦克风，声音铿锵有力：“感谢大家的热情参与，让我们携手共进，共创辉煌。现在，我宣布本次会议圆满结束！”掌声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对未来的无限期待与坚定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