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韵倒是没怎么在意,反正离录综艺还有一个多星期,两个人还得纠缠一段时间才行。
“只要是不出什么大事就行。”
回到家中,墨韵泡了个澡,搂着小毛团子早早地就睡了。
与此同时,贺家老宅——
贺子渊叼着烟翘着二郎腿,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坐在了主厅的沙发上。
“你这混小子要气死我!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
一个与他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人指着他,脸色有些涨红。
贺子渊毫不在意,口中散出一团烟雾,“我又怎么了?”
贺父看着他那火红的头发和玩世不恭的态度,只觉得有一团气憋在心里。
“隔壁你宋叔的儿子宋易辞,跟你一届都学的金融,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
“嗤………”
贺子渊像没事人一样捻灭了烟头,随手扔进烟灰缸。
“人总要有点追求吧?爸你又不是不能动,再给我打拼两年,五十多正是闯的年纪。”
“你!你………”
贺父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他,“你”了半天没憋出其他字来。
最让他生气的也是这个,明明他的儿子什么都会,一点不比别人差,可就是成天不务正业,不是去飙车就是去打架。
旁边穿着旗袍的贵妇人赶忙上去扶他,“老贺,快坐下。”
贺母看向贺子渊,眼神中带着无奈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子渊啊,你也不小了,该收收心好好做事了。你看你整天这么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接手家族企业呢?”
贺子渊挑了挑眉,满不在乎道:“妈,公司现在不是有我爸吗?”
就在这时,贺父缓过气来,怒声道:“你要是不想接手家族企业也行,那就赶紧找个门当户对的姑娘结婚,别成天在外边鬼混。”
贺子渊一听这话,微微坐直了身子,“结婚这种事急不得。”
贺父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花花肠子?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贺子渊心中一动,脑海里莫名浮现出今晚那张过分好看的脸,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两声,但嘴上却强硬道:
“没有的事。”
贺母一看他就知道肯定有事,她眼睛一亮,“子渊,如果真有喜欢的姑娘,你可以带回家给我们看看呀。”
贺子渊心烦意乱地站起身,“好了好了,不说这事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便匆匆离开了老宅,留下贺父贺母面面相觑。
“这臭小子不会真的有什么情况吧?”
贺母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万一不是姑娘怎么办?”
“???...........!!!!”
另一边,贺子渊出了贺家老宅后就去了一家私人会所。
门被打开,贺子渊顶着一头红发进了包厢。
房间内灯光昏暗迷离,柔软的皮质沙发环绕摆放,中间是一张大理石材质的茶几,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酒杯和精美的果盘。
一群人正围坐在一处喝酒,看到他来后招了招手。
“我的少爷,你可算来了!”
“老大,贺叔叔找你什么事啊?”
贺子渊没理他们,径直坐到了沙发上,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唐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另一边也在灌酒的男人。
“不是,宋少失恋了,贺少你也失恋了?”
贺子渊掀起眼皮,懒懒地瞥了说话的人一眼,那人立马噤声。
他看了看那边一杯杯灌酒的宋易辞,微微挑眉。
“宋易辞,你疯了?”
正在喝闷酒的宋易辞一听他这散漫又戏谑的声音,本来就烦闷的心情更加糟糕。
“跟你没关系!”宋易辞没好气地回道。
贺子渊也不恼,只是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看来是被甩得挺惨啊。”
宋易辞将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贺子渊,今天叫你来是喝酒的,不是来看我笑话的!”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紧张,包厢里的人都安静下来,准备着随时上去劝架。
贺子渊嘴角勾起一抹笑,“谁有空看你笑话?老子闲的?”
宋易辞又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你本就闲!”
“嗤………”
贺子渊没理会他故意挑事的语气,“怎么?想找人打架舒缓内心的疼痛?”
宋易辞被戳穿后没好气地哼了声,又开始喝起酒来。
唐凛凑到贺子渊面前,“渊哥,你就让让他吧,他女朋友跑了,不要他了。”
“啪嚓!”
一只酒杯应声而碎。
“你女朋友才不要你!”
唐凛吓得闭了嘴,心里却在想他怎么这都能听见。
“啧啧啧,宋少,你怎么搞成现在这样了?”
说话的人叫白泽宇,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情场高手花花公子,当时宋易辞追人的时候就是他出的主意。
“你还说?都怪你!”宋易辞看见他就牙痒痒,“要不是你说让我冷着脸去管她,她能跟我分手吗?现在好了,她说我不爱她,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了!”
白泽宇挠了挠头,“这怪我吗,这不是为你的人设贴身打造的吗,而且现在的小女生都喜欢高冷霸总。”
宋易辞作势要拿酒杯扔他,白泽宇赶紧躲到贺子渊旁边,“被甩又不是丢人的事,谁还没被甩过了,你看我,被甩多少次了?”
“谁跟你这花心大萝卜一样?!”
“吵够了吗?”
一道散漫声音响起,众人下意识看向了那道声音的主人。
“老子来这是看你们斗嘴的?”
贺子渊拿起一支烟点上,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他们,燃起的烟雾模糊了面前的视线。
“对对对,咱俩不是来喝酒的吗?”
“来来来!”
房间里的气氛又热闹起来,白泽宇往贺子渊那边凑了凑。
“贺少,听唐凛说今天有个美女找你?怎么样,现在什么情况?在一起了吗?”
贺子渊吐出一口烟圈,蓝色的耳钉倒映出细碎的光。
“滚。”
白泽宇靠在沙发上翘起腿,“看来是没有啊……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多年你身边都没个人,对谁都不感兴趣,今天怎么………”
他话说到一半闭嘴了,因为贺子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哎呀!”白泽宇打着哈哈,“我就问问,要不要我给你量身定制一套追人方案?”
还没等贺子渊说什么,一旁的宋易辞先开了口:
“别听他的,听了迟早得分。”
“这话就不对了,我这不是帮你追到人了吗………”白泽宇悻悻地说道。
贺子渊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眼睛里隐隐有些势在必得。
“我怎么追人不用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