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坐的那么远?
这已经基本达成合作了,以后你就负责我们两家公司的业务。
记住,要经常来我们公司玩。
我和我们总裁都很喜欢你。”周扬笑眯眯地看着秦苒。
秦苒:……
你个老登,就喜欢害我。
你知道你害我,我也会害你的。
她简直在磨牙,一抬头看到周臻湳根本没有朝她看,而是低着头继续看手机出神。
她忙压着嗓子道:“好的。”
周围人看向她的目光更加复杂。
这么快就勾引上了助理,还真的是不简单。
总公司派她来,是不是因为就和这个助理有一腿。
有的还小声议论。
“这个女员工生的是很漂亮。”
“没错,很有感觉。”
“别说人家助理喜欢,我也喜欢这个类型的。”
马总看周扬还是难为秦苒,他也帮不上忙。
毕竟,这笔生意能谈成,周扬功不可没。
好处礼物都少不了。
更何况是找女员工的麻烦,他更是睁只眼闭只眼。
和十几亿的合作比起来,其他都是小事。
周臻湳想了想,刚想打字,“好。”
还没打,就被周扬推了一把,“总裁,您看……那个女员工生的真的很面熟。”
周臻湳斜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问,“皮痒痒了是吗?
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总裁,我是觉得那个女员工生的真的很面熟。
有点……像秦苒。”周扬一脸的无辜。
听到秦苒两个字,周臻湳立即环顾四周,一眼就看到了秦苒。
哪怕她已经是短头发,衣服也是周正的职业装,可那张脸化成灰他都会认识。
但很快,他心底一疼。
终归是不一样了,他昨天晚上……和另外一个女人有了肌肤之亲。
秦苒见周臻湳看到自己,赶紧低下头,咬住嘴唇。
周扬,周扬,我是掘了你老祖宗的坟了吗?
你这么害我。
真是忠心耿耿。
但很快周臻湳站了起来,不顾其他人的目光,冲着秦苒就走了过去。
全会议室人的目光都看着他。
周臻湳直接走到了秦苒面前,双眸凝视她,渐渐地有水雾弥漫。
他问,“你没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周总好。”秦苒大大方方的站起身,笑眯眯打招呼。
既然躲不过,那就面对。
周臻湳一双凤目,潋滟无端,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的脸蛋,她的眉毛,她的唇角,她漂亮的锁骨,她的腰肢。
都曾经是他最熟悉的东西。
每天他都抱着她睡,一天都离不开。
可有一天,他却整整一千个日夜再也没有抱过亲过。
“结婚了吗?”
秦苒听到这句话,很狗的赶紧点点头,“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她笑的特别甜。
说自己结婚了,孩子都有了,依照他高冷的性格,应该不会拿自己怎么样了。
毕竟,过去的就过去了。
“呵呵呵。
怎么?他伺候的你很好吗?
这么快就答应结婚,是对人家负责了吗?
不做渣女了。”周臻湳执着的问,但眼神能杀人。
不明所以的马总一脸懵逼的看向周扬,周扬小声对他道:“他们两个以前是情侣,闹别扭,秦苒就离家出走了。”
“总要负责的。”秦苒客客气气的回答。
听到负责两个字,周臻湳脸色更加难看,“所以,你就白睡我一年多,怎么没见你对我负责。”
这些话是外人能听的吗?
众人的脸色……
不是,什么情况?
什么白睡?什么负责?
周总裁让一个女人负责?
不是说他很有洁癖,不喜欢女人的吗?
“周总裁,过去的事情是我不对。
过去的就过去了。”秦苒依旧体面的微笑,实则内心慌得一比。
他又抽什么风。
当年,不是他要娶其他人,她才跑路的吗?
怎么现在又找她算账。
幸亏,他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睡了他。
否则,还不知道怎么样。
“所有人出去。”周臻湳浑身 溢出的冷冽能把人冻僵了。
马总看他那个样子,赶紧招呼自己这面的员工出去。
周扬也带着自己人出去了,还细心的给总裁关好门。
一转身,对马总笑眯眯道:“抱歉,我们总裁借你们会议室用用。”
“好说,好说。”马总连连点头。
其余员工:……
里面,秦苒已经被逼迫的又坐下了,身子后仰,呼吸都困难。
手手抵住他的腰,昂起下巴,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他,“周总,矜持点。
我已经是有老公的人了,你这样我很难做人的。”
“老公?
那我是什么?
床伴?伺候你的?让你开心的人?”周臻湳眸子里面压抑的乌云,一层一层的叠加,暴风雨的前兆。
秦苒一脸内疚的继续用手抵着他,防备他继续靠近,软了性子哄,“周总,我们也曾经在一起一年多,好几百天。
您不腻吗?
换个新人也是可以的。”
“所以,你腻了,就跑了?
睡够了?”周臻湳直接把她的手抓住,一张俊脸逼近了秦苒的脸颊。
她的脸蛋还是和从前一样粉嫩,看着就让人有食欲。
还有她的脖颈修长如玉,想让人咬一口。
“他亲你了?
亲你的脸了?
亲你的脖子了?
还亲……我亲过的地方了吗?”他声音里带了几分颤意。
秦苒囧的想钻老鼠洞。
不是,背叛的人也不是她。
她理直气壮的昂起头,大胆的直视他,“没错,他都亲了。
你没有亲过的他也亲了。”
一句话把周臻湳彻底的惹怒了。
“难道,其他地方你也让他亲?”
秦苒无语,“我的亲,我和他都有孩子了,不亲怎么生孩子。”
不管了,爱怎么样怎么样。
周臻湳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你不让我亲的地方,你竟然让他亲。
秦苒,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缺男人你可以来找我,我不是不可以。”
“你有洁癖,你可以吗?”秦苒梗起脖子和他较真。
周臻湳瞪着湿漉漉的眸子,薄唇勾出一抹讥诮,“要不要现在就好好伺候你,看我能不能。”
秦苒神情陡然一愕,张口结舌,环顾四周,“你疯了,大白天的,这话你也能说得出口。”
“又不是白天没有做过,怕什么?
你不是最喜欢在窗台上吗?”周臻湳美若神祗的一张脸挂满了嘲讽。