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枪响过后,牙齿上还挂着新鲜狍子肉的野狼应声倒地!
鲜血四射,脑浆迸裂!
百米之内,竟是一枪命中!
枪响过后,另外一头野狼也不顾上吃了,立马撒丫子狂奔,不一会儿就跑的不见踪影了!
韩永勤欢快的跑下坡,跑到杨大海身前,“这就打死了?”
“嗯呐呗~”
杨大海也没想到自己的枪法能这么准。
野狼死在眼前,狍子们受到了惊吓,一个劲儿的在雪窖里鸣叫挣扎,却越陷越深。
“嘿嘿~嘿嘿~别挣扎啦小狍子,狍子馅儿的饺子可好吃啦!”
韩永勤走上前,把没死的母狍子用侵刀攮死,待要弄死三只小狍子的时候,杨大海出声制止住他。
“捉活的!”
“咋?活的多不好弄下山啊?”
韩永勤十分不解。
“活的弄回去养着。”
“得嘞!”
韩永勤虽然不是很理解杨大海为啥要养狍子,可他还是很利索的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麻绳,把三只小狍子的两条前腿绑在一起,两条后腿绑在一起,防止他们逃跑,也方便一会儿扛回家。
杨大海随手用侵刀砍下来一小捆桦树嫩枝扔给小狍子们。
“儿~儿~儿~”
小狍子们叫了几声,见没人搭理它们,也就不叫了,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认真的吃起桦树嫩枝来。
杨大海和韩永勤两个人齐心协力的把两头没被野狼糟践的母狍子从雪窖里拉出来,放到山坡上开膛放血。
另外两头更大的狍子被野狼啃了半拉,他俩不嫌弃,也都提留上来。
韩永勤把侵刀从狍子颈下刺入,向下划开,直接把心肠肚肺掏出来。
杨大海接过后,把肠子啥的都挂在旁边的桦树枝上。
这是老令儿,说是为了敬山神爷,其实也是为了生态环境的有益循环,用来喂其他在冬日觅食不易的野生动物。
处理完两头完整的狍子,两人又用侵刀把被啃成半拉的那一截砍掉,收拾出来两头半截儿狍子。
韩永勤抱怨,“可惜了的,这两头狼把好肉都吃没了!”
杨大海笑呵呵的,“你就别贪心了,要不是这两头狼把狍子赶到雪窖里,咱们能那么轻松的弄到这么多狍子吗?”
韩永勤咧嘴一笑,赞同道:“那倒也是!它们还成有功之臣了!”
说起狼来,杨大海这才想起来刚才被公狍子踹飞的那头狼。
两人走到那头奄奄一息趴在雪地上,时不时抽搐一下的野狼身边,仔细查看一番。
“海子哥,你看这头狼,肋骨好像被刚才的公狍子踢折了!”
野狼是铜头铁尾豆腐腰,全身就属腰部脆弱。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你就是太着急了!”
杨大海对着野狼感慨一句,随后抽刀,狠狠攮进它的喉咙里。
这次的收获可真是不一般,竟然只用一发子弹就弄到了两头公狼和六头狍子。
您要说为啥是六头狍子呢?
当然是因为那两个半拉的被当成一头了啊!
两个人把这些猎物都拉到山坡上,排排放好,又砍树做简易的爬犁,好把这些猎物拖回家。
今天收获颇丰,杨大海发自内心的高兴,不过心底却不知为啥涌上了一丝丝不安。
就凭自己那远低于正常人的幸运值,这次真能这么顺利?
“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