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梅和胖子在一起后,生活开始变得精彩。
胖子给了她足够用的生活费,还能存下一些,又是练车,又是玩,那个班上得也是聊胜于无。
胖子的饭店索性又多招了一个人,阮青梅偶尔去上几个小时。
阮青梅无意间说起想出去旅游,胖子马上带她去外地玩,她虽然对胖子的相貌十分的不满意,在胖子的金钱和体贴攻势下,看胖子也渐渐顺眼,
也不再时时拿胖子的表现和庄寒作比较。
她们的感情似乎也渐渐纳入了正轨。
庄寒倒也乖觉,一次欢悦缠绵,竟然能分离得干干净净,
阮青梅曾经有些担心,怕庄寒再次出现给自己的感情惹麻烦,但是并没有。
甚至,连一声告别,一个短信也没有,
仿佛他彻底消失了似的。
阮青梅刚开始会时时想起来庄寒,后来胖子带来的各种新鲜的生活,让她没有余闲去想别的。
像度蜜月一样,在外面玩了大半个月,方才回来,
阮青梅虽然在饭店上班时间不长,但工资却拿的全职工人的工资不提,还有胖子各种贴补。
阮青梅手里的钱多起来了,这日子突然变得没有了压力,就是胖子下班时间总是粘着她,她自己想有自由的时间比较少。
好在,她上班时间较短,胖子上班时间较长。
一天,胖子朋友聚会不带家属,也算是给阮青梅放了一下假,
阮青梅看着手机,突然发现,这一段,和阮四月联系得好少,偶尔发了个短信,也是匆匆一句问候,
于是打电话给阮四月,
“四月,你需要钱吗?我这里有里宽裕了些,你就不要花钱抠抠唧唧了。我给你送点钱去。”
阮青梅得阮四月照拂不少,此时,终于又调换了位置,对于阮四月是俯视的。
她的心态上似乎又有了些许骄傲。
“不用,我们工厂里发工资了,本来说是压一个半月的,领导知道我们新员工没有钱,就给我们提前几天发了工资了。”
阮青梅没想到,阮四月发工资这么快,
“那挺好,哪天休息,来胖子的饭店,让胖子请客吃饭。”
阮四月笑道,
“我倒还真的想去吃一顿饭,你家胖子的手艺到底是不错啊,
只是,那饭店对我来说,有点超出我的消费能力,等我有钱再去照顾你们生意,你一定给我打折啊。”
“啊,你来,要什么钱啊,让胖子给你免费。”
“那可不行,生意是生意,交情是交情,所有的熟人都免费,生意还做不做了。”
这时,阮青梅听到电话里,传出男人的声音,
“四月,小心脚下”
阮四月只顾打电话,没有看清脚底下有一个香蕉皮,果然差点踩上,幸好凌峰一把拉住她。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让阮青梅一下子有了兴趣,
阮青梅听这声音像是凌峰,却也不能确定,毕竟,她也和凌峰不是很熟悉。
“四月,是谁啊?”
从阮四月的声音判断出来,她心情不错。
“你猜?”
“凌峰?”
“你听出来声音了是吧?”
阮青梅心里的猜测得到了印证,
“四月,你不会又和凌峰?”
话未说完,阮四月抢过话头,
“我和凌峰正要过马路,先不给你说了。改天找你去。”
阮青梅心里一愣,凌峰对阮四月旧情不忘,看来,两个人这段时间也有所发展,不知道有没有可能重拾旧欢。
凌峰现在感觉工资也不高,因为老婆孩子的事,人也颓废了许多。
阮四月也正值离婚后的情绪低谷,对男人,是有点避之唯恐不及的感觉,她压根没有打算再嫁人的事。
这一段时间,阮青梅的人生似乎踏上新的征程,阮四月这边的生活当然也不会止步不前。
凌峰的伤痛初愈,便以感谢之名来看阮四月,邀请阮四月请客吃饭,以表达谢意。
阮四月本来对凌峰的过去也是耿耿于怀,完全没有心情再续前缘,但是,看在凌峰近来那一副潦倒颓废的模样,却不由自主有点同情,
凌峰对自己的好处却又不停的浮上心头,总不忍拒绝他的邀约。
凌峰本来也没有勇气再次追求阮四月,直到看到阮四月用的手机,不但是自己曾经送她的手机,甚至手机的壁纸都是自己过去帮她选定的一张,
那是一张和自己的手机一模一样的图片,人约黄昏后的卡通图片。
一男一女的剪影,几枝柳叶轻抚着她们的头发。
她居然一直保留自己给她设置的屏幕壁纸!
还是和自己的情侣壁纸!
那一刻,凌峰确认,阮四月心里,应该一直有着他自己的位置。
但是,每次提到暖昧的话题,阮四月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他想带阮四月去相对僻静的地方,也总是被阮四月明显的拒绝。
凌峰想到第一次和阮四月在公园约会,两个人便有了亲密接触,很快就走到了同居的阶段 ,
他实在不明白,阮四月明明根本没有忘了自己,怎么这一次,总是这么若即若离,时时记得与他保持着距离。
但是凌峰没有放弃,他知道自己对不住阮四月在前,人家冷淡在后,
自己的错,总得竭尽全力来弥补。
接到阮青梅电话的时候,阮四月正和凌峰一起去吃饭。
这一次,凌峰心里很是高兴,是阮四月主动邀请他吃饭的。
她主动找了凌峰,
“这一段,你请我吃了好几顿饭,我发了工资,也该我请你一次了。”
阮四月的话更让凌峰有点惊喜。
“你肯陪我吃饭,已经是我的荣幸,怎么能让你请我吃饭呢。”
“已经吃了几次你请的饭,礼尚往来,无论如何,我也得请你一次。”
凌峰这次和阮四月恢复来往,在凌峰几次想表白暗示,都被阮四月绵里藏针般的拒绝后,凌峰对阮四月就有了一种客气的距离。
阮四月选了附近一家火锅店。
两个人刚走到门口,只见一个年纪比阮四月稍长的年轻女子正在那火锅店门前的路口,似乎正在等着什么人。
“嗨,王雪。”阮四月远远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