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又被白泽看见了
他这一开口,兔软软猛地回过神,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往后退了一步,慌乱中脚步一顿,身子一歪。
阿洛眼疾手快,长臂一伸,稳稳揽住她的腰肢。
“呀!”兔软软低呼一声,双手下意识搂住阿洛的脖子,鼻尖萦绕着阿洛身上那股混合着药草与雄性气息的味道,脸愈发红得发烫,简直能煮熟鸡蛋了。
阿洛轻笑着:“软软,这就害羞了?”
这话像一把火,瞬间让兔软软脑海里昨晚那些羞人的画面烧得更旺。
她脑袋嗡嗡作响,结结巴巴道:“师……师父,你别乱说!”
阿洛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促狭:“乱说?明明是软软你主动说要结侣的。”
兔软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跺着脚嗔怪:“师父!”
阿洛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蛋:“好,不说了。不过软软,你刚刚到底在想什么,脸红成这样?”
“没……没想什么。”
阿洛自然不信,故意贴近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真的?我怎么觉得软软是在想些什么呢?”
“师父!”兔软软又气又羞,伸手轻轻捶了阿洛一下。
阿洛笑着抓住她的小手,两人就这么在微风中对视着,气氛愈发暧昧。
兔软软羞得满脸通红,只想赶紧躲开阿洛那炽热的目光。
她扭动着身子,试图从阿洛怀里挣脱出来,嘴里嘟囔着:“师父,你放开我,万一被其他人看到……”
她可没有忘帝熙就在不远处。
然而话还没说完,阿洛嘴角勾起一抹笑,快速地吻住了她的唇。
兔软软浑身一僵,双手不自觉地抓紧阿洛的手臂,阿洛的吻炽热而深情,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她的理智。
原本还在挣扎的双手,渐渐变得无力,最后竟不自觉地环上了阿洛的脖子。
微风轻拂,吹动着他们的发丝,药草的清香和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让这个吻愈发醉人。
就在两人吻得难解难分的时候,白泽从远处回来了。
他手里拿着刚从外面别人带回来的花草。
当看到兔软软和阿洛亲昵的一幕时,猛地顿住。
白泽的瞳孔微微收缩,手中的花草差点滑落。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回来就看到这样一幕,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醋意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
兔软软和阿洛沉浸在彼此的世界里,丝毫没有察觉到白泽的归来。
白泽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他们,胸膛剧烈起伏。
他想冲上去拉开两人,可双腿像被钉住了一样,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心中的愤怒、嫉妒和不甘像潮水般翻涌,让他几乎窒息。
过了好一会儿,白泽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他咬着牙,转身大步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阿洛终于松开了兔软软。
兔软软满脸通红,眼神迷离,靠在阿洛怀里,大口喘着粗气。
阿洛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温柔地问道:“软软,你还好吗?”
兔软软微微点头,脑袋还晕乎乎的。
阿洛看着兔软软红扑扑的脸蛋,像熟透的果子般诱人,忍不住又伸手捏了捏。
“软软,你这脸红得跟偷喝了果子酒似的。”
兔软软拍开他的手,娇嗔道:“还不是师父你,突然就……就亲上来了。”
阿洛佯装无辜,挑眉说道:“我看软软刚刚回应得也很热情嘛。”
兔软软一听,羞得跺脚,作势要去打阿洛。
阿洛灵活一闪,顺手抓住她的手,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两人抱着,兔软软突然想起晾晒的药草还没整理完,便推开阿洛。
“师父,放开,还要整理草药呢?”
“好,听你呢。”
阿洛准备继续手头的活儿。
兔软软也跟着伸手去拿药草。
“软软,你还是别弄了,万一又被刺到。”阿洛担忧地看着她。
“对哦,忘了,那师父你忙嘛!”
兔软软站在一旁,看着阿洛利落地将最后一株药草摆放整齐,扬起笑脸道:“师父,都整理好啦!跟我来,有个小惊喜。”
阿洛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嘴角还是不自觉地上扬,顺从地跟在兔软软身后。
兔软软拉着阿洛,来到他们凉亭,让他坐下。
随后神秘兮兮地从空间里拿出两本羊皮卷,得意地在阿洛面前晃了晃,放在他面前。
阿洛微微皱眉,清冷的脸上满是疑惑,修长的手指接过羊皮卷,不解地问道:“软软,这是什么?”
兔软软眨了眨眼睛,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催促道:“师父,你打开看看嘛!”
阿洛小心翼翼地展开羊皮卷,刚一打开,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上面歪歪扭扭的图案和符号让他一头雾水。
阿洛抬起头,看向兔软软,眼中满是困惑:“软软,这上面画的是什么?怎么看起来这么奇怪。”
兔软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凑到阿洛身边,手指着羊皮卷上的图案,解释道:“师父,这是医术叫做《百草秘录》和《灵医古卷》,至于来源嘛,秘密!”
百草秘录?
只见其中一幅画上,画着一株奇怪的植物,旁边配着一些奇怪的线条和符号。
阿洛指着那株植物,问道:“软软,这画的是什么草药?是板蓝根吗?”
兔软软点点头,说道:“嗯,师父。”
阿洛怀着十足的好奇,继续翻动手中的《百草秘录》。
一幅幅精美又写实的草药图映入眼帘,有些草药他一眼便能认出,像平日里常见且常用的紫堇草、白芨。
尽管他看不懂那些符号,可凭借丰富的行医经验,结合画面也能猜出是什么?
忽然,阿洛的手指停在一幅奇特的草药图上。这株草药叶片呈锯齿状,叶脉泛着诡异的幽蓝,根部还簇拥着一圈类似珊瑚的分支。
阿洛眉头紧蹙,向来清冷的脸上满是疑惑,他指着草药问兔软软:“软软,这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