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陆铮敛目:“应该也是东洋忍术的一种。”
刘建军:“就是上次莫名其妙中毒的特务那样的东洋忍术?”
周陆铮:“应该不是一种,看样子东洋忍术分很多类别,你们不是没有查到毒药的来源吗,估计是从东洋带过来的,只有本子国才有的一种毒。”
刘治国抹了一下头上不存在的冷汗:“他娘的东洋忍术这么厉害,得亏嫂子提醒,不然真的着了张日均这小本子的道儿了。”
王有跟一脸骄傲:“还得是我们嫂子,要不是她给张日均那个杂种注射了一整管麻醉剂,让他昏迷到现在还没醒,估计他早就跑了。”
这确实是事实,陈天赐,邓佑军也不得不佩服景致的误打误撞。
将张日均捆的像个即将被宰的年猪,还给他加了个铁笼子,周陆铮才放心的离开公安局。
离开之前陈天赐问他:“队长,我们该回军区复命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周陆铮考虑了一下说:“后天吧,明天晚上你们都来我家吃个饭,认识一下你嫂子,顺便就当迟来的团年饭了,大家这个年辛苦了,后天一大早我们就出发。”
刘治国第一个欢呼:“好的队长,我明天第一个到。”
其他人也闹作一团。
公安局门口满是笑声,周陆铮也被他们感染的一脸眉眼轻松。
今晚的周陆铮非常平易近人,刘治国大胆的打趣:“呦呦呦,兄弟们,快看队长笑的一脸温柔的样,是想嫂子了吧?”
王有跟附和:“我要是有嫂子那么漂亮的对象,我笑的比队长还温柔。”
陈天赐:“你是笑的更猥琐吧。”
刘建军:“就你那癞蛤蟆的样儿还想找嫂子这么漂亮的对象。”
邓佑军:“有些人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王有根被众人围攻,忍不住跟他们打闹起来,一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场面十分欢脱。
...........
周陆铮看着放松嬉闹的手下,一人给了一拳头,笑骂了一声:“滚。”
没承认也没否认,不过笑的更加荡漾就是了。
回到家,景致不在家里,周陆铮应激性的慌了一瞬。
想到张日均被严严实实关在公安局的审讯室,而且还是昏迷不醒的状态,他才松了一口气,冷静的观察了一圈卧室,发现少了景致的换洗衣服,明白她是去洗澡了,周陆铮从容的坐在沙发上等她回家。
景致确实是去澡堂洗澡了。
她在床上躺了四天,相当于四天没洗澡,加上前面两天连着被张日均绑架,那就是六天,四舍五入,她竟然一个星期没有洗澡了!
这怎么行!
小仙女怎么能一个星期不洗澡!
传出去她不如直接跳河死了算了。
公共澡堂是开放式的,没有单间,没有隔断,更是连帘子都没有,大家赤条条的站成一排冲洗,甚至有人赤裸着身体互相搓背。
景致第一次进来的时候,被满屏白花花的身体吓的当场落荒而逃,拖鞋都跑掉了一只,大惊小怪的狼狈样子把当时在澡堂门口等她的周陆铮笑的直不起腰,差点岔气。
但是没办法,这里类似于现代的东北,在家洗澡真的会冻死,景致倔强的坚持了三天,打破了自己十九年来保持的最高两天不洗澡记录,忍无可忍了,才妥协的去澡堂洗澡。
第一次在澡堂洗澡,她全程不敢睁眼,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冲了一遍,沐浴露都没打,就逃出浴室,第二次打了沐浴露,第三次甚至能强忍那些大妈,大婶,小嫂子的暧昧打量,后来,别人赤条条的站在她面前夸同样赤条条的她皮肤白,身材好,她甚至能硬着头皮回夸一遍对方。
而现在,景致面不改色脱光自己,悠闲的拿出提前从空间取出来的爱马仕橙花香调的洗护用品,慢慢悠悠的给自己做了个全身spa,从头发丝,到脚后跟,确保每一寸皮肤都香香软软了,才淡定穿衣,离开澡堂。
景致:fine,其实整个过程偷感很足。
一进门,周陆铮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景致熟练的把手里的脏衣服递给他,然后走到煤炉边,散开包住头发的毛巾。
一瞬间,湿发散落,一缕一缕搭在肩上,留下满室的橙花芳香。
周陆铮像个饿了很久的狼,眼尾猩红,从景致进门开始,一直目不转睛盯着她,如同锁定了什么垂涎欲滴的猎物。
看她把脏衣服给他,看她散开头发,看她湿发披肩,如性感惑人的海妖一般在自己面前显露风情。
他暗暗磨了磨后槽牙,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毫无防备的女人拆吃入腹。
事实确实如此,景致突然被周陆铮扑在沙发上,直接懵了,刚想说他发什么神经,嘴就被男人粗重的堵住。
男人一进来就开始攻城略地,毫无温柔可言,景致的舌根都被他吸麻了,他还不放过她。。
周陆铮今天的吻太欲了,好像要吃了她一样,景致软的不行,身体过电,浑身酥麻,忍不住嘤咛的“嗯~”了一声。
这一声娇媚的喘息直接把男人刺激上头了,周陆铮唇舌更加炽热,细密的吻从嘴角转移到耳朵,扫描景致的整个耳廓,还坏心的往她耳蜗里钻。
小菜鸡景致哪里受过这种刺激,那又痒又难受的微妙感觉让她下意识的摇头躲避,脸上却是享受的春潮,控诉着她的口是心非,欲拒还迎。
耳朵是景致的敏感点,周陆铮早就发现了,面色潮红的女人在他的卖力表现下,浮现出又享受又抗拒的矛盾表情,“哼哼”着的娇娇摸样,令他心头滚烫,周陆铮情不自禁的在景致耳边低喘一声:“娇娇。”
“谁是娇娇?”
景致也是个被现代狗血替身剧荼毒的网瘾少女,这句愤怒的质疑完全是条件反射。
“想什么呢?”周陆铮满头黑线的看着这个破坏气氛的女人,又好气又好笑,“除了你这个娇气包,还能有谁?”
景致理亏:“你怎么突然叫我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